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骚浪蹄子,你先出去,看看厕所里有没有人,给我个暗号,我再出去。”这个卫生间比较偏僻,过厕的人不多。
东安青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人经过,就咳嗽一声音,小李子就从厕所跑了出来,这一对儿奸夫没有再做什么过份的举动,很快就分道扬镳了。
“妈,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快点吧,就等你了。”突然不远处一个声音传来,接着刘玉成跑了过来,有些埋怨的说道。
东安青乍开始听到声音,吓了一哆嗦,有些慌乱,目光不敢直视自己的儿子,压抑着声音,装作惊讶的说道,“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打了呀,打不通,你关机了?”刘玉成没有看出来他母亲的慌乱,自顾自的走着。
“可能没电了吧。”看到儿子没有再注意自己,东安青的心才稍稍放下,稳定了一下情绪,紧走两步,挽住刘玉成的胳膊。
“怎么,怕妈妈走丢了呀?”
“嗯。”刘玉成好像有些不耐烦,“妈,刚才我怎么好像看到李全年了?”
“什么?”东安青身体一抖,表情变的不自然起来,“你……你……看见谁了?”
“咱家管家李全年啊,他来机场了?”刘玉成歪头瞅了一眼东安青,“哎,妈,你怎么刚才抖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哦……没事,没事。可能感冒了。”东安青轻轻抽出自己的胳膊,悄悄回头扫了一眼。
“你刚才说看到李管家了?他来机场干什么?”东安青压制内心的不安,故作镇定的说道。
“谁管他呀,快走吧,妈,赶不上飞机,我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刘玉成快向前走去。
现在的项家大院,离花水湾酒店公寓不太远,再次搬家的项妈项爸,这次没再嫌累,因为项清溪雇佣了四个搬运工,全程搬运和摆放,价格给的很好,搬运工的态度也相当好,不过这些都没有和他爸妈说,只是说这是搬家公司的服务,不收费的。
所以,整个搬家过程,都没用他爸妈搬一下。
有进气派的“项家大院”,项爸项妈的嘴就没合上过,看看这里,摸摸那里,真有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
“他爹,你看看这里,啧啧,真漂亮。”
“他爹,你看看那里,啧啧,这得多少钱呐。”
整个下午,两口子都是这样度过的。
前几天找家政和装饰公司修整过两栋别墅,按项妈的话说,真想把街坊邻居都接到这个院子里来住,不然三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瘆得慌。
“妈,你们可以把我乡下的姨给接来住啊,唉,要是我爷活着就好了,和你们住在一起,一家人,其乐融融,多好哇。”项清溪的妈妈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两家关系并不太好,不经常走动,自从项爸病了以来,两家更不走动了,不过项清溪并不懂这些人情世故,只知道乡下有个有钱的姨。
“她呀?算了吧,你姨她们还有自己的事。好了,小溪,我们就住这二层的别墅吧,生活上也好方便照应,那三层的别墅我看给租出去得了。我们当个包租公包租婆,收点房租不是很好吗?”项妈精打细算了一辈子,现在住进了这么大的别墅也想再赚点小钱。
“妈,这样不好吧,我身上有秘密,万一不小心被人现了,还不得让医生抓去做成切片观察啊,如果你不怕儿子变成切片,你就尽管租好了。”项清溪知道,如果不阻止,搞不好,项妈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啊?啊,那还是空着好了,不过真是可惜了。”项妈听完项清溪所说,撇了撇嘴,走了,忙着指挥工人们摆放家具去了。
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项爸看项妈走了,才开口说道,“儿子,这个地方是有点大,会不会招贼呀。”
“招什么贼?你看咱家有值钱的东西吗?难道贼还能把咱家房子偷走?”项清溪一听项爸如此说,笑了,“好了,爸,你去帮我妈吧,我出去一下。”
六一之前,项清溪本想去武清山的盘山路,去等余宏亮的车经过。不过看到大院里三层别墅里的地下室的密码箱后,把余宏亮这事给忘了,后来他一想,也许这些改变是好事呢,不曾想,东博文的出现,把脱离的轨迹又给拉了回来。
只是不知道余大哥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余大哥知不知道嫂子生病了,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去多想,也许有缘,生活还会把这些偏离梦境的轨迹再拉回来呢。
项清溪总是猜想,也许某一天,又能和余宏亮遇到,再续梦中的情份。
放下执念的项清溪,最近虽然还是霉运连连,但是放下心理负担的他,日子过的倒也灿烂,刘氏总裁,刘胜男最近频繁出现在大厦的一楼,弄的保安部,保洁部有些紧张,生怕这位美女总裁有什么不满意的,被批一顿就属于无妄之灾了。
不过美女总裁的出现,也成为刘氏集团的一道靓丽的风景。
项清溪坐在保安部,伸头就能看到站在大厅的刘胜男,正注视着从大厦进出的员工,和他们频频点头致意。
“哎,项队长,你说咱们的刘总裁没事就站在一楼大厅,她想干什么呀?”高大壮凑过来说道。
没等项清溪说话,楚彪把话先抢了过去,“还能干什么,我估计,又要改革了吧,上次公司裁员,刘总不就也在大厅站了几天吗?”
“嗯?”裁员的事,项清溪亲身经历,不过那些天刘胜男站大厅的事,他到是没有听闻,“是吗?那时我们业务部光顾着赶业绩,没注意这事,讲讲,当时生了什么?让刘总裁员的?”
“谁知道生什么,那一阵刘总站在大厅,我们保安部人心惶惶,门卫站的小腰杆倍直儿,平时愿意在大厅逗留的其他部门同事,也从大厅消失了,不过几天后,公司就宣告裁员,那你说,刘总这次又来站岗,会不会……”楚彪瞄了一眼还站在大厅的刘胜男,小声说道。
“拉倒吧,彪子,那次是巧合吧,你没看刘总不停的向咱们保安部看呢吗?”高大壮坐回自己的椅子里,反驳楚彪的话,“如果还想裁员,我们保安部应该当其冲,不过我们本来人手就不够,所以我不明白,刘总不停看咱们保安部,是要干什么。”
“还有这事儿?我看看。”楚彪心思不是很细腻,没有注意刘胜男的举动,只以为,刘胜男在检查工作而已。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