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参加演讲比赛,因为风骚所以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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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我选择突破不是因为我风骚，是因为我想被人关注。

——摘自莫志远日记

每天，照常是早起，上课，下课，吃饭，再上课，再下课，再吃饭，再晚自习，然后回到寝室侃大山，日子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周半有余。

突然有一天，邻里寝室有通知来，说，学校准备举行一个名叫“自由论坛”的演讲比赛，题材不限，内容不限，只要报名就可参加，名额没有限制，希望大家勇跃参加，凡参加者均有礼物。莫志远一听这消息，高兴地蹦起来，谢天谢地，总算让我逮到这机会，可以抛头露面了。

可演讲的主题选什么呢？当今的大学生，被视为天之骄子(天子孙子差不多！)，个个自视颇高，生性狂傲，叛逆张扬，自我感觉良好，对自己的前途和命运信心满满，对国家充满了期待，对将来的社会生活充满了幻想，但受困于当前现状(此时正处在经济启蒙阶段，科技发展懵懂时期，万事渐露端倪但未显现其轮廓。)，对以后将来的工作、学习和生活，到底会是怎样的场景，非常迷茫糊涂。不知道，将来，社会会发展成什么样？以后的普通日常生活将会是个怎样的情景？虽然，电视广播报纸偶尔也有相关的报道描述，但也是观点五花八门，零零落落，稀稀疏疏，不成体系，没有成型和系统的描绘。针对这个问题，莫志远这几天都泡在图书馆进行广泛涉猎，浏览了好些资料，其间有些观点颇有先见之明，心中的观点也慢慢成型，自成体系。

莫志远想到演讲的事，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得半夜，浑身兴奋得不行，只身来到操场上。深夜的操场静悄悄，月光狡诘如乳液，四周满是杂草的池塘沾满了夜晚的暮蔼，雾气升腾，和着这静呢的环境，莫志远兴奋得浑身血脉仿佛要暴涨开来。

曾经看过一副漫画，某位名人演讲时激情澎湃，吐沫横飞，一口痰翻上来，掉往台下去，可那热烈的掌声竟托着那痰悬浮在半空中漂来荡去始终掉不下去，可见，成功的演讲，多么具有蛊惑性，煽动性。

演讲，不仅演讲稿重要，肢体语言也是非常重要，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说，特色鲜明令人印象深刻的肢体语言支撑成功演讲35%左右的份额。

为了获得演讲成功，莫志远到图书馆租了一些名人们的纪录片录像带，然后跑到系办，借用系办的放映机，利用中午休息时间，认真观摩起来。

几天里，每当夜深人静时，莫志远便独自一人来到操场上，对着学校围墙边池塘练习起来，努力重放着记录片里看到的名人们的演讲场面，认真地模仿着，一份演讲稿更是改了又改，早已背得滚瓜烂熟。

演讲比赛终于如期举行了，外立面还在叮叮当当没有完工的学院图书馆大会议厅里密密麻麻坐满了学生，大部份都是大一的新生，学校领导和评委老师则坐在了第一排位置，听说副校长也在现场观看。

轮到莫志远时，莫志远步伐稳健，神情傲然地走上讲台。

莫志远双手岔开分别扶着两个桌角，气度非凡地扫视了一遍会场，然后开讲。

“在坐的各位嘉宾，学校各位领导，评委老师们，同学们，大家晚上好，今天本人要演讲的题目是……，——《关于21世纪科技发展方向及应用的前景展望》，非常具有前瞻性和预见性哦，……”，话不及说完，台下一片寂静，坐在前排的评委老师及学校的领导都停下了交头接耳的动作，个个正襟危坐，准备享受即将到来的听觉盛宴，还有即将来到的前景展望。

……。

“50年代时，我们一直有一句非常著名的口号，括弧(台下笑)，当年，可是刷满了城市广场、乡村街道的墙壁，括弧(台下再笑)，叫作：‘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点灯不用油，烧饭不用柴。’，意思是说，点灯用电，烧饭用煤气。可是当时的人们，完全无法想象，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这怎么可能？然而，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到了今天，这一切都早已实现，变成了稀松平常的事了。”

“同样，我今天提出的理论和展望，到了21世纪时，特别是到了21世纪的下半页，也将一步步得到实现。到了那时，你们大家会惊讶于我今天的预见，是如此的精确和富有远见。”，说到这里，莫志远稍作停顿，昂了昂头，故意左右扫视一圈，样子非常孤傲自信，引得台下一片笑声和掌声。

“好了，废话少说，下面，就让我娓娓道来。”，“总体来说，21世纪科技的发展可分为六大方向，即，第一，解决人类与自然、环境的关系，解决人类日常生活方便性方向；第二，解决人与人之间交流、沟通的便捷性方向；第三，解决人类辛苦劳作，从日常辛苦劳作中摆脱出来的方向；第四，解决人类自身生老病死方向；第五，解决人类精神方面的问题，解决人与上帝交流途径、方式的方向(听到这个，台下不免啊的一声叫。)；第六，星际穿越和旅行方向。”，说到这里，莫志远停顿了下，拿出水杯，悠然地喝了口水，“方才讲的后三条，颇为抽象，诸位不要着急，待小生接下去引经据典，细细讲来，小生这厢有礼了。”，说完离开了讲台，躬身鞠躬，深深作揖。(台下众人笑，副校长和评委们也忍不住窃笑，都说这孩子够俏皮够胆大。)

“这六大方向，每个方向又可以细分为好几个步骤，并且，方向和方向之间，步骤与步骤之间，又有一定的时序性，但同时相互之间又有赶超性和并行性，发展的过程中会有穿插、赶超，也就是说，各个方向的相关技术会有落后超前再落后再超前其它方向的过程。”

听到这里，大家都有点糊涂了？就连坐在前面的几位评委老师，都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到底说的是什么呀？反反复复的，就听到穿插、赶超，赶超、穿插了，简直莫名其妙。

看到大家如此神情这等模样，莫志远悠然开口道：“诸位看官，莫急莫急，待我细细道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话间，侧身一步，对着刚才站立的位置，抡起拳头，故作生气状，学起周星星同学的样子，进行单人哑剧表演，“你说不说？！说不说，到底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打死你！快点说，说不说，说不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和笑声。)

“首先，当务之急，人类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人与自然，人与环境的关系，也就是我说的第一个方向。当然，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出行便捷性的问题，将会朝着更便捷、更舒适、更快的方向发展，具体会反映在汽车、火车、飞机这几样交通工具上。”

“首先，我们来说说火车吧。”，说到这个，莫志远又停了下来，缩着脑袋，翻着白眼，扮了个鬼脸，做了个表情异常痛苦的表情，(引得台下又一阵欢笑。)“真是太煎熬了。”

“大家，都坐过火车吧？很多都坐火车来上学的吧？火车慢吧？脏吧？乱吧？”，“绿吧？”(台下笑)，“我想，大家都深有体会。”

“不过，以后的将来，大概在二十年后吧，火车将会变得非常白，非常干净，非常快，非常舒适，再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拥挤不堪了，每个人都有一个座位，不会像我们现在这样，要想有位置，只能去蹲厕所(台下笑)，并且，速度还快得不得了，大概有飞机那么快！”(台下都是往后一仰，啊？！——)

“呵呵，看把大家吓的，真的有飞机这么快，那还不如直接叫飞机好了，或者，叫飞机火车。当然了，要比飞机慢那么一点点，我们叫它‘高速铁路火车’，简称‘高铁’。”(再许多年后，火车还真的变得跟飞机一样快，叫子弹头火车，又叫“超级环”，又叫“胶囊列车”，可惜，莫志远只看到了开头，没有看到结局，看得还是不够远。)

“至于汽车方面，和火车一样，会变得更快，更舒适，更安全。就算发生了车祸，也不会死人，怎么撞也不会死，想死都死不掉。(台下笑)关键是，汽车将会走向完全无人驾驶状态，并且还会飞。”(那不成了飞机啦？)，“以后的将来，城市的交通，不再以地面道路为主，而是以城市大楼间的空隙为通过路线，并进行切片分层，也就是两幢大楼间，从地面到楼层顶部，将会切分成好几条通过路线，并且拐弯的路线也不一样。”(这个多年后还没实现，主要是汽车还没有飞起来。)

“至于飞机，将会变得非常大，有足球场那么大。现在的飞机一下才装一两百人，最多五百多人，以后的飞机，一下能装上万人，就像游轮一样，并且，速度还非常快。现在的飞机，只有1.5或1.8倍音速，以后的飞机，会有5倍或8倍的音速，快的，有20倍音速，从上海到纽约，一眨眼功夫就到了，连吃包方便面的时间都来不及，一天内，来回好几趟。以后，跨国旅行和工作变得非常便捷，白天在纽约上班，晚上在中国农村睡觉，租金那是相当的便宜，噢耶。”(台下，又是全体往后一仰，大叫一声“啊？！——”。)

“并且，以后的飞机，都采用核子推动，现在是航空母舰最牛，以后，是‘核天母舰’称霸天下，整个天空飘得到处都是，大家都生活在天上，种花种草，并且，还可以经常在各艘‘核天母舰’间串门，大家寄邮件，写门牌都是这样的，‘某某母舰’几幢几单元几零几。”(台下集体哦了一声！)

“哎，一口气说这么多，累煞我也，喝口水先。”（台下再次笑声和掌声。）

“第二个方向，就是人与人之间交流、沟通的便捷性。”，“触发我关注这个问题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们学校现在男生和女生的沟通机制，简直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脏、乱、差，一个男生要认识一个女生，那是相当的艰难！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在坐的男生非常有体会，拥有绝对的发言权。”(台下笑。)

“现在，一个男生要认识一个女生，非常困难。在平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上前搭讪，极大的可能是被敲板栗子吃闭门羹。(台下笑。)至于写信，我想，男生们一般都深有体会，好不容易，绞尽脑汁到处摘抄写出的情书，不是被父母就是被班主任给没收了，这种痛苦的经历让我们记忆犹新。(台下笑。)最直接的办法，当然是打电话，可惜，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非常困难，女生楼下的管事阿姨，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女生能不能接到电话，能不能成就这段姻缘，还得看阿姨的脸色，更要命的是，要看阿姨的心情，如果碰到今天阿姨心情不好，那，这桩婚事立马泡汤，哎，真是罪过啊，管事的阿姨。”，(台下笑。)“开个玩笑，管事的阿姨，千万别朝我扔鸡蛋啊，也不要直接挂断我的电话，小生，这里陪个不是先。”(台下再次爆发笑声和掌声。)

“不过，以后的将来，这一切都将会改变，若干年后，每人一个大哥大，这个大哥大，不但可以打电话，还能发讯息，碰到心仪的女孩，只要有她的电话号码，就可以立即打给她，发讯息给她，把她约出来，而不需要经过层层阻截穿越火线。(台下笑。)以后，大家还可以聚在一起上网，这个上网不是出海打渔的那种上网，而是，大家在一个叫‘网络’的地方，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嗑瓜子，关键是，男生可以随便对陌生的女生进行搭讪，撩拨，调戏，而不用担心被踢裤裆。(台下笑。)就算被骂，也没事，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台下再次爆发热烈的笑声和掌声，就连坐在前面的老师和评委也未能幸免。)

“以后，通常会是这样的情景，‘叮咚，开门。’，‘谁呀？’，‘我。’，‘你谁呀？’，‘是我。’，‘不认识，滚！’。”(台下再次笑声和掌声。)

莫志远这个预测非常具有远见，随着上网打渔(把妹)日渐流行，开始是论坛，接着是Email，然后是聊天室，再后来是OICQ，然后是QQ，再后来是微博，微信，再也不用整天守着电话旁，傻傻地等待铃声响起，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变得非常容易。

“以后的将来，三维全息影像技术会非常发达，开始只是供人观看浏览虚拟的三维环境风景，然后是身临其境的全身心体验，对于愉悦人的身心非常有帮助，这项技术将被大大应用到游戏当中。”(即多年后的虚拟现实、VR技术。)

“但这并不是三维全息影像技术发展的终极目的，三维全息影像技术发展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达到三维全息影像本身的交互、摄入，很多事，人们不需要亲力亲为，可以派自己的全新影像去参与其中，比如工作、学习、约会，实际就是古人一直梦寐以求的分身技术。人类，总有一天，会实现古代神仙所具备的一切技能，只是实现的方式不一样罢了。”(若干年后，还是没有实现，不过，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当然，到了那一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将会变得非常淡漠，要接触到真实的人，会变得非常非常困难，虽然我看到了这个前景，但我不敢深入去规划设计，想的越多，越让人无法接受和害怕。”(台下都异口同声地哦了一声，个个表现出了非常害怕的神情。)

“人类本质是懒惰的，所以，解决了自身的娱乐的问题后，人类将尝试驱赶奴隶为自己干活，工作，自己开始游手好闲，天天把妹和娱乐。(听到这里，台下都集体切了一声，表示不认同。)(其实，都是偷着乐，非常期待。)这时，到了我要讲的第三个方向，解决人类辛苦劳作，从日常辛苦劳作中摆脱出来的方向。”，“随着人类越来越懒惰，更多的工作交给机器人去完成，机器人变得越来越聪明，从而走上与人类共生和竞争的局面，人机大战开始爆发。”

“好了，接下来，我们聊聊第四个发展方向，那就是解决人类自身生老病死方向。”

“人类做了这么多的发明，在科技上获得了这么多的突破，目的当然是为了让人类的生活变得越来越舒适，越来越惬意。当人类生活变得越来越惬意，越来越舒适的时候，人类必将越来越留恋尘世间的一切，所以，到最后，人类必将把注意力转向彻底解决疾病和长生不老的问题。”(台下都异口同声地哦了一声，表示不信。)

“人类解决自己疾病和长生不老的过程，可以分为几个阶段，分别是器官的机械化，括弧，也就是假肢，括弧。(台下笑。)机械的生物化，括弧，带皮肉的假肢，括弧。(台下再笑。)器官的移植更换，开始时，是从别人那里获取器官，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器官捐献，后来，进行人体的整体克隆，就是先克隆一个自己，然后把他给宰了，攫取他的部分器官，来更换自己坏掉的器官，这个过程非常残忍。(台下的师生都啊的一声惊叫，评委老师们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皱。)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在器官打印和培育技术上还未获得突破。再后来，是器官的三维打印，就像打印一个东西一样，打印器官，不过，这个打印出来的器官，质量不是很好，没有自然成长的那么好，需要经常更换。最后一个阶段，是器官的驱赶性约束性培育，就像盆栽一样，朝着设定的方向分裂生长，最后成型，成为想要的器官。比如，你需要更换一个心脏，那么就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个细胞，然后进行培育，培育出一个心脏。因为，人类所有器官都是由一个细胞分裂得到，若干年后，人类在此方面的技术已变得非常成熟。”，“自此后，到了这个阶段后，人类基本解决了长生不老的问题，寿命变得异常的长，有电线杆那么长。”(台下笑。)

“好了，我们来看看下一个方向，第五个方向，就是解决人类精神方面的问题，解决人类与上帝交流的问题。人类一直信仰上帝，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人类无法了解和解决自己的精神问题，也就是无法全面彻底了解人类脑细胞的整个活动过程，及脑电波的生成、传输、存储、重现的问题。当人类能一次次从死神手中抢下自己后，解决了长生不老的问题后，人类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来审视自身，开始了解梳理人类自己的精神问题了。说到这里，告诉大家一个秘密，人类的心脏是会思考的，之所以心疼，就是这个原因，正因为心脏的细胞在进行着过负荷的思考，才会心疼，题外话。当人类解决了思维活动整个产生、存储、重现、传输等等一切问题后，也就触摸到了上帝，摆脱了上帝的控制，从而和上帝平起平坐。”(台下的所有师生都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第六个方向，星际旅行问题，这个问题，很多人讲得够多了，我这里就不赘述了，只是我要解释一个问题，就是，人类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到达另一个星球，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老了。”，“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只要速度够快，人类是不会衰老的，人类之所以会衰老，是因为，我们没有旅行，没有进行高速的旅行，每天都在绕圈旋转，太单一。”，“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够快，一切就变得可能，速度快了，身体就不会衰老，长保青春。”

……。

莫志远演讲不及结束，台下早已欢声雷动，暴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和狂热的口哨声。

参加演讲比赛这件事，莫志远并没有告诉寝室其他人，主要是怕落败后丢脸，没想却获得如此成功，真是巴嘎。莫志远扫了下台下，一时没看到本寝室的人，心想现在要是有本寝室人来鼓掌加油就好了，不期却看到工电(2)班的几个女生坐在前排，此时向蔓丽正卖力鼓掌，满眼的温柔和赞赏，同时看到身旁的室友张小琪也是抱以赞许的目光，六目相对(六目怎么相对？失败！)，相视一笑。平日里表情淡漠的莫志远两个浙江老乡，张艳嬅和毛诗诗，此时也是激动得起身鼓掌，两人自上课以来，一直表现得很清高，没想到理工学院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地方，还是个藏龙卧虎的所在，并且还是自己的老乡，倍感荣光。

评委老师们在台下交头接耳，有的抱以赞许的目光，有的惊恐万状，都在打听这学生是哪个系哪个专业哪个班的，更有一学生处女处长，更是倍感兴趣，直至多年以后还常常问起当年那个学生怎样了，当然这是后话，是莫志远后来才听说的。

最后，演讲结束，评分下来，莫志远分别以论题大胆、见解独到、颇具远见、用词精辟、台风稳健、形体语言丰富饱满，掌声次数多且分贝高等等给评委老师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得了个第一名，从此在整个理工学院名声大震，风光闪烁。

然而，学校和系领导却下达了死任务，嘱咐徐辅导员仔细盯紧这个学生，时刻关注他的思想动态，一有异动，马上上报，当然，这个事，莫志远一直到大学毕业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