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天有时候,就是这么爱捉弄人,偏偏要将命运,颠来倒去地玩弄于手掌之中。
沐琳缘机械地放开鹿铭斐,直直地面对墨翊泽。
这时她才发现,墨翊泽的身旁还站着另一个人,嘴角的幸灾乐祸的意味很明显——就是沐祁宛。
沐琳缘突然不知如何自处。
她心里在怕墨翊泽误会她和鹿铭斐有什么关系,同时又在矛盾着墨翊泽和沐祁宛两个人怎么又在一起了。
经过0、001秒的深思,沐琳缘决定,还是墨翊泽比沐祁宛重要,便要先解释。
“墨翊泽,我能解释的,我和鹿铭斐他只是……”
墨翊泽似乎知道沐琳缘要解释,解释的答案,他心里知道,他凌厉的眼光看向沐琳缘,话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是什么?噢~我知道,不就是什么一般朋友,只是误会之类的话吗?这些话,我都已经听腻了,换个新套路吧。”
沐琳缘没有管鹿铭斐,直接奔到墨翊泽跟前,拉着他的胳膊,抬头看他:“本来就是这样,你,你还要我怎么说清楚?”
墨翊泽低头看她,眼神里面都是满满的不信任。
“说清楚你和他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
“我,我约铭斐在这,是因为租房子的事儿,我总不能再在卫凌轩家里待下去了吧,我总得自己找个住处。一个多月前,我就已经跟铭斐说好了要找他租房子的事情,可是后来在你家,一直没有机会搬出来。现在在卫凌轩家里,我也帮莹梓完成了个心愿,我该是我搬出来的时候了。”
“墨翊泽,你别跟我斤斤计较了,不就是些小事情吗?干嘛要发这么大的火?”
墨翊泽听着沐琳缘的话,脸是越来越黑了。
之前沐琳缘没有告诉他,她找鹿铭斐租房子,是因为怕墨翊泽乱想。
今日这么一着急,她全部不打自招了。
沐琳缘表示很懊悔,很苦恼。
“原来你当初在我家住的时候,你就想好要去投靠斐了?住在我家,还让你不舒服了是吗?找轩找旭找谁不好,你偏偏要找上斐?难不成,你们已经是什么关系了?”
“怎么可能!”沐琳缘松开墨翊泽,余光瞥到在一旁暗暗得意的沐祁宛,想来今天这么一出,应该是她一手制造的吧。
“不可能?你倒是让我相信,你怎么不可能的?”
沐琳缘气得不行,想到这里还是公共场所,而前不久,她、墨翊泽、沐祁宛都上过新闻,这会儿要是被挖出这桩事,场面肯定会很难看。
到时候,肯定还有有铺天盖地的大新闻,对她,尤其是对墨翊泽公司的名声,都有很不利的影响。
索性,拉着墨翊泽,就往卫生间那边走去。
好在卫生间是单人间,没有分男女厕,沐琳缘也好随意找个地方藏身进去。
“墨翊泽,你别无理取闹了好吗?不过是普通地约了一个朋友,你到底是在生气什么?”沐琳缘尽量压低声音,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我只是生气你隐瞒了我你和斐的事情,你们明明是那种关系了,还一直假装和每个人都很亲密,你真的令我很失望!”
“从你一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你就一直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和铭斐,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你说。”
“男女朋友。”
听到这句话,沐琳缘一口82年的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她什么时候和鹿铭斐有什么男女朋友关系了?这定是沐祁宛那个小贱、人无中生有,乱**的。
“沐祁宛说的?!”
墨翊泽没有听到他所期待的否认,听到沐琳缘所说的这句话,心中更加确定。
“墨翊泽,你什么时候这么信任沐祁宛了?她说什么你就信?”
“我原先是不想跟你吵一顿的,但是我已经忍了挺久的了。”
“你还记得前不久你刚说了,无论我怎么样,你都会信任我的,你难道忘了吗?你还说,你会一直站在我这边的,你也忘了吗?一遇到关于沐祁宛的事情,你就连准则都没有了,她到底是有多大的魔力?”
墨翊泽静静地听着沐琳缘抱怨,把手机拿出来给她看。
相册里,是她和鹿铭斐坐在一起聊天,喝着咖啡的照片,从这角度,显然是被偷拍的。
不止一次两次,每次只要有她和鹿铭斐的,都被全数拍了下来。
定是有心人所为。
沐琳缘翻完了相册,很淡定地把手机还给墨翊泽:“嗯,我看完了。然后,你想证明什么?”
“证明你们的关系。”
“就仅凭这些,还有沐祁宛的说辞,你就要断定我和鹿铭斐的关系,有你这么乱断案的吗?”沐琳缘双手环胸,就这么盯着墨翊泽。
“要不你们能出去干什么?”
“做点朋友间的事情,聊天,谈租房子的事情,仅此而已。”
墨翊泽眯着眼,摆明了就是一副“打死我都不信”的表情。
沐琳缘崩溃,干脆自暴自弃。
“好啊,就算我和铭斐是你所想的关系,这也是我和铭斐间的私事,就算你在生气我没有先前告诉你,那么我现在已经确确实实地告诉你了,我在这里向你道个歉,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和铭斐没有早点告诉你!”
“你所认为的我的错,我已经都承认了,也道歉了。”
“那么,墨大少爷,现在我想问你,这又关你什么事?你现在这么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究竟又是怎么?”
墨翊泽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上前拉住沐琳缘的手腕,将她往前一带,硬生生把沐琳缘拉到离他两厘米的地方,几近咬牙切齿地说道:“因为我在乎你!”
沐琳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墨翊泽狠狠地吻上了。
区别于前几次的吻,这次墨翊泽吻得特别的狠,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沐琳缘,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
墨翊泽只顾深入,如狂风暴雨一般,压根儿就不管沐琳缘。
沐琳缘处于被动位置,只能被迫承受,步步紧退,却被墨翊泽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