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入胶囊仓中不久,白子逸就感知到大片的气息消失,唯有数十道稍微弱小一点的气息留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舱外也开始传来大量的喝骂声。
“干死这个垃圾碎颅者,就是他害得老子倾家荡产!”
“必须要搞死他,MMP,老娘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全被人白干了!”
“SB玩意儿,你说你老老实实去死不好吗?非得在这里恶心老子,CNM,老子今天就送你下地狱!”
砰!乓!咵!咚.....
一边怒骂着,这群人一边在疯狂的攻击着胶囊仓。
也有人尝试着去开电子锁,可他们没有刚刚那波恐怖分子那样精湛的技术,在尝试错误了三次后,整个胶囊仓彻底锁死了。
如果没有游戏官方的主管过来,怕是再难以打开。
而看到这种情况,这群人顿时更疯狂了,把自已甚至还能听到哗哗的水流声,水流声中,还伴随着歇斯底里的笑声。
而这种疯狂的发泄没持续多久,周围就再次传来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大量强悍的气息随之而来。
巡查会的人到了。
而见状,那群替罪羊们顿时想要逃跑,但都没跑成,全都直接被抓了回来。
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后,天空中传来一阵类似飞机一般的轰鸣声。
紧接着白子逸就感觉到自己的胶囊仓被抬了起来,而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登上了飞机。
这期间,有一道颇为强悍且熟悉的气息一直没有露面,直到飞机抵达这才跟着一起上了飞机。
一阵颇为漫长的飞行之后,飞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而接下来,他便与刚刚的那群替罪羊分道扬镳,胶囊仓似是被抬到了一个颇为奇特之地。
因为白子逸在周围再也感知不到任何元素能量,除此之外,他还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重力以及一种被锁定的危险感。
就在这时,舱外传来一道警告声。
“里面的人听着,舱门打开后,双手抱头蹲在原地,请不要做出任何危险动作,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里面的人听着,舱门打开后,双手抱头蹲在原地.....”
一连三遍之后,白子逸再次听到了熟悉的摁键声以及开锁声。
咔嚓一声,胶囊仓锁再次被打开了。
舱门打开,白子逸也是十分从心的双手抱头蹲了下来。
借着蹲下的机会,他也看清了自己此时所处的境地。
周围是一片颇为广阔的空地,整片空地都被一层厚厚的能量防护罩所包裹,而防护罩的外侧,则包围着大量的荷枪实弹的机器人。
他们估计是怀疑胶囊仓内的白子逸已经被掉包了,所以这才如此的谨慎。
而此时,看到白子逸的动作后,几百米外的一处空地中,正通过机器人视角观察现场情况的几人也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之前就有恐怖分子狸猫换太子,将胶囊仓中的参赛选手换成了各种危险的违禁品,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与麻烦。
所以再次遇到这种情况后,他们这才如此的慎重,毕竟说不准这胶囊仓中就会蹦出个其他什么东西出来,大伊万都有可能。
经过一番扫描以及详细的检查之后,工作人员已经可以确认桑德森的身上并没有危险违禁品。
因此白子逸再次被押送上车,而这一次他全程清醒,并没有再被要求保密。
到地,下车。
入目是一座雄伟的大厦,大厦的顶端则是创始之母高举火炬的神像,火炬中呈现出联邦的标志,一个十二角皇冠,皇冠的两侧则是一双洁白的羽翼,羽翼中有十一道醒目的条纹。
整个神像寓意为在创始之母的引导小,埃克斯联邦将会如同那不灭的火炬,熊熊燃起,经久不衰。
不仅命运游戏的S区分会总部是如此构造,其他赛区的分会场同样如此。
进入大厦之后,白子逸便在几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高层的一个房间门前。
“自己进去吧,我们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这人是上一次亚历山大后面跟着的小跟班,原本白子逸还以为对方只是个陪衬而已,没想到,来到这游戏总分会之后,他发现这中年男还混的像模像样的,到哪都有人给他前倨后恭。
进入房间,抬眼望去,都是一些颇为华丽的家具,水晶一般的桌面,洁白入雪,看着就很顺滑不知名动物毛皮制成的椅垫等等等等。
先不管材质,单凭这卖相,就是一幅普通人买不起的样子。
而此时亚历山大少爷正惬意的靠在椅子上,目光盯着面前的虚拟屏幕,而屏幕中则不断闪烁着各种画面。
看他这悠闲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因为计划失败而受到影响。
“桑德森先生,恭喜你平安归来!”
看到白子逸进来,亚历山大微笑着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亚历山大少爷,您这活可不好干,这次可是真的危险,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白子逸一边说着,一边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亚历山大对面的椅子上。
还别说,这种高级货坐起来就是舒服,像棉花一样柔软,又像丝绸一样顺滑,他这一坐,屁股直接滑到了底部。
而看到白子逸真的坐下了,亚历山大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不喜,但却很快消失不见。
要不是白子逸一直通过波导感知着他的情绪,要不然还真发现不了。
对于亚历山大这不喜的原因,白子逸大体也能猜出几分。
毕竟之前他就已经和伊万诺夫家族签订了和卖身契差不多的合作契约,这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地位上的差距。
真要按照这世界的习俗来讲,白子逸现在大体就相当于伊万诺夫家族的下人,而亚历山大则是伊万诺夫家族的嫡系少爷,是主人。
在主人面前,仆人如此的不识趣,还与主人同坐,也难怪他会心中不喜。
当然,清楚归清楚,但让白子逸真跟下人一样,毕恭毕敬、阿谀奉承,他做不到,也不想去做。(除非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