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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倒在胡床之上,一脸媚笑嫣然。袁尚正脱着外套,以为她该还是不会说话的时候,女人却慵懒的伸出一根葱指正点在他的鼻头之上,轻声娇笑说道:“怎么
,你个小兔崽子竟会这般猴急?我之前给你找的那几个年轻貌美的小丫头呢,都哪儿去了?”袁尚嘿嘿一笑,一把便是捉住女人的纤细白嫩的小手,把它拖到了自己的胸口,一脸猥琐的奸笑道:“姨娘,你可别提这茬儿,她们那些个雏儿怎么能和您相提并论啊,一个个要么跟条疯狗一般激动的乱吼乱咬,疼的我是龇牙咧嘴;要么就跟条死鱼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端的是无半分情趣!与姨娘相比简直如同一个
天上一个地下!对了,怎么晚了这么多工夫,我都想去寻你去了!”一番话说的是振振有词,铿锵有力的,此时的精气神可比白天那会可不知要好了有多少!杨玉一面微笑的看向袁尚,一面心里略有些紧张,自是嘀咕:“寻我?不可能,怕也就是你小子在信口开河吧!白日里刚和你母亲刘氏闹成这样,你会去你母亲那
里寻我?再者那万春楼你该是也没机会去,不然那个谁该是会知晓的!”想到这里,杨玉刚刚有些紧张的情绪现在又放松了好多。她之所以比约定的时间来得晚了这么多,一是如今有了李光相陪,二是为了陪伴李光已经不在乎其他的事,因而近乎是忘却了约定那茬,所以她对之前与公子袁尚那份畸形的爱恋已经慢慢开始了排斥。如今她也是想明白了,就想和那个一眼就和自己一见钟情的李光白头偕老,生死相依罢了。不过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谁知道都是可以的,但却独独不能让公子袁尚知晓,因为保不齐袁尚这孩子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毕竟自己年轻的时候便看着他慢慢长大的,包括十岁那年也是
自己引诱了他,这才使得袁尚那孩子开始近了女色,并且在那之后频频流连忘返于烟花柳巷之地。可以说如今袁尚这般,自己的确有着莫大的责任。她看着此时压在自己身上的满脸猴急却还是稍显稚嫩的袁尚,杨玉心里既有万般矛盾,又是百味杂陈:一面如今已经不愿意把身子再交给除李光之外的其他男人;一面又很是心疼从小看着长大的公子袁尚,她知道本该要与公子袁尚了断这层男女关系,不光是私密之处,甚至是手脚乃至于其他地方的肌肤都不该再让这孩子碰触了。但转念一想,又怕这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万一想不开,突发别的状况!而今流浪了二十几年的自己终于有了依靠,也算是一番大彻大悟,不但与
李光深深相爱了,并且相互还山盟海誓,互为彼此。思付间,眼见着袁尚已经一只手悄悄伸进了自己的领口,探到了饱满之地,冽出一脸色相,杨玉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既然目前阻止不了,也就只能先任由这孩子胡作非为了,只不过他能非为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因为杨玉媚笑的一面佯装应承着舒服的呻吟了几声,一面环抱住袁尚的右手已经对准了袁尚背后的几
处大穴。当袁尚整个脑袋瓜子埋进了女人的胸口之时,女人终于还是雷厉风行的下手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哪怕此时微醺的俏脸之上,有一丝丝不忍。公子袁尚此时整个趴在了杨玉的身上,已经完全昏迷过去,没个四五个时辰也准是醒不来了。杨玉轻轻的把他从自己身上抱了下去,把里间的薄被轻轻地盖在了他身上,自己这才缓缓地起了身,坐在了床边。此时自己胸襟大开,胸口处一片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泛着耀眼的光芒,有些地方竟还透着一丝丝口水滑过的
痕迹,尤其是那饱满玉润的两处雪峰之巅。不过杨玉似乎并没太注意自己此时的仪表,而是瞧着一旁满脸色相而又昏迷不醒的袁尚,有些不忍而又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口中呢喃道:“傻小子,今后男女之事就再不要找姨娘了,姨娘年纪大了,如今好容易找到了另一半,已经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了!可你还年轻,就别把精力放在人老珠黄的姨娘身上了!你娘她......
”一句话还未说罢,杨玉突然新生警觉,恼怒的朝着门掩的方向喝了一声:“谁在那儿,想死么!”
她手中已然多了一柄小巧精致的匕首,握在手心,而人也飘至门掩附近。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玉儿,是我,我是李光!”李光!杨玉顿时吓了一大跳,李光怎么这个时候找过来......也不怪杨玉这般惊诧,因为她在来到公子袁尚这里之前,就是与李光相偎在一处,而且其实就在前院的下人房中,不过李光乃是由自己引荐到袁尚这里的管事,所以李光有自己的一间屋子,两人相处一室,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问题在于,自己离开李光前,并没有告知李光是来找公子袁尚的,而且刚刚还被袁尚占了些许便宜。倒是李光,难不成自己从他那里走后,便一直跟踪自己?也不对啊,因为自己乃是先出了三公子府,然后再越墙从后院翻进来的,更何况李光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双手使一对判官笔的二公子袁熙身边武艺高强的侍从左乙,之前他为了自己被袁熙令人
废去了一身武功,如今他早已经武功尽失,自然不可能再跟踪自己,那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正巧来找袁尚商讨事情的。但见此时屋内突然间又没了声音,门外男子不禁喟然又道:“玉儿,你先开开门吧,之前的事我大概都知晓了,我懂你的!”本来杨玉还在踌躇不知如何去回答心
爱的男人,不过此间听闻李光话语,便既觉得应该要跟他坦白一下自己的过去,于是略微整理了一下心情,便悠悠的开了门。一个闪身,李光便掠了进去,又迅速的掩上了房门。此时看向杨玉,正瞥到女人胸前的大片春光,不禁有些怒火中烧,自己的女人却被一个毛头小子占了便宜,更何况还是曾经与二公子袁熙敌对的三公子。不过下一刻望向杨玉那美丽的面庞之时,他便又把怒火压下去了。其实李光在门外之时,便已经听明白了一个大概,再看向里间胡床之上的昏睡不醒的袁尚时,更加印证了之前听到的信息,于是还未等傻愣愣的杨玉开口说话,男人便一把抱住了身前的伊人,在她耳边轻轻地
道:“傻玉儿,我才不在乎之前的你是什么模样,你本该来告诉我事情的始末的!”
杨玉扑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只是眼里似乎隐隐闪着泪光。好一会儿,李光用手轻轻摩挲着女人的脊背,微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何我会出现在门外。其实在你刚走之后不久,我便被袁尚叫了去,他让我带些人手去
夫人那里寻你!”“什么!”杨玉小声惊呼。这下她终于明白为何李光会出现在袁尚房间门外了,原来袁尚这小子之前并没有诓骗自己,还当真派了人去寻夫人那里去寻自己,而且
派去的人还是刚刚和自己温存没多久的男人。这时候,李光紧紧抱着怀中女人,笑着又道:“所以啊,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一大晚上,他一个公子哥却要找你,自然是有秘密,于是我口中应承着转身
便去了,其实我便一直待在门外的那株槐树下,直到隔了没多久,我便看到一道身影从东墙那边腾的翻了进来,再一看那玲珑的身段便知是你了!”“呸,什么玲珑身段,都人老珠黄的人了!”杨玉在男人怀中啐道,一手已经轻轻的在锤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别看男人此时说着笑,其实杨玉知道,男人心中一定
是把火都压着呢,这当然也是为了自己,就比如本来并不打算再进袁府的他,却是被自己一句话便放弃了。李光此刻微笑看着怀中的美人,温柔的又道:“后来你们之间的谈话,我多少听了个七七八八,除了你最后说的那几句。玉儿,你之前与我说的你这将尽快二十年
光景,唯一做的一件后悔的事便就是曾经祸害了几个稚嫩懵懂的孩童,这三公子袁尚便是其中之一吧!”
杨玉把头埋进男人的怀中,轻轻拍打着男人的胸膛,没有说话,但其实男人知道自己的胸膛已经被怀中伊人的眼泪淋湿了。见女人轻轻的哭泣着,像是在忏悔过去,男人有些不忍,两手一上一下猛地将女人拦腰抱了起来,女人这才惊觉讶然的抬起头看向男人。却见李光抱着自己慢慢
的朝着胡床那边走去,不禁诧道:“呆子,你,你这是干嘛,不关袁尚的事,是我曾经自己不检......”话音未落,女人已经被男人轻轻放到了床上,然后在女人的惊呼中,男人又把本是在床上熟睡的袁尚一把扯了下来,袁尚便连人带被子一同滚落下胡床,男人呸的一声朝袁尚啐了一口,然后又隔着被子踹了袁尚一脚,这才回转身来佯装恶狠狠的说道:“刚才的事都是这小子挑起来的,何况之前他不但碰了你的身子,还,
还......”男人说罢,便直勾勾的盯着女人那一片春光乍泄饱满的胸口处,喃喃的说不出话来。杨玉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右手食指朝男人勾了勾,笑吟吟的说道:“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吃一个孩子的醋,羞也不羞!”一面说着,一面又轻轻把衣衫悠悠的
褪了下来,媚笑如丝的对着同样是一脸色相的李光又道:“别急着过来,去盆子里揪一把毛巾过来,我好擦擦胸口!”
“诶!”李光满口应承着,去到一头依言做了,然后一路上竟把自己也脱了个七七八八,等到一丝不挂的上了胡床,倒是也吓了杨玉一跳。
只听到杨玉张口便叱道:“哎呀,你们男人啊,都一个样!一个比一个色,都是赶着投胎去么!”李光嘿嘿一乐,右手拿着沾湿的毛巾已经碰触到了女人的胸口,一边轻轻的擦拭着,一边瞪大双眼一刻不露的紧紧盯着女人混白的雪肤。女人很是受用的平平的
躺了下来,男人一丝不苟的擦拭着,渐渐的呼吸也变得凝重。杨玉当然也听见了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似乎也有了反应,不等男人反应过来,猛地起身两手一环男人的脖颈,男人便噗通一声正倒在了女人上半身之上,此刻女人紧接着又在男人耳边吐气如丝的轻声唤道:“呆子,让你擦个身子都这么半天,难道李郎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么!我们,我们继续之前的那一仗,如
何?”男人本就把持不住,此刻耳边和脖子更是酥酥麻麻的,甚至于心里也是如蚂蚁撕咬般,浑身都变得异痒难耐。一听到继续那一仗,便腾的记起一刻钟之前他们的
战役便是以女人借故离开为由而匆匆收了场,此番再次提及,男人于是再也忍不住,头一扬,毅然决然般猛地朝身下的女人发起进攻......屋内烛火摇曳,伴随着胡床吱呦吱呦规律的摇晃,并连同着一阵不甚和谐的鼾声从床下传来,床上两人似乎浑然不觉,只一味沉浸在两人的世界中,快乐相依,
久久都不曾停歇。
......翌日清晨,天色还未亮,杨玉便和李光精神焕发的重新穿戴齐整,并把趴在地上一脸满足的袁尚又抬到了胡床之上,两人相视一笑,留下依旧做着美梦打着不规
律的鼾声的袁尚,再一次相拥过后,这才先后出了袁尚的屋子。可笑的是那袁尚到得天明都以为梦里听到的云雨之声,乃是自己与杨姨无尽的快乐缠绵,当然这已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