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的何香华,坐在梳妆桌旁,偷偷的哭了起来,她难道以后真的都要被夫人当傀儡吗?
她抬起头看着铜镜中,头发蓬乱,嘴三角处都是黑色的液体,脖子以下胸前都是,恶心极了,双眼通红的盯着,看着看着哇的哭了起来。
一想到夫人的吩咐,咬着牙齿,赶紧沐浴换了一件透明粉红色薄纱穿戴好后,走到梳妆前,拿起胭脂粉对着脸颊两边刷了起来,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苍白。
知画走进书房里,对着侯爷行礼开口道。
“香华来了”
候爷低着脑袋,手里拿着一头被削尖的筷子在白纸上画着线条,听见她的话,双眸亮了亮,一想到她白嫩细滑的肌肤,嘴里的唾液瞬间变多,咽进喉咙,清了清声音,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让她进来”
何香华手里端着食盒,扭着小蛮腰,脸颊两边红彤彤的,害羞的低着脑袋,缓缓的走了进来,来到候爷的身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微微侧身,娇滴滴的开口道。
“侯爷”
坐在椅子上的侯爷,此时抬起头,双眼瞬间直了,只见她一身若隐若现的粉红纱裙可以清晰见到里面的白嫩的肌肤,特别是胸前的重要的水蓝色肚兜中的凸点都能见到,双眼不自觉的往下看清,一双白皙秀美的长腿,都让他挪不开双眼。
特别她扭着细小蛮腰,风情万种的款款走来,他的心都跟着她的白腿走动,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他也没有想到,何香华居然会有这么好的肌肤,就像白玉一样的软而滑,那么多女人中,也只有她让他爱不释手,没有想到夫人的眼光可是真的比他的好。
何香华见到候爷此时强压着的猴急模样,心里得意的笑了起来,谁也想不到,平时庄严高大的侯爷,居然也是个纨绔色胚而已。
他被她娇滴滴的声音叫的心里都酥了,特别是她弯下腰的那一刻,从红纱透露出胸口的白玉,喉咙瞬间觉得干渴起来,声音嘶哑的道。
“你来有何事”
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从里面端出炖好的燕窝,扭着小蛮腰,缓缓的走到他的身旁,紧紧的靠着,手里端着的燕窝放在他的面前。
“这时奴婢特意到书房为侯爷熬的”
一股馨香扑面而来,他实在忍耐不住的一把抱住她在怀里,放在腿上,双手开始不规矩的一把握住她的胸前,声音嘶哑的道。
“老爷可想死你了,怎么到现在才来”
何香华伸出白嫩的小手一把握住不规矩的手,娇艳的小脸瞬间难受起来,双眼通红道。
“今日见到夫人很是伤心,差点昏倒在床上起不来,奴婢就在一旁照顾,心里也很难受,平时夫人对奴婢就像亲人一样的照顾”
侯爷听见怀里的女人伤心起来,皱起眉头“说她干嘛,这都是她自找的”
“夫人每晚睡觉做梦,喊得都是老爷的名讳,说对不起你,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连刚才奴婢偷偷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夫人还昏迷不醒的说着,对不起候爷的话,如果有来世,她还会站在梨花树下等着侯爷”
这时他脑里浮现出梨花树下的杜阮琴年轻时的模样,当时的她也是娇媚不可多得的美人,为了他也甘愿不要名分在外室带了那么多年,心瞬间软了起来。
坐在他大腿上的何香华,见侯爷的面色缓和下来,年轻滑嫩的肌肤在他的怀里扭动着,伸出白皙的玉藕胳膊一把围住了他的脖子,娇滴滴的道。
“老爷,夫人也是无辜的,今晚你就去看看他吧”
此时还在想着夫人的侯爷,瞬间身体火热起来,脸颊两边出现红晕,双手不规矩的继续在她的胸前扭捏着,往下一把抱住她的双臀,整个身体对着她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她就往内室走去。
在内室里有张床,是他平时休息的地方,迫不及待的一把她放在床上,开始着急的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薄纱,露出白皙滑嫩的玉体。
他的双眼全身她的身姿,带着跳跃的欲望,也不管什么,直接开始拉扯身上的衣袍,解不开就用蛮力一把拉了,哧拉,胸前的衣袍四分五裂,他一把扯掉衣袍,露出健壮的胸膛。
着急的张开双臂就对着床上的她猛的扑了过去。
戌时,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候爷,面无表情的来到夫人的院子里,双眼冰冷的看着四周几株小树和杂草陌生环境,记忆中,这里一年四季都是花木环绕,没有想会变成这样,他都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来过了。
想到那时候,他和夫人的恩爱,还有她为他亲手做的衣袍,瞬间叹息起来。
抬起脚步,他来到房间门口,一把推开,只见里面就一盏微弱的蜡烛闪着烛光,四周居然连一个丫鬟也没有,抬起脚步走了进去。
房里传来几声咳嗽声,躺在床上的夫人听见声音,惊喜的喊道,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爷是不是你来了”
“是我”
候爷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双手放在身体,抬头看着她,只见她面色苍白无血色,瘦的很多,也苍老了很多。
“你让本候来有何事”
夫人激动的从床上走了下来,双眼通红,开心的道“为妻终于等到侯爷了”
“说吧,何事”他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衣袖一甩放在身后。
她噗通的直接跪在地上,求道“侯爷能不能不要把灵儿送走”
“哼,就她做的那些丢人事,留在侯府继续被笑话吗?还不如让她到寺庙去好好的清修,也算是给侯府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了”他脸色发冷的道。
“如果,杜立肯纳她为妾,侯爷可同意,不再把她送走”她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让杜立做妾,反正也是舅舅家,就算再不好,也不会对侄女坏到哪里去。
只是她没有想到,就因为她这个想法,把何灵惜往地狱里推了去。
“哼,如果有谁还能纳了她,也是她的福分”他无情的道,说完后,一甩衣袖就往门外走去,没有停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