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道问大虎带他去哪里?
大虎摔摔手里的钞票不无得意的说道:有这玩意儿到哪里都好,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有钱咱们一起找姑娘。
找姑娘,找什么姑娘?零道没有明白大虎的意思。
大虎做个鬼脸,你们找过姑娘。
零道摇摇头。
大虎说:我们是不是兄弟。
是,不是从刚才就开始是兄弟了吗?
既然是兄弟为什么还说慌呢?和自己兄弟是绝对不可以说谎的,只有和敌人才可以说谎,这个道理那个小白脸没教你吗?
我没有说谎,还有,你不要称呼天使是小白脸,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
先说你到底说没说谎的事儿,等会儿再说怎么称呼他。
没有说谎,我是最诚实的,诚实使我们族类最基本的信仰。
还是你们族类最基本的信仰,你属于什么族类?
零道想想,我和他刚认识还不能告诉他我是被天使粘了人皮的狗,可是我和他是兄弟又不能骗他,那可如何是好,零道终于想出一个应对的方法,我先不告诉他,等日后处的时间久了再告诉他真相,这样既不欺骗兄弟也不违背信仰。
零道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这就对了,不告诉没事儿,只要不撒谎就行,你当真没找过姑娘?
当真没找过。
想不想试试?准保你玩儿了这次想那次。
零道摇摇头。
大虎拧着眉头说:你有什么不敢找的,你肯定不是不想找,是不敢找。又是你族类的信仰吗?别担心。咱又不是找-------他指指大街上走来走去的女人。咱又不是找这些姑娘,那样不道德,咱是,他又摔一下手里的钱,咱是用这个卖,她得到她却少的,咱得到咱想要的,多好的事儿。
事有凑巧。就在刚才大虎用手指指点大街上的女人时,整好让和零道换了皮的那领导的老婆看见,她正在和女儿逛街,看到有个黑大汉指点自己。
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太太霸道劲儿养成了,别人看见这么大个黑大个儿指点自己,大不了在心里骂一句变态也就低头过去了。做惯了官太太的人可不能就这么低头过去,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对别人的颐指气使。
她走到大虎跟前骂道:黑小子你指什么指?
把大虎给问懵了,他指指自己,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我不和你说和谁说,你当我是和你叫地下的水泥路说吗?
不能。水泥路可听不见你说啥,对了。我听着你是在骂我是吗?
你不傻呀,还能听出骂你来。
大虎不说话了,眼睛一直盯着这官太太身边年轻的女儿。
这大小姐也不是好脾气的,看大虎这么盯着自己也骂道:你看什么看,不看看自己这个傻样,还挑年轻的看。
大虎又摔摔手里的钱,他说:姑娘------多钱?
老女人抡圆了巴掌打在他脸上,你他妈的,还打我女儿的主意。
大虎也不生气,还是像刚才那样看着那年轻的姑娘,他说姑娘打一下我给你一张,他拿出一张钞票在那个变成了狗的领导的千金面前晃晃。
这千金小姐从小就千人宠万人爱的,那受到过这等侮辱,何况还守着这么多人,看到有人吵架周围已经围满人了,都想看个究竟。
其实大虎并不像这姑娘想的那样是想侮辱她,他觉得自己是在和她商量这件事情。
不过让谁看这都是在调戏这个姑娘,这千金抡起手里的lv就朝大虎脸上打。
大虎也不躲,并且是越打他还越笑,还说呢?姑娘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像这个这个老女人一样用手打,打一下给你一张,用包打的不算。
人群里爆发出海啸一样的笑声。
这时零道想起了孙呆子打他他没还手到最后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害怕这回又像那次一样,他过去拦住那丫头,怒道:别打了,要不然你会倒霉。
那丫头想起自己父亲失踪,情夫让狗咬断了生殖器,觉得已经够倒霉了,还能怎么倒呀。她又朝零道打,那老女人也轮着包打。
大虎看着他们打零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在思考一件事情,不过他思考不明白,他就问身边看热闹的人,我不过是用手随便的一指路上的行人,不小心直到了这母婆,他就打人,打我我没还手,又打我兄弟,你们说她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对?
要不说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被大虎问的这位说道:当然不对了,一看这娘俩就不是什么好货。
不是好货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不是好人呢?
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大虎喊道:兄弟,别不动手了,这俩不是好人。
零道护着头,谨防那皮包打到自己脸,他说:我早就想还手了,打吗?
大虎还是比零道聪明的,他想了,反正不是好人还不如弄走当那些花钱就能玩儿的女人玩玩,这应该不能算是犯错误,怎么能算是犯错误呢?既然是坏人打死都是应该的,我不打死她玩玩儿还不行吗?
他在这想着零道那里已经多挨了好几皮包,零道喊道:到底打不打?
大虎说:先拎走再说,跟我走,大虎先在前面跑着了。
一听这话,零道一手一个拎起两个女人就跑开了,他拎着两个人就像一般人一手戴着一只手套一样,一点儿都拽不住脚沉。
大虎当然也很擅长跑,不大一会儿两人就跑到山脚下了,大虎继续往山里跑,零道也在后面跟着。跑到听不到外面的汽车声音了大虎停下来。
零道把两个人往地上一扔,他说:怎么?在这里扒皮吗?
这对母女本来喊得没力气了,一听说要扒皮又来了力气,老女人求饶,两位英雄,干啥都行,可别扒皮呀。
大虎看看这两个女人,虽说不如那些收钱的女人好,但也凑合,这个年轻的还是挺可人儿的。
他说:扒皮干啥?只扒衣服就行。
老女人一听这个放下心来,一下子破涕为笑,哎呀!两位大侠,动这么大的干戈,我以为还真要扒皮呢?不就是这点事吗?说着就脱衣服。
大虎说:扒皮干啥?弄得血呼留啦的,扒了衣服多好玩儿。
零道看看大虎,他问:扒衣服干什么?
大虎捏了一把那老女人快要垂到腰间的乳房说:我这个兄弟有点憨,你快去告诉他,扒了衣服要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