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阳子接着说,既然你们没有底气说我想听到的话,那只好听我的。
他看着可欣说:可以开始了吗?可欣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阳子又问那个服务生团队准备的怎么样了,昨天合作过一次的那个也学着可欣的样子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阳子打了个响指,昨天那服务生懵了圈,他没有领会这个响指的意思,润一告他诉应该准备酒和肴了。
那家伙挠挠头,突然想起来,跑到麻将室把那一幅麻将牌给拿了出来。
润一告诉他今天不吃这个,鱼人给准备了硬菜。
润一虽然知道阳子把马志涛弄得蛆拿来了,可是他不知道阳子放在了哪里。
阳子一看后台抓了瞎,过去假装生气的说,里里外外都得我一个人呀。
说着他跑到酒柜那里把马志涛弄来的东西拿出来,好嘛,这家伙干活儿还够实在。
弄了五小坛子。他打开一看,人家还给洗的干干净净的,不过那东西蠕动起来可真是挺恶心人的。
阳子让那“服务生拿把勺子来,又问那服务生我叮嘱你的事情没问题吧?
李子一指窗户外面的人,好家伙,有几十口子,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他们还一人拿着一瓶啤酒喝着,阳子举起手和李子击一下,他严肃的说,你能办点事,可以重用,将来会很有前途的。
李子听了鱼人的表扬很是热血澎湃。要说的话躲在舌头里面都吐不出来了。只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我会更加努力的为组织效力,随时听候组织的安排”。阳子拍拍他的肩膀,行,开始吧。
小杰听了阳子说的,“里里外外都得我一个人”来了灵感,阳子到了餐厅后,他一个跟头翻到那个大餐桌上,学着阳子的样子站在那里。一看阳子这边安排妥帖了,他站在上面喊道,都拿好自己的“信用卡”。
说出来才想到,有当成是在学校了,人家这帮人哪有用信用卡的,恐怕百分之八十的都往外放私人贷款。
他重新喊道:都拿好自己的银行卡,到吧台准备领取属于你们的酒和酒肴,都排好队,让我们的朋友鱼人知道,你们所做的事情都是符合你们的身份的。决不能因为提前一点点就插队。
穆朝东排在第一个,因为他已经经历过。心里免不了想笑,其实这件事情恶心归恶心,不过挺有意思的,像小时候一样,没想到今天这个鱼人又让大家刷卡,刷就刷吧,这帮人真是和鱼人说的一样,非富即贵的,没有一个差钱的,怎么花不是花。
这个李子可真是让党锻炼出来的好战士,那些“酿酒师”端着个大的分酒器在外面尿,窗户里面专门有一个往里递的,这里还有一个往杯子里倒的,还有摆小盘子的,有一个专门从坛子里用勺子往外盛蛆。
李子怕不够分的,先一个小盘子里盛一点,等会分完了还有就再分一轮,什么时候分完为止。他告诉那个摆盘子的,每一个盘子上放一把筷子。
润一双手交叉在胸前站在可欣旁边,穆朝东往前一站,专门有一个人把一杯八分满的杯子,和一小盘蛆放到他触手就能拿到的吧台上,穆朝东把银行卡递给可欣。
润一说,领导最好你是带个好头不仅把卡刷干净,最好是把身上的现金也全部拿出来,这件事鱼人先生虽然没有交代,但并不代表大家这样做就能惹他生气,怎么能做到最好就全靠大家的悟性了,别到最后,鱼人先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觉得做得不够完美,让大家明天再回来,岂不是又得耽误大家的时间,所以咱们大家人多想的事情全,都替他多走走心,咱们能省去很多麻烦。
阳子一听润一这么说心想,这个大润一更能玩儿。
这穆朝东反应够敏捷的,听润一这么一说赶紧把口袋里的现金全部掏出来,手表,戒指也摘了下来。阳子过来搂着穆朝东的肩膀说,我觉得就算让您现在再从村长做起,不出五年,你还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我想不到的你都给想到了。
可欣给穆朝东刷完了卡挺扫兴的,不到一百万,他拿给阳子看看,阳子知道她的意思是嫌少,他笑笑和可欣说:丫头不要太贪,他小声说,大家的合作才刚刚开始。
穆朝东端着他花了近一百万现金,和价值也接近一百万的东西购买的酒和肴离开吧台。
润一说:到祝领导用餐愉快。
下一个也学着穆朝东的样子,先刷完了卡,把现金掏出来,把手表,戒指,金链子也放到柜台上。可欣只是看了他一眼,他马上又把眼睛摘下来,还说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润一马上从柜台上拿起来又放到鼻梁上面,说道:您误会了,她不是这个意思,眼镜是必需品,不属于奢侈品,一听到奢侈品他马上想到自己的腰带卡子是金的,应该属于奢侈品,接着就把腰带卡子也解下来放到吧台上,惭愧的笑笑端着他购买的美酒佳肴离开了。
这时小杰站在餐桌上喊道,鱼人先生,多少钱以上的车属于奢侈品?
阳子看看润一,润一扭脸看别处,阳子说,二十万以上的应该都算奢侈品。
接下来,过来刷卡领东西的不仅要把戒指,项链,手表,值钱腰带卡放下,最必备的就是行车证,有一个女的甚至连她手里的包包都放下了。
最多的一个一张卡刷了近三百万,可欣心想,这家伙,这是人家零花钱吗?都够一家人一辈子生活的了,看上去那个人挺年轻的,也就四十岁出头的样子,手表,戒指什么的可欣分不出好赖,他特意翻开他的行车证看了一眼,好嘛,宾利。
她让自己暂停了一会儿,暂停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这个人是到现在为止卡里的钱最多的一个,年龄呢,算不上最年轻,但绝对属于挺年轻的,宾利,绝对算得上是豪车,他不用挨个扒拉吧台上的行车证,这个车肯定能进前十,是的,就是这几方面整合在一起让她不淡定了,这是暂停的原因之一。
第二个原因就是她想搞点事,这样人家过来了就刷人家的卡,留下人家的东西,然后把那些东西给他们,有点过于机械,缺乏些什么。
她和润一说,委员长,你应该和这个师傅单独谈谈。
一叫委员长润一先是愣了一下,他看着可欣是看着他,就答应着她,是啊,是应该单独谈谈,嘴上虽是这么说,可他心里不知道可欣为什么要让他单独和他谈。
但是他又不能不配合着演戏,本来么,这就是一场戏,只是让可欣这一弄本来没有彩排的戏就更是随机性了。
可欣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让你和这位先生单独谈谈吗?
润一一看这可欣,心里想你是赶上谁算谁呀,幸亏他是一个随机性特别强的人,要不然非在这愣了神不可。
他说:不就是因为这位师傅特别绅士吗?
可欣说:整是,这位先生卡里的钱最多,可不是谁的钱最多谁就是绅士,你赶紧和这位先生单独聊聊吧。
润一说:很有必要。一听从他的卡里刷出的钱最多马上找到了切入点,他对着往小盘子了盛蛆的“服务生”打了一个响指,“服务生”马上领会,为什么事。
阳子让他把这位绅士盘子里的蛆往外弄一些,给他少留一点。“服务生”依照润一的话做了。
润一对着那位绅士笑笑说,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市场,拿的钱越多买到的东西越少,您没有因此而觉得不公平吧?
那个“绅士”当然看出了盘子里的东西的东西是什么,一听润一的话,头使劲的摇摇,当然不会,我觉得这样很公平。
润一说:您真是一位能把事情看得很透彻的先生,您慢慢用。
那位“绅士”只恨自己带少了钱,要不就可以一点东西都买不到了。
最让这几个人兴奋的不是从这些寄生虫那里刷出来的钱和他们放在吧台上的值钱的东西,他们竟然看见了孙金星也过来拿着卡领东西。
可欣最先看见了他。她变了声的咳嗽一声,润一不认识这个呆子,他不知道可欣为什么突然这么咳嗽,小杰和阳子也向她看过去,可欣隐蔽的向眼前的孙金星撅一下下巴,阳子还没什么,小杰哎呀一声,所有的人都朝他看过来,小杰自己也感觉反应有点强烈了,弄得不知道怎么收场。
阳子也不帮他解围,就看他自己怎么弄,他自己也有的是办法,过去盯着孙金星,变了嗓音说,这个师傅一看就是大富大贵,这么年轻就有机会到这个场合来消费。这孙呆子早就懵了,不是看着这么多人在一起不知道尿了多少次裤子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