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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团的等级,首先看的是成员的实力,接着才是猎团的任务完成率,还有任务的等级。
一般新生的猎团,都是从初级开始,能接受的任务是不能超过团内最强者的。
换句话说,兰斯的猎团,目前能接的任务只有黄金级。
而中级猎团,可以接到高出一级的任务;高级猎团,可以接到高出两级的任务。
之前的龙瞳小队,就属于高级猎团,所以他们才能以钻石级的实力,去挑战古级的钢龙。
长话短说。
老帅哥受长公主的嘱托,跟着兰斯来搜集搜集情报,或者说‘暗中护持’着兰斯。所以,看到兰斯苦大仇深的时候,才会出手帮忙。
早点让猎团升级,对即将加入的他们也是一件好事。
“钻石级徽章,已确认!”看板娘十分恭敬的将徽章还给尤里,同时开口确认到:“那么尊敬的尤里先生,您确定您是要将任务挂在【圆桌骑士团】的名下?”
“嗯,没错。”
“好,任务已受理。”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在公会的卷宗上记录之后,兰斯就如愿的接到猎团的第二个任务。
当三人走出公会时,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太一样,老帅哥尤里依旧是一幅酷酷的模样,而兰斯则是神清气爽,因为搞定这次的任务,他的猎团就能升到中级。
至于库克比,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嘴里还不断念叨着,钻石级、钻石级,我看到了钻石级的大猎人。
可怜的娃!
兰斯敢保证,要是当初库克比在【比斯号】上,绝对会激动的晕过去。
那艘船上,光钻石级猎人,就有七个,而且各个都是钻石级的套装。另外,还有难得一见的总会长罗登,那个货妥妥的是传说,活着的传说。
全猎人的偶像,没有之一。
“谢谢了,尤里爷爷。”
“没有什么,兰斯少爷不用在意!”老帅哥做事一板一眼,每一个动作仿佛都经过卡尺测量。
“兰斯?少爷?”不止兰斯惊了,就连库克比也惊了。
兰斯内心掀桌,毛的,怎么就成了少爷?难道他还有什么隐秘的身份不成,还是说其实他是盖比亚皇族的私生子……不不不,这个才是不可能的。
名字有个‘蓝’没错,可不代表他的头发就是蓝色的啊!
库克比惊讶于兰斯的身份,因为老帅哥的一句话,产生了深深的误会。直到将来的某一天,这个误会才在一场盛大的婚礼上解开。
尤里没有开口解释,就把两人晾在猎人公会门口,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他们。
‘长公主的手都摸过了,而且长公主似乎也没有反对,看来……’
撒,尤里真实的内心没有人知道,话分两头。
黄沙村的建筑冬暖夏凉是没错,可是在外观上,完全都是一个模样。
地表土黄色低矮建筑,如同匍匐在地上的碉堡,在夕阳的余光下,显得分外……分外……屎黄。
好吧,就是屎黄屎黄的一大片,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分分钟就让你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南北。
“苏菲……”蚊吟细语在略显寂静的凄凉街道上响起。
“你们……都在……哪?”
酷爱读书的普莉希拉被村里的一间老旧书屋吸引,一下子就入了神。等她回过神时,索菲雅早就跑得没影没边,连可可和妙丽也被粉毛带走了。
只留下内向胆小的普莉希拉。
因为缺少水源,黄沙村的村民都尽量减少运动消耗,所以村里这时依旧没有一丝人气。空荡荡、四四方的街道上,少女孤寂的身影被夕阳拉的很长很长。
周围的低矮土屋,影影绰绰,黑洞洞的大门如同择人而噬的怪物。
令胆小的普莉希拉更加害怕……
话说,这么胆小的她,究竟是怎么考上猎人的呢?该不会是靠第二人格暴走吧……
一圈、两圈,越是着急,越是在一个地方绕圈。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谁来……找到……我……”
“又……剩下……我……一个……人了”
房屋的阴影,似鬼似魔,将蜷缩的少女吞噬,彻底拉入黑暗之中。
仿佛又一次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黑暗房间,同样蜷缩在阴冷潮湿的角落。捂着耳朵、紧闭双眼,但那魔性的声音,总是可以穿透封锁,一遍又一遍轰击在她的内心上。
吱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一道牙酸的声音,给漆黑的房间带来一丝光亮,但这光芒却是……
诡异的红光!
少女消瘦的身体,似乎被看不见摸不着的细线操纵,一步一步爬向敞开的门缝,任她内心是如何的挣扎,都无可避免的爬向那里。
血!
地板、墙壁、天花板,桌椅、柜子、壁挂灯。
全部都是血!
父亲满脸鲜血,双眼惊恐的挣开着,瞳孔早已失去光泽,灰暗一片。
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瘦弱少女双手捂住小嘴,心脏跳得快要爆炸,银白色的眼睛似乎也被血光映红。
残肢碎肉、花绿内脏、破碎血块,几乎铺满二十平米的小房子。而房间的正中央,一个身穿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的女性,矗立在血泊之中。
洁白的长裙被鲜血染成赤红色,雪白肌肤上点缀着点点血迹,银色长发的末端不断有血滴滴落。
纤细的玉指,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暗红色的刀身就像被鲜血一遍又一遍的浸染。
忽然,血泊中的女性,察觉到异常目光,看向敞开的那一丝门缝。
血红色双瞳!
没有瞳孔和眼白,有得只是无尽的血色。
噗通!瘦弱少女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连用,想要退到黑暗中去。
砰!
房门被重重的踢开,浑身浴血的银发美妇,提着染血的柴刀,一步一步朝少女走来。
血色双瞳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手中的柴刀也高高抬起,因为速度太快,几滴血液溅到少女的脸上。
冰冷刺骨!
“妈……妈……”喉头哽咽,那两个字犹如魔力一般,硬生生将劈下的柴刀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