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辉耀伸出双手一用力的怀抱住她的小蛮腰,嘴里的口水不断的咽进喉咙,双眼乏着光芒盯着她像玉一样的肌肤。
“想,想死本少爷了,你个小东西,怎么到现在才过来,害的本少爷等到好难受啊”
何香华听见他的话,一脸自得的伸出双手一把怀抱中他的脖子,嫩白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娇羞的道。
“奴家也还不是被三小姐身旁的丫鬟蔷薇拦住了,才到现在”
他一听,又是三妹,上次因为光着身子的事,他就躲在府里,一段时间没有出去,特别是那些丫鬟,见到他都带着说不清楚的笑意,想发火又不知道说什么,那种憋屈可想而知,气的咬牙切齿的道。
“说,她是如何为难你的,本少爷给你做主”
何香华一听,脸上娇羞的笑了起来,双手更加亲昵的抱住他,开口道“还不是,奴家想给少爷炖一碗人参鸡汤,可是蔷薇到了厨房硬是要先给三小姐做膳食,说得罪了三小姐,可知道后果,奴家当时就吓住了,就在厨房乖乖的等到三小姐的膳食做好后,才敢给二少爷做”
他气的双眼都瞪大了,哼,这个侯府以后都是他的,为何侯府事事要听她的,难道他这个二少爷只是摆设,一想到如果在这样下去,他在侯府还有何地位,双眼暗沉下来,就如翼离说的一样,如果想要强壮起来,就必须要先除掉敌人,寒冷的道。
“放心,本少爷一定会给你出这口气的”
坐在他怀里的何香华,也感受到他突然全身发出来的寒冷气息,吓得没敢再继续说下去,点点头。
何辉耀一把抱起怀里的何香华,往房间里面走了进去。
佰佰带着蔷薇走到花园处,停了下来,她的一双眼眸带着冷笑的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的上扬,双手放在背后,静静的站着。
蔷薇的双眸发亮的,缓缓的开口道“小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她知道,小姐每一次露出这种笑容时候,就有谁倒霉了,小姐要说给她报仇,而且此时又站在二少爷院子的方向,她也不难想到,难道是何香华和二少爷两人有什么。
这种事情,作为女儿的还是不要参合的好,毕竟这也是关于伦理之事,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哪个府里发生这种事,可都是丢人的,为了以后见面不那么尴尬,她还是不去的好。
侯爷面无表情,气冲冲的抬起脚步走进何辉耀的院子里,看到书童见到他后,吓得整个脸色都变了,身体直接抖擞,而且从房间里传出男女之间的声音,女人的声音他很少耳熟,居然是何辉耀,气的身体往后退后一步,脸色变的发青,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书童刚想要张开口时,见到侯爷射来的寒冷的目光,吓得低下脑袋,没有敢开口,心里不断的祈祷,希望少爷赶紧出来吧。
侯爷气的抬起脚对着房门,猛地踹开,发出剧烈的声响,碰,房门直接倒在地上,宣告它寿命已总,冷着一张脸,直接走了进去。
听见剧烈响声,在床上的何辉耀不满的抬起双眸,见到突然走进来的父亲,吓得整个人失了魂魄一样,脸刷的雪白,而在下面的何香华也抬起双眼,见到侯爷,整个人吓得不断的颤抖,害怕起来。
候爷见到此时的一幕,怒气冲冲的大吼起来,贱人,没有想到何辉耀居然和他的小妾私通在一起,这个孽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简直是家门不幸,黑着脸,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很快,从门口走进二个穿着一身灰衣的粗壮家丁,直接一把拉开何辉耀,何香华吓得一把捡起床上的衣裳盖在身上,瞪大双眼大声的喊叫起来。
“老爷,求你饶命啊!奴婢是冤枉的”
两名家丁见她到了此时还垂死挣扎,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想到这个娘们居然能做出这种事,简直是不要脸,也不管她如何的挣扎,两人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就往外面脱了出去。
何辉耀整个人吓傻了,直接坐在地上,双眸发呆,不知道如何是好,父亲怎么会突然过来,他不是已经好久不来他的院子了吗?为何,今日他要过来。
站在花园里的何佰佰听见从何辉耀的院子里方向传来,尖叫声,脸上毫无感情的摇了摇头,没有想到还真是,何辉耀啊!还有你什么不能做出来的。
此时在房间里的夫人,坐在软塌上,手里拿着针线不断的绣着厚实的鞋垫,这时候,外面的一个丫鬟,面色发青匆忙的走了进来,走到她的身旁,低声说了几句话,退到一旁站好。
夫人脸色瞬间变白,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话,气的胸口一股气堵在胸口,身体直接昏倒过去。
“夫人,夫人”丫鬟着急的扶着倒下去的夫人的身体。
这时候正好进来的容嬷嬷见到这一幕,赶紧走了过去,一把接过丫鬟手里的夫人身体,冷漠的对着她开口道。
“夫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丫鬟胆怯的把实话说了一遍,双眼不敢抬起来,看着容嬷嬷,低着脑袋,双手紧紧的交握着。
容嬷嬷看了她一眼,冷漠的开口道“你可以出去了”
“是”丫鬟赶紧附了附身退了下去。
容嬷嬷把夫人放在床上躺好了,哀声的叹了一口气,伸出右手对着她的人中掐了下去。
咳咳··躺在床上的夫人难受的咳嗽起来,动了动脑袋,不舒服的睁开双眼,见到是容嬷嬷,着急的开口道。
“容嬷嬷,快扶我起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何辉耀居然和何香华搞在一起,那可是**啊!这个孽子是不是不想她活了啊!她以前看何香华就不是好的,所以防了一手,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勾到他儿子身上去了,这个贱人,当时就直接除了她。
“夫人,你的身体?”
夫人无力的摇了摇头,脸色发白的面前从床上爬了起来,躺在床靠上就已经虚脱了,额头虚汗不断冒了出来,看样子她还真的爬不起来了,对着容嬷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