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虽然这么热,但是曲江的嘴,依旧那么湿润,泛着甜滋滋的味道,尚钥吻的有些忘乎所以,扶着曲江的头部的手,也放下来把曲江一把拉起,紧紧抱住。
曲江也渐渐接受的来自尚钥的温柔,闭上双眼,慢慢的伸起双手,一点一点的靠近尚钥的后背!
正当摸到尚钥丝质的裙子,双手紧握,想起尚钥担心润生的样子,直接一把将尚钥推开,嘴上还挂着尚钥的口水,在太阳下闪闪发光,更加耀眼!
尚钥被曲江这一动作,有些摸不清头脑:“你这是怎么了?”
曲江擦掉嘴唇的口水,转身为尚钥开了车门,上车后,尚钥不解的看着曲江,忍不住开口追问:“你到底怎么了?”
曲江抿着嘴摇摇头:“没有,尚钥,你要是爱润生就去追他,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
尚钥听了曲江这话,心里是特别的不开心:“曲江,你就那么希望我跟他在一起吗?”
“我不是希望,而是……”尚钥抬手打断曲江的话,连连点头:“好啊,既然你那么希望,那我就跟他在一起好了!”
说完,开车门下了车,径直向医院大厅走去,曲江坐在车上看着渐渐走远的尚钥,心里特别难受,昨天还以为可以成为自己的女朋友,看来,还是自己白日做梦,尚钥的心里,在曲江看来,她依然爱着润生!
曲江发动车子,离开医院,大厅里,尚钥看着走远的曲江,眼泪滴滴落下,粉嫩的小手握紧拳头,牙齿撕咬着嘴唇,心痛的感觉来的让人措不及防:“你不是说你是最懂我的人吗?最爱我的人吗?你是傻瓜吗?我爱上了你,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忍心把我推给别人?你为什么不自私一点,曲江,你就是一个大笨蛋!”
尚钥走出医院,看着已经远去的曲江,直到曲江的车子消失在十字路口,尚钥才抬手拦了出租车,车窗外的风景在尚钥的眼前一一闪过,习惯了车上有曲江的时光,现在孤零零一个人还真是不怎么习惯!
“你好,一共是23块钱!”司机按下计价器,开口道。
尚钥完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哪里听的到司机的话。
司机见乘客没有理会自己,便回过头看向发呆的尚钥,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只不过这次的声音要比刚刚那次高许多:“你好,一共是23块钱!”
“啊?”尚钥被司机打断思路拉回现实。
“一共是23块钱,谢谢!”司机又提醒一遍!
尚钥反应过来,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钱,递给司机,下车后,尚钥整个人就好像没了精神一般,一路走回家去,回到家的尚钥,也没有什么心力去写稿子,而是躺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闪过曲江在这个房子的身影!
这间屋子,除了曲江跟舒淇,尚钥一直都没让人来过,包括润生。
医院里,董落贞接到润生电话就匆忙赶来,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儿子,董落贞心疼不已,眼泪夺眶而出,整个人都傻在哪里,谁会想到,早上出门还好好的孩子,上午就变成了这样,天下父母心,那个母亲不心疼。
“妈,你来了!”润生见董落贞来了,在床上虚弱的挣扎着要起来。
董落贞见状连忙上前:“别起来,你现在病着呢,快躺下,快躺下!”
润生停下起身的动作,又重新躺下,董落贞放下手提包,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惨白的润生,手止不住颤抖,摸上润生惨白的脸颊,不争气的眼泪流个不停,一滴一滴落在医院洁白无暇的被套上,嘴里轻轻啜泣道:“你这是怎么了,早上出去还好好的!才一个上午怎么就这样了?”
润生抬手心疼的为董落贞拭去满脸泪水:“妈,你真是的,怎么还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没事麽,别这样大惊小怪,让刘斌衡笑话!”
董落贞擦了擦眼泪,回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刘斌衡,颇为尴尬:“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刘斌衡摇头:“没什么的,伯母担心润生很难控制情绪,我怎么会不理解!”
刘斌衡话锋一转:“倒是你,润生,你就不能让你妈省省心吗?一天到晚让她操心,害的伯母刚刚开车简直一路狂飙,好多十字路口都是闪着黄灯就开过去了,吓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现在看看你,中暑好不好?,以后不嘚瑟了吧!”
润生听了这话情绪有些激动道:“嘚瑟,我再怎么会嘚瑟,能有你嘚瑟么,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啊,每天都能看到你,你知道我有多烦吗?”
刘斌衡被润生这话呛的有些生气:“你竟然嫌我烦?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赖你家了,嘿,我就不走了!”
坐在床边的董落贞看着拌嘴的俩个孩子,起身拿起暖壶走出病房,去打水了!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吵了!”润生吵不过刘斌衡,于是用被子包着脑袋,睡觉去了。
下午时分,曲江忙完工作驾车来到医院,还顺路买了尚钥最爱吃的点心来看润生。
擦的锃亮的皮鞋踩在医院的走廊里发出令人舒心的响声,来来往往的护士都被这个穿着一身西装,帅气的面孔所吸引,可是唯一不足的是,就是看来有几分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感觉!
曲江走到病房门口,推开门,房间里传来的阵阵欢笑声中,还掺杂着淡淡的水果香味。
躺在床上的润生见曲江来了,收上了原本灿烂的笑容,面目冰冷:“你怎么来了?”
一旁削苹果的董落贞回过头看着帅气的曲江:“哎!这不是曲江嘛!儿子,你朋友啊?”
润生头一撇,冷笑道:“呵,妈,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B市的花花公子,我可交不起!”
曲江脸色变得十分的不好看,冰冷的面孔爬上丝丝怒气:“我是来找尚钥的,她在那?”
润生回头,眼神里充满鄙夷:“尚钥不是跟你一块走的麽,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反正她没来过!”
曲江有些诧异:“她没来过?可是她明明……”曲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眉头紧皱!
“明明什么?”润生追问道!
“没什么!”曲江转身出了病房,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