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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冰凉。
不是第一次被失控的莫语亲上的路央旗却感觉这次心跳飙升得太快。
莫语晚上沐浴后的芳香还清晰可闻,房内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也莫名暧昧,路央旗只觉得身体里有火在烧,他难得的浑身都颤抖起来。
莫语这次的发作很严重,在月安镇时,她封印里的阎罗之力几乎以爆发之势消散,又被担心阎罗之力被吸收暴露身份的路央旗以炼内丹的形式吸收了不少,此时她连往前模糊的自我意识都没有了,只知道不断地、汹涌地夺取。
于是她贴上他的唇,强迫他弯腰,手按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领限制住他动作。
路央旗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没站稳,带着她往前踉跄几步,险险在床的边缘停下。
仅仅依靠唇间一点缝隙流出的法力远远不够满足莫语摄取的欲望,于是,她嘴微微一张探出柔软的小舌,略一用力迫使对方张嘴,扩大法力的出口。
路央旗直接瞪红了一双眼。
莫语这动作简直要了他的命。
在生理上,他感觉到体力法力瞬间如同深潭之壁被凿出一个大洞,极速且汹涌地往对方体内流,身体很快被疲软和空虚入侵,本来还在抵抗莫语的禁锢的他此刻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而在心理上,他筑造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冰冷高墙被这当事人丝毫不知的无意识动作一招击溃、分崩离析。
他对莫语不是无情,光是那张惊世的容颜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自己也未能察觉的地位,而她在和自己相处的日子有意无意暴露出来的让他惊艳表现,无一不在攻击他的防线,如今在这到处写满暧昧的房里,她这么一个充满侵略和暗示的动作,让他内心的世界无法自控地山崩地裂。
莫语仅仅撬开了他的嘴,然后再也没有进一步动作,一心夺取他的法力。
路央旗在感觉法力即将被这个不知收敛的人掏空之际,使出浑身气力把她从自己身上扒开,嘶哑着嗓音急道:“够了!”
忍不住了!
莫语经这一声提醒,魅惑的眼中有一丝理智之光明灭一瞬,然后她又陷入迷糊,只记得眼前有熟悉的脸红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欲挣扎又不舍,再度靠近他的同时不自觉呢喃了一句:“路央……”
声音温软绵柔,如丝如羽,又带着迷离的妖冶和状似情欲的哀求。
几乎从不会喊他名字的莫语这么一声暧昧不清地轻喊,路央旗脑中最后一根理智之线悲鸣一声,彻底被斩断。
他看着这个眼睛因为早先哭泣微红微肿,脸蛋因为法力滋润漫上飞粉,眼神因为欲望水雾弥漫的绝色之人,忽然抬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托,就着她靠近的趋势,主动成全、并加深了这个不是吻的吻。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莫语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倒在床上,墨一般的长发洒开一床,水雾弥漫的眼睛就这么静静地、轻轻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这时,他感觉身体因法力倾空无尽疲累和燥热。
而心在莫语似醒非醒、似知未知的注视之下,有道道惊雷响彻:
他完了。
彻底完了。
……
莫语其实没有清醒,她甚至连方才那一瞬间的意识回笼也不记得了。
把路央旗的法力几近吸收完后,她才感觉体内流转开一股温和温暖的力量,而身旁的气温又变得燥热非常,似有烈火在烧,她迷迷糊糊皱了下眉头,感觉自己可以平复这股躁动,便轻轻一翻身,抱住倒在她身侧意识涣散的路央旗的腰。
临近昏迷,感觉自己腰身被一双冰凉的手环上,路央旗垂下眼帘,看到莫语无意识把自己抱住,随之身上的灼烧之感开始缓解,他无奈勾了勾嘴角,心想这人还算有良心,便再把手轻轻放到她头上,一闭眼意识陷入黑暗。
莫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一个人。
一抬头,看到双眼紧闭,眉头紧蹙,脸色苍白到如同白纸的路央旗。
再一凝神感受,他身上如同热火一般的温度让她大脑一下当机,艰难地转头看周围的场景,又发现他们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旅馆房间,身后还有一张雪白的床,然而两人偏偏挤在一张略窄的床上。
她本来说好不睡的,没想到还在车上的时候,意识忽然开始模糊,几乎同时她就没有了接下来的记忆。
不用怀疑她也知道自己一定又莫名其妙发作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干了什么,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把路央旗的法力吸收掉了,而且这次看路央旗的样子,好像……被吸收得特别狠……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横在路央旗腰上的手在抖,心也在抖。
再抬头看一眼嘴唇也是惨白的路央旗,她开始生出无尽的自责。
心系路央旗的状况,她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学长……”
没有声音。
麻掉的手吃力又推了一下他,没有动静。
不会……她一下揪起心来,正想起来看他情况,头顶传来游丝般的声音:“别动啊……”
她马上停止了所有动作。
确认路央旗还活着,还有意识,莫语放心了一点。
虽然此刻两人的姿势暧昧得让莫语脸和心都火辣辣的烫,但是一想这是自己导致的结果,又实在感觉路央旗的体温高得离谱,不用想她也知道他一定很难受,她便狠下心来,脸也不要了,往他怀里再靠了靠,自觉用身体给他降温。
头上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然后路央旗放在她头上的手紧了紧,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又沉沉睡去。
莫语经过昨晚情绪和灵力双重剧烈的波动,其实此刻状态也好不到哪去,见状也闭眼继续休息。
两人一直睡到中午,路央旗手机震动起来。
睡得不是很沉的莫语首先被吵醒,喊了两声路央旗,后者虚弱地说了个:“接。”然后就没动静了。
看样子路央旗还没缓过来,莫语担心来电和月安镇有关,便艰难地从他身上摸出手机,一看果然是金钰勋,忙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