“王?张宁先生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你应该不是这么愚蠢的人才对呀。如今的华国哪里还有什么王,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莫斯雷特微微的摇头,手渐渐地也扶上了自己的剑柄。
“又或者说你区区成为华国的一省之地的黑道的王就让你沾沾自喜了吗?不。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张宁先生。放下你那虚伪的荣光吧,只有成为我的王座下的骑士才是你唯一的归宿。”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现在过的很开心,并不想去成为你什么王的手下。”对于这种威胁,张宁没有任何的惧怕,反到嘴角露出了淡然的笑容在那里说道。
“是吗?,那么我只能杀了你了张宁先生,我王的旨意我已经完全传达了,不过既然你不乐意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强迫你。
毕竟我可是骑士,我还是有骑士精神的,而且刚才我也给了你寻求宽恕的机会。不过你居然没有珍惜,那也怪不得我了。”
莫斯雷特摸上自己剑柄的手骤然绷紧,一缕寒光冒出。
“我要上了,张宁!”
莫斯雷特一声大吼,长而笔直的骑士剑被拔了出来,冒着森寒的光芒,上面缠绕着一层白色的气。
“斗气斩!”
“八极枪法!”
对此,张宁也毫不示弱,手中的了恨毫不犹豫地刺出去,与莫斯雷特手中的利刃直直的碰撞在了一起。
一时之间,强大的气流笼罩了整个山头,他们脚下的大地正在不断的龟裂,化为碎石,抛洒于空中。
“轰!”
终于这小小的山头承受不住了两人剧烈的能量碰撞,炸裂了开来。
小心的蘑菇云笼罩在这一片山林之中,两道身影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撤退了出来,身上缠绕的几缕黄色的烟尘。
随后两人都轻轻跌落在两棵大树的顶端,完全看不出他们身上的铠甲对他们造成的任何沉重的负担,反倒似乎让他们变得轻如鸿羽了起来。
“哈哈哈,张宁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的这份力量绝对足以与我媲美了。说实话,在西方联合国那边除了王之外,还真的没几个人是我的对手,真是让我倍感寂寞。”
不知为何,似乎从西方联合国过来的强者似乎都是反覆无常的性格,刚才还拥有高洁骑士精神的莫斯雷特此时居然粗矿的有如一个好战的大叔一样。
但是张宁却不会对他有任何的轻视,因为此时张宁握着枪。右手居然在那里轻轻地颤抖着,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经过了血脉觉醒的张宁肉身的可怕程度已经几乎达到了元婴强者才拥有的级别,但是却被如今眼前一个只有A级水准,大约相当于金丹期的男子击打到颤抖的地步,可想而知,眼前的男子力量是何等的强大。
“真是个怪物。”
张宁冷冷的看着莫斯兰特心中暗道。
而且张宁心中觉得虽然莫斯雷特的性格与刚才的吸血鬼一样反复无常,但是他们之间所追求的东西是不同的,吸血鬼追求的是蹂躏弱者的快感。而这眼前的莫斯雷特却追求的是与常者交战时的愉悦。
“来吧,既然你选择了抗衡,那就倒在我的利刃之下吧。”
莫斯雷特悄然从树上站直了起来,笔直的就好像一个即将进行芭蕾舞表演的舞者,看起来分外的挺拔。
“抗衡吗?”张宁心中自语,但是很快,张宁的眼神也聚精会神了起来。
“如果你想埋骨在华国的话,我不阻止你。那么就来战吧”。
血色狰狞的头盔,逐渐覆盖住了张宁的面容,让他整个人身上也充满了一股凶煞之气。
本身隐藏在体内的龙角也悄然的在面具的掩饰之下也裸露在了外面。黑色的纹身也有如机械般工整的不断的蔓延了出来。让张宁充满了一种邪魅的气息。
“战!飞龙斩!”
莫斯雷特在此一声大吼,他将手中的利刃横在胸前,直接来了一个横斩。
但是这一击跟普通人的攻击却有天差地别的差距,上面的白色斗气悄然化为了一道剑气一般的存在,直直的向张宁冲了过去。
这气势恢宏,刚正不阿的斩击,张宁的眼神也是为之一凝,张宁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有人直接施展出如此庞大的剑气。
剪齐说过之处,一切结婚两半,不管是树叶还是数目,统统被直接砍成了两半,毫无阻碍地向张宁冲了过去,张宁也不闪躲,就站在原地。
“有够凶残的,这么不加束缚粗矿的剑气,就跟野兽没有任何的区别。”
在旁人看来,迅捷无比的斩击其实的张宁的眼中却缓慢无比。想躲的话早就躲开了。
而张宁之所以还站在那里,是因为为了实践心中的一个想法。
“自创技·血斗法·一式·八极血枪。”
心中默念,调动的体表形成血甲的铠甲附着在的了恨的上面,血瞬间染红了恨,化为的猩红的血枪。
“去!”
只听张宁心中一阵低喝,他高高跃起运起华国的古武术八极拳调动着全身的肌肉,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右手臂,猛然将了恨投掷了出去。
“一枪出九州寒!”
眼神闪过嗜血的疯狂,以及用尽全力地拼死精神,这一枪几乎汇聚了张宁所有的精气神。
经过几次的战斗以及以往的经历,张宁知道过多花哨的招式是没有用的。这样只不过是为了装逼而已。
如果真的想要杀死的人的话,只要一次性用尽全力的攻击追求一招夺命就够了,根本不需要那么多花花的招式。
因为单纯杀人不需要多余的动作。
与张宁初次碰撞感觉到有些亢奋的莫斯雷特突然看到这几乎肉眼看不到血色的流光闪过,他所谓的飞龙斩就直接被洞穿了开来,向两边消散而去儿,而血色的流光更是直直地向他的心脏部位冲了过来。
“不好”
“斗气格挡。”
虽然肉眼已经跟不上,但是莫斯雷特多年来养成的战斗经验却几乎让他的肉体锻炼到了极致,本能地将手中的长剑挡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