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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戏台,四周本来是看戏的地方,但是成了那些古玩老板才能坐的地方,拍卖开始时,每个老板就在这出价。
二楼和一楼不一样,二楼是十分有名的老板才能上去,也就是以前达官贵人才能到的。
铛,的一声,不知谁敲响了古钟。
九点整,突然我周围的人全都走完了,就留下我一个.
走过来一个衣着正式的女人,“请问,你是哪个老板手下的?”。
“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二楼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跟我走,我带你离开”,那女人继续说道。
“我是等人的,蛮,蛮二哥”。
“蛮二哥,哦,你是舍老板的朋友,我带你去他那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蛮子叫我等他,但是我还是跟着她走了去。
转过几个角,不远处我看见了蛮子身影,我随着那个人走到了他们面前,“舍老板,这是你的朋友,他好像找不到你了”,一群人转过头望着我。
“我的朋友”,舍老板疑惑的盯着我。
她口中的舍老板,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没有我想象中的恐怖,似乎是个平易近人的老人,更难想象是这一众人的头。
“这位兄弟是不是搞错了?”
“我,我”,还没等我说完,蛮子站了出来
“老板,不,大哥,这是我的朋友,没见过什么世面,今天我带他来玩玩,不好意思”,蛮子还没说完,他就说道:“既然是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就让他在这里看吧”,说完,舍老板转过了头去。
蛮子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旁边,“不是叫你不要乱走吗”,我一脸不服气,我又怎么乱走了,不过我没有说出来,默默地现在他的旁边。
我观察了一下周围,二楼有十几个老板,每个老板坐着,后面站着一群人,但是奇怪的是,每个老板左边都空着一个椅子,不过我也没在意。
拍卖正式开始了。
主持人在拍卖台上,中央放置着今天要拍卖了的东西,不过用红布盖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欢迎各位参加今天的拍卖活动,下面我们揭晓今天的拍卖品”,她慢慢揭开红布,周围一片哗然,似乎对今天的藏品很失望,心中的好奇使我我向前悄悄挪了一步,藏品渐渐映入眼帘,由于离得太远只是模糊看个大概,具体是什么也不清楚。
主持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将是这种局面,“咳,安静”,四周突然沉默了下来,“这东西叫做摸符”,这话一出,下面的人纷纷讨论着,“什么是摸金符?”
“就这东西值钱吗”
“不知道,但是能在这里出现应该不简单吧”,一楼的人一脸无知的望着它,只有二楼的人各个沉默不语,眼睛注视着它不曾移开过。
主持人转过头望着我们,舍老板点了点头,那人微微一笑,转过头去。
“说到这摸金符,就要从东汉末年说起,三国势力渐渐兴起,军队越来越壮大,军饷不足成了曹营严重的问题,为了补充军饷,曹操设置摸金校尉,发丘郎中将在各地开山掘墓,以先人陪葬品补充军饷”。
“这些也就为官盗,然而,民间也衍生出了盗墓组织,其中以搬山,卸岭最为昌盛”。
“这四个组织各有千秋,卸岭之徒最众,始自汉末农民军盗发帝陵,众力取利,分赃聚义,人数少则成百、多可千数。平日分散,各自为匪为盗或为官军,盗墓者中半官半匪者皆属此辈,彼此间有消息相通,中有盗魁,一呼百应,逢古墓巨冢,则聚众以图之。其行事不计后果,大铲大锄、牛牵马拽、药石土炮,无所不用其极,其辈所盗发之冢,即便斩山做廊、穿石为藏、土坚如铁、墓墙铜灌金箍,亦皆以外力破之。
发丘天官自幼练习发丘指,可以徒手打穿墙壁,摸索机关,正统发丘天官还有一个发丘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不同于其他盗墓者,发丘喜欢邀请经验丰富的同门一起行动。事前制定详细的计划,对过程中可能出现的不利情况做出策应,然后按部就班的实行,将危险性降到最低。
搬山道人一支,始于西域孔雀河双黑山流域,其辈皆同宗同族,平日多扮游道方士行走天下,不与外人往来相通,特立独行,能人异士辈出,盗遍世之大藏。有不知其意欲何为者,谓其:“搬山道人发古墓者,以求不死仙药也。”搬山者善独门“搬山分甲术”,此术可细分为“搬山填海术”并“分山掘子甲”两门,合称“搬山之术”,历来密不外传。其辈寻藏盗墓,无不以“搬山异术”为行事之根本,搬山术虽属异类方术,然其中所涵盖诸般方技、法门、诀语,却并非以《易》为总纲,故与摸金校尉“风水秘术”之渊源截然不同
摸金一门,擅长找墓,其寻龙诀与分金定穴本领令人称绝,摸金校尉进入墓里有严格的规矩,盗墓时,会在东南西北各点上一只蜡烛,如果在开馆时,灯灭了,就必须把东西放回原处,行三个大礼,跪着退出墓里,这就是所谓的鬼吹灯,所以才有了鸡鸣灯灭不摸金的说法,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摸金校尉的,必须经过严厉选拔,然而这个摸金符就是一个真正摸金校尉的标志。
时代更替,摸金一门势力渐渐消末了,传下的人越来越少,至今,流传在世的也只有四枚摸金符了,今天这个藏品就是其中之一”,等主持人说到这里,一楼顿时炸开了锅。
“那岂不是很贵重,我一定要得到它”,又开始讨论起来。
“就你,哼,这东西,我要定了”,还没开始出价,下面就有了浓浓火药味。
二楼依然没有骚动,仿佛二楼的人都知道并且习以为常,我的目光扫过舍老板,他嘴角微微一笑,瞬间便没了,我以为我眼花了。
“安静”,主持人继续说道:“据可靠消息,这四枚摸金符问世的有两枚,还有两枚在不知谁的的墓里,今天这藏品是其中一枚,还有一枚,听说最后一个摸金校尉把他送给了一个姓吴的老头,不过这个老头已经死了”。
“那摸金符呢?”,一楼有人问道。
“这成为了一个谜,也许他留给了其他人,也许留给自己,带进了墓里”。
听到这里,我感觉我头脑开始充血,今天惊喜一波接一波,我记得爷爷就姓吴,爸爸姓什么爷爷从来没讲过,所以为什么我会姓林也就不知道了,更没想到爷爷留给我的唯一东西可能就是他们口中问世的第二枚摸金符,谜团一个接一个袭入大脑。
“下面开始出价”,主持人说道,“该说明的我已说完了”。
“我出50万”,一楼里冒出了第一个声音。
“呵呵,50万还想得到这个”,传出一声冷嘲
“这不先试试水么”。
“我出500万”。
“550万”,冒出另一个声音“,我出600万。
“650万”,还是那另一个声音。
“我说你今天怎么就和我杠上了”
“哼”。
“现在650万,还有更高的吗”,主持人问道,我奇怪的是二楼到现在依然没有人出价。
“我出2000万”
“哇”,这价格一出,一楼
又是一片哗然。
“这东西也值2000万”,有人笑道。
“我出一个亿”,所有人头转向二楼,二楼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呆的地方,一出价就惊翻全场,这还是二楼出的第一个价,那人坐在舍老板对面,舍老板脸色都没变过,似乎这东西早就是他的了。
“还有更高吗?”,主持人没有被这局面惊住,应该经历了很多这些局面”。
“两个亿”,“三个亿”,“五个亿”。
一楼不再有任何人说话,都注视这二楼,最激烈的战斗打响了,全场只有二楼的天价声。
舍老板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当价格炒到十个亿时,我看见舍老板慢慢起了身。
主持人转过头,望向我们。
“拍卖结束,今天藏品归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