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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林佣兵团么……”看着在黑色的火焰中缓缓消失的尸体,月梦从脑海中搜刮出对应的资料。
天林佣兵团是一个五百人全灵师的中型佣兵团,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是一个披着佣兵皮的强盗团,喜欢在碧云森林里打劫来往探险的灵师。
像月梦这样一看便像是来这里体验生活的富家公子也是他们的重点目标之一。
因为月梦看上去才十一二岁修为也才灵士等级,所以被派来跟踪她的人也只是一个八星灵皇。但他身上还带着不少毒药迷药,看样子是准备抢完了再绑个票。
不过因为这人是在月梦猎杀完五阶灵兽才找上门的,所以也没看到她一剑杀死两只灵兽的场景,不然早就叫人或是逃跑了。
两只灵兽的晶核被月梦取出,因为怕吃不完她猎的都是小型灵兽,不想却成了别人轻看她的缘由。
“也不知道那天林佣兵团会不会找过来……”一般团长手里都有着团员的生命灵牌方便了解团员情况,也有些高级的生命灵牌能够感应出死者的方位。
不过月梦可不打算挪窝。
且不提那天林佣兵团最高等级的团长也才一星灵君,就算君未寒来了她就算杀不了他也有足够的手段让其找不到她。
将剩余的痕迹处理干净后,月梦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里,在洞口布了一个幻阵和一个预警阵后,拿出储灵器坐下开始修炼。
在以前那个世界她便是如此用修炼代替睡眠,常年的习惯已经难以改变了。
但辛辛苦苦修炼了三十多年,也才勉强到灵王罢了。
一夜过去,天刚蒙蒙亮,月梦停止修炼开始洗漱。
她顺便剪了一下头发,打理了一番之后,水镜中倒映的那个人影愈来愈像前世那个叱咤商界的云墨了。
幸好这里不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说法,毕竟战斗之中受伤什么的非常常见,长头发反而会妨碍战斗,不然月梦剪头发这种做法绝对会招来非议。
虽然她不在意那些非议。
收回阵法抹除痕迹,月梦再次开始了自己的历练之旅。
她离第三级灵兽圈越来越近,周围探查到的灵兽也越来越强。四阶以下的已经没有了,大多都在五六阶或是血脉强大的四阶灵兽,群居灵兽也有一些,但至少也都在四阶之上。
月梦偶尔会捡一两只实力比较强的练练手。
在上一世,因为灵力不足,纵然她精神力奇高,死前也才灵王巅峰罢了。因为知道自己修为难以增长,她便把重心放在了灵力运用上,各个元素领悟力等级早已大多是圣阶了。
圣阶1星领悟力是突破灵圣的必备条件,也就是说月梦早已半只脚跨入了灵圣修为。
而且领悟力越高,代表对元素的运用越熟悉,一个有着圣阶领悟力的一星灵尊也是可以击杀一个五星灵尊的。
就像两个孩子一起做初中难度的卷子,一个孩子知识量只是普通初中生,而另一个已经是高中生了,谁得的分更高一目了然。
不过,元素亲和力的等级的确会影响到元素领悟力,但后者还要靠80%的努力。有时候两个同龄的灵师,亲和力高的还不如亲和力低的领悟力高。
所以元素领悟力才被称之为后天天赋,努力占的比重更大。
月梦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向远处眺望。
她脚下的是一株五千年年份的五转青纹常青树,离修出树灵只有一步之遥。
这株至少有千米高的大树也是第二级灵兽圈最高最大的树了。
不过从来没有灵师敢打它的注意,尽管这棵树才五阶修为。
原因便是守护它的灵兽实在太多了!
常青树修炼到一千便会从普通凡树进化成一转常青树,而这株还是常青树中的贵族,青纹常青树。
虽然常青树本身的攻击力并不高,但它们的辅助能力却是一流的。
尤其是对灵气的吸引力,那已经相当于一个高等级的聚灵阵了。而在这株五转青纹常青树下修炼一天绝对抵得上修炼一个月。
第三级灵兽圈还有两株已经修出树灵的七转蓝纹常青树,第四级灵兽圈中央更有一株十转紫纹常青树,是常青树中的王族。
但在至高位面还有一株金纹常青树,那株树才是常青树中的帝皇,也是兽神亲封的三千兽王之一,它所提供的灵气也已经不是人类能够承受得起的了。
也正因为常青树恐怖的聚灵能力,一般一千年以上的常青树都会被各种灵兽保护的好好的,寻常灵师连靠近都不能。
如果月梦没有收敛气息,恐怕她早已被各种高阶灵兽撕成碎片了。
不过她对这株常青树并没有多大兴趣,跳到上面来也仅仅只是想休息会儿……或者说装个逼?
“快到了啊……”月梦收回目光,看向下面密密麻麻的灵兽。
关于造物之神创造了多少种灵兽这点没人能数的清,毕竟还有不同种的灵兽结合后诞下的异种,所以就连很多学识渊博的学者也不敢说自己能认清所有种类的灵兽,能认得四五CD已经可以被捧上天了。
光是碧云大陆上的灵兽种类便多达两百万种,更别提至少有一百个苍穹位面大的至高位面了。
就连月梦花了几十年也仅仅把苍穹位面的各种灵兽吃透了而已,至于至高位面那边她也才认识了一些常见的灵兽罢了。
而灵兽之下,还有种类更加繁多的灵植一科。
这是个广袤的世界,也是个危险的世界。
她从一开始就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被敌人杀死,要么变强一直活下去,从来没有安然老死这个选项。
月梦静静地站了一会,伸手摘了几片常青树叶——这是一种不错的炼丹材料——然后便跳下树离开了。
刚刚确定了一下方位,这里离她的目标已经不远了。
差不多又赶了十来分钟的路,月梦在一片沼泽前停下。
她的目光锁定在沼泽中央那株几近枯萎的白花上,一向平和的目光里竟带上了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