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说:好吧,去看看这个做梦都想要媳妇的先生是个什么人才。
他们在一个小宾馆里找到了许愿要找媳妇的那个人才,他正在和几个人打牌。长得吧,还算是干干净净,不像是那种找媳妇也要靠天使帮忙的类型,不过一看和他打牌的几个朋友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有钱时时间是用来打牌的,没钱时时间是用来扯淡的,对他们来说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吃完饭去k歌,k完歌就去洗浴,到最后死的时候,上帝看着都会流泪,这可真是浪费了一个人的名额,这样的从刚生下来到死最大的变化就是长了些斤两”。
看到有两个陌生人进去,有一个长着肥肥的脑袋和大大的肚子的家伙问道:找谁呀。
阳子说: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进来借根烟抽?
几个都愣在那里,肥脑袋说: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来房间里借烟的。是不是想看房间有没有人,有人就借烟,如果没人就看着拿点什么。
阳子说:您可真是误会了,其实我也不抽烟。
那你借烟干什么?玩儿吗?
借烟有什么好玩儿的,我就是看看你没会不会借给我,如果肯借给我,我就会给你们没有女朋友找个女朋友。
几个人都把手里的牌扔到床上,把视线全部集中在可欣身上,看样子他们是把可欣当成那种收钱的女人了,把阳子当成了拉皮条的了。
那个许愿要老婆的小伙子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真是一根烟就可以吗?
肥脑袋朝阳子翘一下下巴,说呀。都等着你回答了。是不是真是一根烟就可以。
阳子赶紧把身体挡在可欣身前。大家不要误会,其实在我进来以后咱们的游戏就已经结束了,你们继续,我该走了。
肥脑袋站起来,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把这些人当成是什么人?你说来就来了,要和这些人做游戏就做戏,说做完了就做了,这家伙说着说着一拍床站起来,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专门弄着迷药到处坑人害人的?包,把你的包扔过来我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阳子看看可欣,可欣示意他扔过去。阳子就把包扔了过去。
那几人看着阳子扔过去的包,谁都不敢动,一个说万一里面真有迷药咱们几个不全完了吗。那个肥脑袋说:我先到一边来,就算真有迷药,你们被迷倒了,还有我一个人清醒着,那他也不敢怎么着了,说着走到阳子和可欣旁边。看着他俩的眼神分明在说,哼!和我玩儿这套。我可是见过世面的人。
那个许愿要媳妇的把阳子的包打开,几个人都瞪着着眼睛傻在那里。
肥脑袋问道:包里装的什么。
板寸头说:钱。
看他们几个没被迷倒,肥脑袋也凑过去,一看包里有十多沓崭新的钞票。
几个人又都把目光从阳子的包里移开,肥脑袋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阳子说:要想听真话吗?
肥脑袋点点头。
阳子说:我是鱼人派来的,你们其中一个人给鱼人写信许愿要一个老婆,所以我就找到这里来,进来一看你们这表现,我就知道你们都是些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以载之徒,我本想说走错门了,转身就出去的,可是我还是想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具体说是给那个想要老婆的人一次机会,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一个好的理由,只好就说借根烟。
我想好了,如果你们肯借给我,我就会对那个小伙子进行深度的了解,看看鱼人有没有帮助他的必要,到现在为之,我已经看出来了,天使没有在你们身上花时间的必要。
肥脑袋看看那个许愿要媳妇的说:武钢是不是你给鱼人写的信,没跑了,准是你,就你没媳妇。那个叫武钢的低着头说:是我。
肥脑袋说:是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啥,没听见说鱼人的手下来了吗?还不好好表现,肥脑袋说你别看我们一个个穿衣打扮和长的都像坏人一样,其实我们都是特别好的好人,我们都有正经买卖,你看真不好意思,让而为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快进来坐下。
阳子看看可欣,阳子说:咱们要不坐一会儿。
可欣说: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吧,反正到别处也没事儿,听他们唠嗑也算是咱们的工作呀。
阳子和可欣进来做到另一张床上,阳子说:好吧,让我听听听你们都是做什么正经买卖的。
肥脑袋说:你看我是干工程的,他指着那个卷卷毛说,他是开超市的,板寸头是开饭店的,这个没媳妇的跟着我干。
可欣说:看来你们干的都不小,时间都可以自行安排,也不用应酬这样那样的大大小小的领导了,看来是干到一定的份儿上了。
肥脑袋卜楞了两下他的大脑袋说:还过得去今年也就能干个几千万的工程。
那你可够节约的呀,都干几千万的工程了和自己的哥们儿在这样的小宾馆里打牌,换做是别的老板怎么也得住个星级酒店呀。
肥脑袋一听可欣这么说,说话有点不利索了,嗯-------哈-------和自己兄弟在一起没那个必要,他擦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说,浪费不好。
可欣说:如果你们把我俩当成是鱼人派来的人,请不要在这里吹牛,要不然我在这里是要征收吹牛税的。
肥脑袋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吹牛税?什么意思?
听不懂是吧?没问题,我可以讲给你听,就是你每吹一万块钱的牛就往你血管里注射十毫升的牛血,多吹了十万块的牛就往你身体里注射100毫升牛血,计算一下你该被注射多少毫升的牛血。
肥脑袋越听越像可欣是在吓唬人。我一分钱的牛都没吹。今年就是干了几千万的工程。这回他说的更有底气了,说话时的神情也像个很见过世面的人。
可欣听的都没底了,还以为这说不定还真是个干大工程的。阳子看出可欣的意思。阳子笑笑,干大工程的?你看着像吗?干几千万的工程的主儿,看到那几沓钱就像小孩子看到一个大蛋糕一样。赶紧说实话,要不然我让你尝尝因为你们这些人牛所要承受的痛苦。
肥脑袋还是不改口,阳子和可欣是看对了,他是在吹牛。当然他也有他不改口的原因,第一,他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他两个真是鱼人的人;第二,这几个和他打牌的都一直相信他干的是几千万的的大工程,都把他当成是老大,他在他们面前想怎么装就怎么装,虽说不是真的大老板,可是他已经沉浸在那种被崇拜的感觉里了。
肥脑袋说:牛所要承受的什么痛苦。
阳子指着那个武钢说:麻烦你给我出去买个打气筒好吗?
武钢看看肥脑袋,他习惯了听从他的命令。肥脑袋拿眼睛瞪着他,那个武钢就不敢听阳子的话了。
阳子看着可欣笑笑。他说:似乎这里不是咱的地盘,所以没有人听咱的。你说咱是不是该撤呀。
可欣很是不解,就这么撤了,可不是阳子的风格呀,她不知道阳子在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打算。她说:就这么撤了吗?还没开始玩儿呢?
和这些人有什么好玩儿的,咱哪次玩儿的时候不是能弄个满盆满罐,和这哥几个,没戏。还是撤吧。阳子把他的包拎过来,哥儿几个继续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回肥脑袋,没说什么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说来就来的话,他觉得还是走了吧,再不走他真快扛不住了。
可欣说:我一开始觉得这肥脑袋没脖子的家伙是在吹牛,可是后来就没底了。
我觉得他一直在吹牛,但还是想玩儿得更尽兴一些,我这几天就盯着他,看看他到底是玩儿什么套路的,看明白了,你我就假扮鱼人,好好和他玩玩。
可欣一听说要假扮鱼人一下子兴奋了。
阳子用了一周时间把肥脑袋这个人调查的一清二楚,他和可欣说:这个人现年不到三十岁,开一辆和他的身份和实力完全不相符合的车,有一处房产,当然是贷款买的,这个贷款是连首付都是贷款,并且是高利贷,有一家公司,公司里有六七个人,这六七个人的开资大约在五十万左右,加上人吃马喂,和老板的无辜消费,这个公司一年消费没有一百万是不够的。
那公司一年的产值是多少?
今年的产值大约在一百多万左右。
我说的是产值,没有问你利润。
我说的是产值,没有说利润。
什么?产值才一百多万,利润能有多少。
这个老板从来不关心这些,我说的开资一百多万是这些人和公司里的车的消费。
还有其他消费吗?
当然,这个老板名下有四百来万的贷款,其中有好大一部分是高利贷,也就是说银行贷款和私人贷款的利息一年也有一百多万。
你说的是真的嘛?
千真万确。其实干他这种工程的是没必要非成立一个什么公司的,有一两个人就能干得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场面弄得这么大?这些人都要开资,两个人的开资,和六七个人的开资差太多了。
他养这些人就是为了和别人吹牛,养的人多面子大。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吹牛,然后就是吃饭,第三是到洗浴。他每天平均起床时间在十点以后,每周在家吃不了一两顿饭,也睡不了三四个晚上。你不要以为他这些时间都是在应酬客户或是领导。
那他是在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