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浔”瑟瑟发抖地瘫在地上,万分恐惧地说道:“冷彦有、有一个秘密基地,里、里面全是被送去整容的女孩,我、我就是其中一个……”
杰森很不耐烦,“我不想听这种废话,他现在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姜禾浔”是真的不知道冷彦的行踪。
见男人的表情一下变得难看起来,她心一抖,连连说:“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我真的没有骗你……”
“你平时怎么联系冷彦的?”
“都是他的手下打电话给我的,我不知道号码,每次对方打过来都没有来电显示,你要是不信,你、你翻我的手机!对!对!手机……我的手机在包里……”
旁边的保镖立刻从她的包里翻出了手机。
通讯记录里,果然没有来电显示。
杰森皱紧了眉头。
他之前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冷彦这人心思缜密,生性多疑,像她这种随时被弃的棋子,确实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踪。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商劲洲打过来的,他在电话里说要来地下室。
冷彦吩咐保镖上去带路。..
大概十分钟后,保镖领着商劲洲过来了。
他一身西装革履,清雅禁欲的气质在这间满是血腥污秽的地下室里,显得格格不入。
“姜禾浔”看到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倒了他的脚下。
“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事情告诉他了,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冷彦在哪里……”
商劲洲冷漠地看着她,目光居高临下,“脚受伤了,没办法跳开场舞,是吗?”
男人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内,如同冷玉一般冰凉。
“姜禾浔”不明所以。
她不明白,此刻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件事。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会儿她可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商劲洲是在关心她。
正当她惊疑时,商劲洲不知看到了什么,迈步走向对面的储物架,拿了其中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盛满了透明的液体。
他走到“姜禾浔”的面前,蹲下身来,打开了瓶盖,说:“既然脚受伤了,那就好好受着。”
随着话音落下,玻璃瓶的液体缓缓浇在了她的脚上。
“啊啊啊——!”
“姜禾浔”惨烈地爆发出了几声大叫。
硫酸倒在鞋面上,发出了嗤嗤的烧灼声。
鞋面立刻腐烂,硫酸直接浇在了她的脚上,肌肤的表皮一瞬间腐化,鲜血直流。
“姜禾浔”痛得尖叫着,浑身痉挛地往后瑟缩着。
杰森惊讶地看着商劲洲的举动。
倒不是认为他有多残忍,这对于他们这种刀口上生活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但商劲洲不一样。
两人认识多年,他见到的商劲洲,一向是沉稳有礼,一言一行都极为温雅淡漠,是个十分儒雅的翩翩君子。
即使是生气,也从来不会表现在脸上。
看来,姜禾浔被冷彦绑架,他的内心已经焦躁恐慌到了极点。
女人又哭又叫的惨烈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一声声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商劲洲眼都不眨地倒了近一半的硫酸,表情冷到了极致。
直到“姜禾浔”痛得奄奄一息,他才停止,不缓不慢地盖上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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