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出手了,要是出手到一半又把手撤回来的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当代社会上都流行——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绝不要含糊。
李文霞虽然在挣扎,但她的挣扎在凌杰这样的人面前很显然是苍白的,如果她是个聪明人的话,就不不应该挣扎,她越是挣扎,凌杰用力就越大,未过多时她的贝齿便被耗了开来,一个火热的软绵绵的东西伸进了嘴里,不断的缠绕着自己的舌头,她只觉骨头一阵酥麻,仿佛被电触了一般,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整个身体都靠在凌杰怀里……
“咕噜……”她把流进口中的水咽了下去,喂完水凌杰并没有松口,相反还更用劲了,直接把他按在茶几上,几乎是伏倒在她的身上,渐渐的,李文霞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而且还越来越大……
这呻吟声传到门外的陈真等人耳中,个个都是面色苍白,面面相觑,都没有想到九哥竟然是这样的人,你说这世界上只要你有钱,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你想要多少,想要多漂亮的,想她们怎么服饰你,那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身为堂堂九哥,犯不着在大医院里面强上一个护士吧……左文俊等人脸上写满了问号。
李文霞的手在茶几边缘摸到一个硬忽忽的,长长的硬东西,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拿起那东西二话不说就朝凌杰的下面捅了过去……
“厄……”凌杰闷哼一声,嘶心的叫了出来,两手捂着下面在茶几上滚了几滚,最后掉落在地上,一个劲的发出低声的痛喊。
李文霞的头发已经凌乱成一堆乱草丝,长发散乱的洒在脸上,和脸上的肌肤粘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被受过严重虐待的神色,她狠狠的盯着凌杰,这才看清楚手里拿着的是一个不锈钢的调羹……
李文霞本想狠狠的大骂凌杰一顿的,但此刻看到凌杰一脸的痛苦,仔细回想起来,貌似刚才好象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她蹲下来扶着凌杰的肩膀低声道,“喂,你,你没事吧?”
刚才要不是自己躲避的好,闪得妙,说不准现在下面那东西还真出问题了,“有事的很啊,不然我捅你试试。”
李文霞脸色一红,“不好意思拉,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拉……大叔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正当防卫么,谁让你动手动脚的,还要脱人家的裤子……”
说到后面,李文霞的声音小得和苍蝇一样,一会儿便归于无声了。
“……”凌杰别过头去,不再看她,还别说,这丫头生气的时候看起来更是可爱,在心里面凌杰一点也不生她的气。
李文霞拉着凌杰的衣服,轻轻的摇晃起来,“大叔,不好意思拉,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啊。”
“要是这东西真的给你搞残废了怎么办,你负责的起么。”凌杰强忍着笑意,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李文霞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哦,现在不是没残废么,你就说你想我怎么样麻。”
凌杰看着李文霞生气的样子,忽然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为了掩饰他马上又别过头去,“你帮我揉揉下面被捅的地方……”
“哦……啊……你这个色狼,不理了。”李文霞知道凌杰在骗自己,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刚才你说的我想起来了。”
凌杰也坐了起来,“说,想起什么了?要怎么样才能让夏童心不死?”
李文霞刚要开口,把凌杰的胃口完全的掉了起来,就在凌杰等着她后面的话的时候,她忽然一转口,“在说这个最关键的问题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明白。不然就太便宜你了。”
凌杰心里暗骂她混蛋,以后有有机会一定要整得她半死不活,想活活不了,想死死不了……
凌杰装出一副笑脸,“好吧,你说。”
李文霞用手指着凌杰的鼻子,良久才说话,“大叔你就是个骗子。”
凌杰觉得,李文霞这个人总能说出一些处人意料的话,那怕是自己,也很难想到李文霞说的下一句话是什么。
“我怎么是个骗子了?我难道还骗过你不成?”
李文霞道,“你上次说奥巴马是你兄弟,一个月内把奥巴马介绍给我认识,如今都快过去半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不是骗子是什么?”
凌杰恍然,原来是这件事情啊,貌似自己都要忘得差不多了呢,当初不过是逗一逗这个家伙才说的,凌杰纲要说那是骗人的鬼话,但一想,万一这丫头知道那是我骗她的话,不告诉自己怎么让夏童心的事情怎么办?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很多个谎言加在一起才能将其掩盖,既然都说骗她一次了,那再骗她一次也没什么,凌杰哑然,“哪有啊,我说的是真的,一个月的期限都还没有到,你怎么就能下定论说我骗你呢,我保证,这个月内肯定会安排你和奥巴马见面,再说了……”
就当听得李文霞来了兴趣的时候,凌杰忽然又来个不说话了,李文霞忙提醒道,“再说什么啊?”
凌杰道,“再说你不是答应过,一旦我介绍你给奥巴马认识,你就做我老婆,答应嫁给我的么,我怕太快了你喘不过气来,结婚这事毕竟是人生大事,还是急不得,你说是不是。”
听凌杰说的头头是道,李文霞一脸的鄙视,“我呸,你就会蒙人。”
“我没蒙你啊,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还有十四天才满一个月呢,你激动个啥,我告诉你,像你这种连英语都说不流利的人,奥兄是不会看上你的,你少操这份心了。”凌杰泼了盆冷水出来。
李文霞气了,要说话但感觉语言的力量太小了,把一切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再狠狠的刺他一针,“好吧,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今天看在你还是个男人的份上帮你一把。”
正题来了,凌杰也认真起来,“你说。”
李文霞道,“我爸爸的一个好朋友在美国医学研究院里面工作,他医术高超,曾经不少被公认为无可酒药的绝症都被他治好了,这一次我想也可以转危为安。”
凌杰看着床头,道,“你是说把她送去美国加州你父亲的朋友那里?”
“对啊,只有这样才可能出现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