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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说?”
“没有回呀,”小霁看看自己的聊天界面,并没有任何回复,他觉得梁先生有点过于大惊小怪,“有什么可担心的嘛,他和伊老师呆在一起。伊老师人挺好的,会把他安全送回家的,你放心吧。”
梁淮笙胸口起伏了几下,忍不住上火,他是真的很好奇,“哎,那个男的一看就是个浪荡老手,目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到底是从哪觉得他是个好人的?”
“叮”的一声,手机蹦出的软件提示打断了他的话,地图上的小圆点显示目标距离2公里。
他松了口气,没再多话,转身拿起衣服下了楼。
*
江墨倚着窗户,还是难以抵抗睡意的侵袭,到家是被司机叫醒的,他坐在后座手脚迟钝地付款,眼前晕眩得反胃,撑住车门踉跄着刚一下车,后方一道刺目的车灯便朝他眼睛直直射了过来,他被刺得睁不开眼,只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抹亮绿色。
江墨心头一紧,努力调动起全身的力气向前小跑了几步,动作缓慢,被后面的人轻而易举地追了上来一把攥住手。他此时痛感变得格外强烈,忍不住惊呼一声,被来人从后方控制着。
“为什么不等我?”江墨顺着惯性后退一步直接仰进了伊明怀里,刺目的灯光下,他的脸色和语气倒是都很平和。
“不是……”他不知不觉开始慌忙解释,“我是因为,因为有点难受,没来得及跟你说。”
“是吗?”伊明凑近他,身上挟带着一股烧焦的烟油味,“我还特意订了个休息的房间呢。”他此时呛人的味道和反常举动让江墨无法不怀疑他可能抽了一些不该抽的东西,连带着自己喝完果汁后身上奇怪的反应也变得有理可循,伊明收紧臂膀,拖着他轻而易举塞回了车里。
车锁在他耳边“咔哒”落上,整个厢内油焦味更浓,空气憋闷又热又甜,江墨难耐地出了一身薄汗,浑身拾不起一丝力气。
伊明来回嗅着他的指尖,神志不清:“小江老师……江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省略掉……那些不必要的环节吧……我好喜欢你……”他欺上来,弓着身子压在江墨身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颊边。
江墨侧身闪躲,艰难地抽出来一只手,用尽全部力气推着他,“你清醒点!”
伊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仍腻在他身前不肯动。
就在这时,“咣”一声巨响从驾驶侧传来,整个车厢都摇晃了一下。
伊明随着颠簸趔趄着扑到了江墨身上,还没待他反应过来,又一声“咣”响起。
江墨这才意识到——是有人在踹车门。
他来不及多想,趁着伊明下去找人理论的时机,拉开车门扑了出去。
低低的咒骂声透过伊明的喋喋不休传入他耳中。
“操,还是个瘾君子。”
他闻言一怔,抬头撞进了一双带着薄怒的眼睛。
来人大步向他走来,抄起膝窝一把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骤然悬空的失重令江墨栽进了他怀里,他此时身上又热又甜,梁淮笙走了几步察觉不对,重重拧起眉,语气仿若淬了冰:“你吃什么了?”
他被梁淮笙不甚温柔地塞进车厢。
伊明此时追着来到车旁要人,被梁淮笙不耐烦开车门的力道撞得捂着鼻子后退几步,拖着扯到了几米开外,争执声越来越高,江墨没有力气地半躺在梁淮笙后座,看着后视镜里伊明情绪激动地不断向梁淮笙逼近,不由心提到了嗓子眼,二人扭打着躲到了江墨的视野死角。
他从不担心梁淮笙打架,却害怕他控制不住真把伊明打出什么好歹,因此车厢门从旁边拉开时,他还在努力勾着身子向后望。
梁淮笙夹带着冷风和淡淡的血腥味重重坐到了他旁边,伊明却仍不见踪影。
“伊明呢?”江墨扭过头,焦急地问道。
梁淮笙一滞,脸色瞬间冷了下去,反手从身后带上车门,视线落在他脸上。
“你把他怎么了?”江墨心里没底,追问道,不经意低头发觉梁淮笙左手骨节处一片血肉模糊,他一惊,撑着自己坐起来,就着月光看清楚他额角处还有一个青紫的肿块在渗血。
江墨张口,话到嘴边又硬生生转了个弯:“你没有真的把他怎么样吧?”
我把他杀了,梁淮笙心道。
他死死咬着后槽牙,侧脸线条冷沉:“我报警了。”江墨瞪大了眼,令他没由来的烦躁,“他飞叶子了你看不出来?毒驾我还不能报警?你是想让他开着车带你上路再撞死个人?”
他刚下楼就看到伊明拖着挣扎的江墨塞到车里,和他近距离接触才发现他身上一股怪味,当即便把昨天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伸长胳膊从前座拿出来一盒纸巾,烦躁地连抽十几张团成一团,弯低身子来回擦拭着江墨的嘴唇。
“你干什么?”江墨被他死死压在后座,摇着头躲避他的手,嘴唇上擦拭的动作却更加用力。
“那个瘾君子亲你了?”他手上不停,直到江墨嘴唇被摩擦得火辣辣泛疼,随手丢弃的纸巾在座位下堆起了一座小山。
他看了两眼手上被江墨咬出的浅浅牙印,狠狠钳住他的脸,伸出拇指撬开他的双唇,探进了口腔内。他眸底仿佛燃着两簇烈火,令江墨心头不禁一颤,呜呜咽咽口齿不清地喊他的名字,梁淮笙整个人欺了上来,不由分说啃吻上他的唇,将他推拒的双手举至头顶,另只手顺着脊背抚摸上去托住后脑,微一使力把他抱坐了起来。
“唔……”江墨所有呼吸通道都被他堵住,一丝躲避的缝隙没留,舌头入侵了口腔每一寸角落。
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梁淮笙重重吸了一口,掠夺尽他最后残存的氧气,他眼前一黑,失力地倒在了梁淮笙怀里。
“他喂你吃了什么?”梁淮笙伸手一把扯掉了他的领带,解开最上侧的衬衫纽扣,滚烫的掌心贴上他胸口轻轻揉了揉,帮他喘出了一口气。
“你嘴里甜到发苦,到底吃了什么?”
江墨气得浑身直抖,不想回答他,他的手却从腰际摸到了下边,西裤面料光滑,臀缝间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得到湿漉漉一片,梁淮笙凑近他耳畔,“怎么淌这么多水儿,嗯?”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昨天怎么说的?”江墨挣扎着扭了扭身子,却还是被他将手探到了裤子里,臀肉被粗暴地揉搓着,更多黏糊糊的肠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昨天说的不算。”梁淮笙在他唇上恶狠狠啄了一口,弯曲着两个指节撑开臀缝,“这个人不行!你觉得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行!”
“你讲不讲道理?”手指碾磨着捅了进来,久未开拓的身体随之绷紧,“他已经不在了,你放我回家。”
“放什么放,骚成这样你还准备自己回家?然后呢?我发现你就是个缺心眼的,什么事都不能听你的。”
江墨简直出离愤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