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去了学校,欢欢去了润一的饭店。服务员过来招呼她,欢欢问:你们老板在吗?
服务员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他的朋友让我过来找他。
服务员说:你先坐下等一会儿,我去喊他。
欢欢坐下来,有服务员给她倒了茶,欢欢道了谢。
很快润一出来了,欢欢站起来,您好,您就是这里的老板吗?
润一说:是,我看出来了,您是鱼人的女朋友。
欢欢说:是,就是他让我来找您的,在这里说话方便吗?
润一一听她这么说就觉出可能她要说的话有不方便别人听的地方,哦,来我办公室吧,这里静一些。
欢欢跟着润一来到他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装饰很考究,很像主人的长相,端庄,儒雅,又很大气。润一请她坐在沙发上,问她喝茶还是咖啡。
欢欢笑笑,随便,什么都好。
润一笑笑,如果你这么说我只好给你倒一杯咖啡一杯茶了。对头领的女友应该认真一些。
呵呵,那就来杯茶吧。
润一给她倒了杯茶。
鱼人让我来入你们的组织,对不起,我忘记了叫什么名字。
三q。
对,就是这个,欢欢很调皮的笑笑,请问还要什么证明或是还要考察别的什么东西吗?
鱼人的女朋友,还有比这个头衔更有力的证明吗?
我也觉得这个头衔应该有些分量。
当然,您能加入,我们所有成员都感到很荣幸,我想如果来个小型的欢迎仪式会显得比较正式。
有这个必要吗?这不是一个很青春很热血的组织吗?如果是因为首领的女朋友加入就来一个特别的仪式,那和领导出门公路要戒严,实行交通管制,出去旅游也要地方政府大街小巷挂标语有什么区别。为突出这个组织的健康茁壮,阳光四射的本色咱就别学那些官僚主意了。
润一两个手拍在一起,一只手紧握着另一只手,露出一个很钦佩的表情,他说:鱼人的女朋友大局观就是了的。对,保持纯正的党性,是将来能使咱们这个组织更加强大的最有力保障。不过,既然有这么一个好消息,我通知一下几个骨干分子让他们一起分享一下我觉得还是挺有必要的,您说呢?
这当然可以了,那就这么一说,我就是三q的成员了吗?也没有什么党员证之类的东西。
像您说的,这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组织,不同于那些政治党派,什么事都是我说您是组织内的成员谁都不敢说不是。
哦欢欢欲言又止。
润一也看出了她的意思,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欢欢笑笑,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不可能,我们组织的口号就是“一切为了快乐”。
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小孩子过家家。
润一其实真的被说得无语了,可是他不愿意让欢欢看出来,脸上露出很淡定的神情,您真是一语中的,我们所做的事,让别人看来确实有点幼稚,像在做一些小孩子的游戏,之所以这么看是因为您还没有融入进来,当您真正融入进来,您就会觉得,人就是应该这样活着,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一天,每一天都有新挑战,每一天都有新经历。请问您是愿意每一天都不一样呢?还是愿意明天就是今天复制过去的?毫无疑问您肯定会选择前者。
怎么才能融入到你们中间去呢?
执行一次任务就够了,不用多一次就够了。
什么时候会有任务。
这个随时都有可能出发。
这时润一的电话响了,是阳子打来的,润一接起电话,喂!
鱼人的女朋友来报道了没有?是阳子打来的。
来了,还在这里。
你接收了吗?
接收了,当然接收了,不分谁吗?
你这,这么稳当一个人怎么做事如此的草率,应该考察一下呀。
润一怕欢欢听见,到外面去接电话,不分谁都考察吗?这可是鱼人的女朋友。
谁的女朋友也得考察,要不人家以为咱是闹着玩儿,行了,你先稳住她,我和可欣小杰一会儿就到了。
润一心想,搞什么搞,鱼人能看上的姑娘还能错了呀,这个于阳子最能出花样,等来了还不知又和人家侃什么,他又回到办公室里。欢欢问:怎么了,有什么岔头儿吗?
没有,没有,能有什么岔头儿,就是几个老成员一天说来了新人,愿意过来见个面。我觉得这样也挺好,大家都认识认识。
嗯这样也好。
他两个又聊了一会儿他们三个就到了。那两个再怎么贫见了鱼人的女朋友也是毕恭毕敬的,唯独阳子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他说:你是鱼人的女朋友呀。
欢欢也不正眼看他,是呀,怎么了?
没怎么,想加入我们组织是吗?
不入也行。
润一拍拍阳子的肩膀,我这里都谈妥了,已经是咱们组织内的成员了,你还又来添什么乱呢?他又看看欢欢,不入那里行呢,鱼人是我们的领袖,你不在我组织指导工作,我们不踏实呀。
阳子又想说话,被可欣捂住了嘴巴。阳子扒开她的手,你干什么?
可欣向小杰使了个眼神,小杰把他推出去,可欣说:你倒什么乱,这可是鱼人的女人,小心惹得鱼人不高兴了他会把你的手按到脚上去。
鱼人那里有你们想的那么小气,和他的女人开几句玩笑就把手给按到脚上去,那和暴君有什么区别。
小杰说:就算她哭着到鱼人那里去说你的不是,鱼人也未必真的就生气了,可是那样鱼人会觉得你不尊重他。
鱼人对咱们这么好,咱们没有理由不对他的女人尊重一些,不是吗?
阳子一摊手,好吧,就算你们说的对好了,我中规中矩一些。小杰这才放开他。
进去后,小杰说:我们是称呼您姐姐呢还是嫂子?
我叫李欢欢,叫我欢欢好了。
阳子一拍手,好喜庆的名字。
欢欢皱着眉头看看阳子,问润一,他也是咱们这个组织的吗?
润一说:是,这个组织的,没有他可不行。
欢欢拉下脸来,我要退出,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共事,我会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