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她睁开精亮的双眼,嘴角翘了起来,把手里的医书放在桌上,翻到最后解毒篇,直接撕掉,拿出火折子点燃烧了。
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丝绸布放在桌上,拿起毛笔干,一分两边,把毛干尖头蘸着墨水在布上把解毒方法写上去,写好后,就直接藏了起来。
这种解毒之宝,只要自己知道解毒方就可以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做两手准备,谁知道以后会如何。
书房里,萧君墨坐在书桌前,双眼冷漠的看着手里的书信,右手放在桌上,纤细的修长的手指在桌上不断的敲打着,过了一会开口道。
“吉成,到苗疆深山处把冰草带回来”
“是”
站在下面的吉成冷如冰雕,恭敬的跪在地上,开口道,说完后,站了起来,拿起书信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暖暖和蔷薇,紫薇在房间里精心的挑选衣柜里的衣裳,一定要好好给小姐打扮下,让小姐艳压她们。
佰佰上身穿了一件白烟秀罗花束腰衣,下半身穿着一条束腰百褶青腾长裙,外披一件透明暗花薄纱,阳光照射在上面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火红色的玫瑰花,简直是太漂亮。
佰佰嘴角含笑微微一笑,她们瞬间愣住了,太美了,妩媚中带着清纯,身为女子的她们都被迷住了,小姐真是越来越美丽,特别是此时盛装打扮下,简直是迷倒一片公子。
佰佰见她们傻站着,吃吃的笑了起来“好了没有”
暖暖这时才第一个清醒过来,赶紧拉着小姐的手往梳妆台坐下,笑了起来“小姐你把暖暖迷得都忘记给小姐梳发髻了”
佰佰怒娇道“贫嘴,还不赶紧梳”
“是”
一会功夫,暖暖就给佰佰梳了个现在流行的飞仙发髻,在发饰里挑出一套蓝宝石头面,挂在发髻额头前,瞬间就把她衬得皮肤更加白皙。
紫薇感叹道“小姐真好看”
佰佰在琉璃镜子前看了看,对于这个发髻还是挺满意的,伸出右手在首饰里挑出一副和额头吊坠像称的淡蓝耳坠在耳朵处戴好。
一切准备好了的佰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犀利的看着千万,抬起脚步缓缓的走了出去,奈竹和暖暖跟着后面走了出去。
此时候府大门口,何紫荆和何灵惜双眼不甘的看着最前面一辆也是最豪华的马车,这俩马车通体居然都是用沉香楠木打造出来的,马车四面用的是千金难买的遮光鸾布缝制好,马车顶部还是用上好玛瑙镶切,流苏也是用的软丝做成的。
站在后面的何玉萍看着这俩马车都羡慕的眼睛红了。
何紫荆没有想到父亲还真的给她准备了一辆如此华丽的马车,以前有什么最好的都是第一个给她,不就是成为了县主吗?父亲就瞬间开始变了,有好的都开始先紧三妹。
何灵惜看着眼睛也红了起来,想想都一肚子火,父亲原先有好东西第一个总是大姐,然后现在又出现三姐,而她,父亲好像从来都没有关心过。
这时佰佰缓缓的走来,看了她们一眼,没有说什么,抬起脚步就往马车方向走去。
何紫荆看着佰佰的一身打扮,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她外面披的就是云罗丝绸,所为云罗丝绸就是薄纱上绣着独特的暗花,可是在阳光照射下变成另外一种颜色,很是珍贵,皇宫一共也就只有八匹。
何灵惜也是第一见到如此好看的薄纱,激动的开口问何紫荆。
“大姐,她身上穿的是什么,真好看”
何紫荆脸色沉了下来,鼻子冷哼,一甩衣袖就往后面一辆马车走了进去。
坐在马车里的佰佰看了眼外面的何玉萍,襄阳公主一般邀请的都是嫡子不会邀请庶女,这次居然连何玉萍也邀请了。
佰佰放下车帘,闭上双眼沉思,奈竹和暖暖坐在一旁,看了眼外面互相对视一眼,就沉默了。
很快,马车来到郊外的杨湖画船处停了下来,佰佰面无表情的从马车上走了才来,看着眼前一片宽阔的湖水,无数豪华的画船在湖上划行着,在岸边停了一艘超大豪华船,船头站着打扮艳丽的小姐们,脸上带着笑容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眼就能看到其中穿着一身大红罗烟丝绸长裙的露郡主,无聊的站在一旁的船栏处。
奈竹和暖暖跟着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后面马车上,何紫荆打开车帘,文雅的从马车上踩着奴才的背部下来,双眼兴奋的看着眼前的画船。
何灵惜也从马车上下来,一双眼睛就对着船上看去,见到一身宝蓝色长袍,身姿俊挺的四王爷,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然,也不管身后的丫鬟,提起裙子下摆抬起脚步就往前走去。
佰佰脸上毫无表情带着奈竹,暖暖,抬起脚步缓缓的往岸边的画船走了进去。
船高两米,宽八米,里面布置文雅精致,四周都是用上好的青罗烟丝绸围了起来,船壁上挂满了名人字画。
坐在船舱里主位上的襄阳公主见到佰佰走了进来,抬头看了她一眼,就看向别处。
佰佰嘴角翘起,对着她附了附身就直接站直了,往船头走去。
襄阳公主见到她居然理都不理她,直接走了,气的脸沉了下来,不就是从贱民成为了县主,有什么了不起,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时何紫荆走了进来,见到襄阳公主,微笑的走了过去,对着她附了附身,从身后丫鬟手里接过她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祝公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站在襄阳公主身后的丫鬟,上前走去,接过何紫荆手里的盒子,退了下去。
襄阳公主这时脸色才好点,微笑道,只是她的双眼却是直视走出船舱的背影“何大小姐来就好,还送什么礼”
何紫荆缓缓道“只是薄礼,公主不嫌弃就好”
襄阳公主满意的点点头,嗯,还是何大小姐识趣,哪里像她人,自以为是县主,眼里都开始没有她了,不就是县主有什么了不起,她还是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