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钵笑干咳一声,对旁边的柳太圆说道:“看来我们要想找姑娘,还得松松筋骨,这事交给你了?”
柳太圆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李钵笑见那四个汉子已围了过来,连忙对柳太圆说道:“动手千万别太重。”但话音刚落,四个汉子已直挺挺到了地上,柳太圆拍了拍手,莫名巧妙的问李钵笑:“为什么不能下手太重?”
李钵笑叹了口气,说道:“轻一点不就可以多揍一会了。”
柳太圆恍然大悟,呵呵憨笑起来。
老鸨回过头来,发现倒在地上的不是李钵笑,却是自己的打手们,脸色难看极了。
李钵笑走到老鸨面前,问道:“老妈子想不想挨打?”
老鸨连忙挤出笑脸,颤巍巍的说道:“不···不想。”
李钵笑满意的点了点头,掏出一锭银子,说道:“不想挨打就拿着这银子。”
老鸨见李钵笑竟然掏出了银子,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李钵笑一时刮目相看起来,她还从来没见过李钵笑的银子呢。脸上的笑容不进开始自然起来。
“李公子快里面请,我马上去叫姑娘们来招待公子。”说完就要去招呼姑娘,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李钵笑连忙拉住老鸨,说道:“我不要那些残花败柳,你去把春花秋月两姐妹叫来,陪我兄弟喝酒。”
老鸨却一时为难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这个,春花秋月已经有客人了。”
李钵笑脸色一变,叹了口气说道:“那实在运气不好。”
老鸨连说:“李公子请见谅,这次运气不好,下次你要来我还让春花秋月只等你一人。”
李钵笑说道:“不是我运气不好,是那个点了春花秋月的人运气不好,难道那人不知道春花秋月从来都是我李钵笑的吗?”
老鸨脸色一变,说道:“那是·····那是李家破落之前的事了,如今,笃情居的地契,已被笃情居的老板买到手了,再也不用担心李家会加租了,所以,所以。”
李钵笑现在越来越烦有人说他李家破落了,就因为这句话,他到哪都受人排挤,受人讥笑,现在连自己御用艺女也被别人霸占了,李钵笑终于忍不住了。
“告诉我,春花秋月在哪?”
老鸨见李钵笑眼神似乎冒出了火,那感觉比以前的李钵笑更让人可怕。
“在,在香梦无痕。”
李钵笑听完人已朝香梦无痕而去,那是笃情居最豪华的包间,也是李钵笑以前的御用包间。
“太圆,你力气大,你把这门踢开。”
柳太圆摆了摆手,说道:“这样不太好吧,我虽然是妖怪,可不是莽夫。”
李钵笑说道:“里面两个女人,以前说只爱我一个,现在才不到一个月时间,他们就跟了别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要到里面去教训他们一番。”
柳太圆还没等李钵笑说完,一脚已将春梦无痕的门踢得粉碎。
里面的情景不禁让李钵笑目瞪欲裂,只见春花秋月两姐妹脱得精光,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殷勤的讨好着躺在他们中间的男子。
五年,足足有五年,李钵笑自从知道春花秋月只是卖艺不卖身的时候,就再也没在两姐妹身上动手动脚过,从来只是让她们为自己弹琴唱歌罢了,现在,现在她们却在服侍别的男人。原来,这两个贱人也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人。
“太圆兄,怎么办?”
柳太圆什么也不说,冲了进去,“噼里啪啦”往那男的脸上打了几十个巴掌。
李钵笑也冲了过去,他实在没想到柳太圆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暴力,连忙拉住柳太圆,生怕柳太圆将那男的打晕过去。
好在那男的只是眼神恍惚,并没有被打晕了过去。
春花秋月两姐妹这时吓的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见到李钵笑的时候,更是害怕极了。
偏偏李钵笑看也不看春花秋月,而是对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已没有原来样貌的青年男子说道:“你是哪家的龟孙子,敢来碰我的女人。”
那人知道柳太圆厉害,不敢不答,说道:“我是赵家公子,李兄,我错了,你,你千万别杀我。”
李钵笑扑哧一笑,说道:“赵家公子,原来是你啊,赵卓啊赵卓,我的好狗腿哟,以前我对你不好还是对你家有仇,你竟然来霸占我的女人?至于杀不杀你,你又不是狗,杀了又不能吃你的肉,我才懒的杀你,但是你如果还想在邵云好好做人,就去代我告诉那些幸灾乐祸看李家笑话的人,我李钵笑,以前是邵云的风云人物,以后也不会变,要是有人还敢笑话我,我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赵卓被李钵笑一番振振有词的话说的脑袋发涨,连道:“奴才记住了,记住了。”
李钵笑冷哼一句,对太圆说道:“狗男女,看多了恶心,我们走。”
柳太圆一面跟在李钵笑身后一面滋滋笑道:“李兄这做派,让人观之心悦诚服,看来李兄说的对,以后我得跟着你,早知道对付女人可以用这种办法,我就可以省却好多眼泪了。”
李钵笑哈哈笑道:“柳兄开窍开的好快,以后哪个女人背叛,先将女人的情夫打尼玛一顿,再正眼不看那些贱女人,让她们知道她们有多多余,心情自然就好了,为女人流眼泪,那是懦夫的表现。”
“尼玛?又是什么东西?”
李钵笑想了想,指着柳太圆说道:“尼玛,你多听几遍就知道了。”
柳太圆倒是不傻,也指着李钵笑说道:“尼玛,我懂了。”
两人不禁相视而笑出了香梦无痕。
刚一出门,李钵笑就看到老鸨已等在门口了,对李钵笑尴尬一笑,说道:“赵卓公子没废吧?”
李钵笑说道:“没废没废,我李钵笑可不是仗势欺人的主,你告诉他,以后千万别惹我李钵笑,要不然让他一辈子笑不了。”
老鸨连声说是,突然谄媚一笑,对李钵笑说道:“李公子,笃情居最近来了几位新人,要不要带来让你瞧瞧。”
李钵笑说道:“快去快去,顺便把酒端来。”说着随便找了个包间,就钻了进去,里面一男一女正在做事,还没来得及骂人,就被柳太圆一手一个丢了出去。
“李兄,我发现做人嚣张一点,似乎比较畅快啊,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李钵笑说道:“你照我说的做,要是哪件事不畅快,你唯我是问,再说了,你堂堂一个得道的妖精,要是比人活的还窝囊,那还不如回去做猪。”
柳太圆叹了口气,说道:“我奶奶常常教育我,做人要谦卑,谦卑为人之本,也是做一个好妖的根本。”
李钵笑问道:“你爷爷是谁?”
柳太圆说道:“我爷爷是个诗人,叫柳永,是个人类。”
李钵笑听完大笑,说道:“难怪了,老实告诉你吧,柳永是个酸人,你可不能学他,否则迟早要被困死在情字一劫上。”
柳太圆点了点头,说道:“但还是不能让奶奶知道,要是被她知道了,我又得被她赶回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