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阳子,换了第二个人还真就得朝着那铁栅栏撞过去,阳子伸开双手抓着那铁栅栏的最上面身子倒立着在上面转了几圈然后稳稳的落地了。
大虎虽说没有零道力气大但是他受到过特殊的训练,会打,他知道自己比力气肯定不是他对手,就想千方百计不让他的双手抱住自己。
他把零道推到后双手就掐在他的脖子上,仗着自己身高臂长的优势,双手掐在他脖子上双臂支开然后再用力把他提起来,让他的脚离了地,这样零道纵使有李元霸恨天无把,恨地无环的力气也奈何不了他了。
这大虎看着零道痛苦的表情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因为他已经在那个岛子上面被训练成了一个嗜血的动物,越看到血他就越来劲,越看到对手痛苦他心里就越高兴。
阳子怕他别一冲动两个手一错把零道的脖子拧断,那样可就可惜了他给他贴上这张人皮的功夫了、
阳子大喊一声大虎住手,大虎像被按了电门一样一下子松了手,零道摔倒在地上,双手捂在脖子上呼哧呼哧喘气。
大虎看着阳子憨憨的笑笑,你还以为我要拧断他的脖子吗?我在等着你的命令呢,你什么时候让我放开他,我就放开他。我就爱听你的话。
阳子和他对了一下拳头,对,听话就好。
快过去把零道拉起来。
零道过去伸出手要拉零道起来,零道也休息过来了。不过胸口的气还没有出来,他抓着零道的手一下子站起来,这回他脚站在地上力气就能使出来了,一只手就把大虎抡了起来,然后再一撒手,大虎就出去了。
阳子怕大虎摔坏了,或是别掉在铁栅栏的尖上,赶紧过去接着他。阳子在半空里稍微推他一下,这样被抡出去的力量就缓解了,所以摔倒地上时也就不怎么重了。
大虎一拍地站起来。气的哼哼的。早知道我拧断了你的脖子,说着手上还做出拧断脖子的手势,我好心过去拉他起来,他却诚心要摔死我。
阳子说:这回行了。扯平了。大家以后就是好兄弟了。
大虎说:狗屁好兄弟。他指指小杰说道:我看这家伙明显的不服,不如你再和他打一场让他也心服口服。
小杰说:我怎么不服了。
大虎使劲攥着拳头说:你就是不服,我还看不出来吗?
阳子过来打圆场。都是自己人有什么服不服的。
零道见大虎摔得不重还是心有不甘,小杰和他说: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他又马上否定自己,不是今天就到这里,以后也不能再这样了,因为咱们是一家人,过去和大虎抱一下。
阳子也让大虎过去和零道抱一下,两个人真就很听话的抱在一起,大虎说:差一点让你把我甩散了架。零道说:你摔的根本就不重,差一点让你拗断我的脖子才是真事儿。
大虎说:这下好了,我也没散架,你也得脖子也还连着你的肚子和脑袋,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了。
小杰问里零道你那里还有钱吗?
零道摇摇头。
小杰把口袋里的两千元现金全给了他,去吧,以后就是兄弟了两个人出去买点吃的吧。
大虎看看阳子,我可出去了。
阳子说去吧。
最开始阳子也没想什么。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再想大虎那眼神明明是有了想法。
他俩走后阳子和小杰坐在客厅里喝茶。
秋浓问:他俩不会再打架了吧。
小杰说:零道是没事儿,我可不清楚阳子那好兄弟大虎的脾气。
阳子说:秋浓姐你给我到二楼把一哥那本《约翰克里斯多夫》给我拿一下吧,刚才活动的有点累了,不想动,谢谢你好姐姐。
秋浓说:别这么客气呀,我会不好意思的。说着就到二楼去了。
小杰说: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毛病,我在这陪你喝茶你要看书。
阳子把食指挡在唇前,你说大虎和零道会去干什么?
小杰说:一准买肉吃去了。
阳子说: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他俩去洗浴了。
小杰哈哈大笑,不可能,那两个憨货还知道这个。
阳子说:知道,那个大虎还是个行家里手,老厉害了,洗浴的姑娘都愿意倒贴。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他没有钱的时候都去过。
小杰一下子想起来了,这零道虽说到处都成了人的样子,可是他那家伙什,却还是狗的,这到了洗浴,和姑娘们干起来,再拔不出来了。他小时候见过两个狗粘在一起能粘一上午,两个人用棍子抬都抬不开。
小杰小声和阳子说:这件事很危险你知道吗?
最近扫黄很严重吗?阳子问。
扫黄再怎么严重也没事,主要是,那个零道其实不是人,小杰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等着阳子惊讶。
阳子也配合着小杰,装出惊讶的样子,不是人是什么?
他是一只狗。
什么?阳子装作不相信的说道,你能不能不开这种低级的玩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那个零道,就是一只狗,是鱼人给他做了一个脱胎换骨的手术,把他的皮剥下来贴了一层人皮。
真的?
这还能有假,我看着弄得,是把一个专爱出大价钱玩弄处女的的混蛋的皮剥了下来,粘在了他的身上。把那张狗皮粘在了那个混蛋领导身上。
你的意思是那个领导现在是一只狗?
对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鱼人能让人变成狗,能让狗变成人?
一点都没错,所以现在我怀疑,那个大虎是不是鱼人用一只狗熊变来的。
不能,如果是狗熊变来的还会不如一只狗变来的有力气?
也有道理,你现在知道零道是一只狗了,难道还没意识到他两个去洗浴找姑娘会有什么危险吗?
能有什么危险?
那个零道什么都变成人的了,唯独生殖器还是原来的。
什么---------阳子这时候也才想起来,是啊,当时没换生殖器,这真去找姑娘---------
你的意思是----------会有什么危险?
你说呢?他是一只狗,和人干起来,会不会出人命?
不会,应该不会吧。
但愿不会。
这时秋浓在楼上喊道:阳子,你看一下那本书是不是在下面,我在这里找遍了也没有。
阳子从靠枕后面把那本《约翰克里斯多夫》拿出来,秋浓姐在下面,不好意思刚才我没注意。
秋浓从楼上下来,小杰说:秋浓姐,阳子故意把你支开的,他是为了给我讲了一个不入流的黄色笑话。
秋浓只是轻轻的笑一下,没有说话,然后又忙她的事去了。
阳子向小杰做出一个鄙视的手势,他说:你不觉得很无耻吗?
小杰摇摇头,她整天和可欣在一起怎么受不到感染呢?
你还整天和我在一起呢?怎么也受不到感染。
你什么意思?你说你有什么值得我感染。
我这绅士风度,我这君子气质不都值得---------
小杰打断他,求求你不要继续说下去了,毫无节制的把话说大是不道德的。
有吗?我说大话了吗?不都是实事求是吗?
你说的很实在,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只是我不想听了,我这么多天没回来了,你不说请我吃顿大餐,我可以不怪你,毕竟现在咱们都不缺一顿大餐,可是你说点我愿意听的,就权当盛情款待我了还不行吗?我觉得我的要求不算高呀。
哈哈哈,你这人真坏,损人一顿连一个脏字都不带,如果我有鱼人的本事我就把你变成一只蟒蛇,食人性命,不留一丝血迹。
如果我有鱼人的本事我就--------我就把你-------
把我怎么了?
我还想不出来,想出来再告诉你。
这时候那只白玉从外面急飞进来,站在阳子肩膀上叽叽喳喳的一边叫一边拍打这翅膀。
阳子说:我知道了,然后让它站在自己前臂上慢慢的抚摸着它洁白如玉的羽毛。
小杰说:你能听懂它说什么?
是的,它说可欣回来了。
果然一句话没落地,可欣人没到声音先进来,我回来了。
小杰站起来张开双臂,高声说道:我也回来了。
可欣一看小杰回来了,扔下手里提的东西就跑过来扑在他的怀里。
小杰抱着她抡了起来,可欣的脚都把桌子上的水杯踢下来了。
就是这么巧,他们还在这抱着抡的工夫汪雨和润一也进来了。最巧的是这几天汪雨正在心里检讨自己,觉得自己以前对小杰做的有点过分,对于阳子,各种的坦白她都试过了,可是他一开始还是婉转的拒绝,可是从这次和这个巨无霸回来后,就更直白的和她表示他们是不可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