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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动作林屹明显感觉到了,他把手展开,我的手就被他放在掌心,他似乎不大相信我的手动了,我只知道听不见他的呼吸声,他应该是盯着我的手的,在等着确定我真的动了手指。
我刚想完,他就轻声说,“玄子你要是能听到,就赶紧再动下手指”
!
这句话他的语气里带着慌乱和焦急还有深深的期盼,我怎么能让他失望,手指尖又轻轻在他手心挠了挠,然后就听见他尖嗓子喊,“菁菁,去叫医生,去叫医生”,他的声音里全是激动,有着轻微的颤抖。
我听见有人跑出去,应该是菁菁,脚步很快。
她出去后,林屹就把脸凑过来,挨着我的,脸上的胡茬扎在我脸上,能明显感觉到,胡子又硬又长,完全和那天感受到的不同,一点麻麻痒痒的感觉都没了,只有硬和疼。
我想把头扭开,睁开眼看着他,想和他说,“我不忍心丢下你一个人,我又回来了,嗨,我回来了”。
可不管我脖子怎么用力,我的头死活就是动不了,就好像被什么给固定住了,却明明感觉不到有任何束缚。
而我的嘴也张不开,更别说发出声音了,急死个人。
我只好也只能任他挨着我,没一会,我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泪流到了我脸上,我和他脸贴着的地方湿湿的。
“你终于醒了,你要吓死我,以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开车了”,闷闷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哽咽。
怎么就不能开车了,又不是我撞上去的,我这车祸发生的太无辜了。
这时有人敲门,而后就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应该是医生和护士进来了。
林屹离开我,急切地说,“刘医生赶紧看看她,她是要醒了吧”。
林屹刚说完,就有人翻我的眼皮,有光照到我眼睛里,我下意识地躲避光线,眼珠子转了几转,就听见一个清冷的男声说:“暂时还不能确定是否清醒,再观察观察,能睁开眼能说话了,才代表是真的清醒了”。
“刘医生,她刚才手指动了两次,是拿手指头挠我手心,肯定已经清醒了”,这是林屹说的。
“说不准,也有可能她以前喜欢这么动,只是大脑记住了整个过程,形成了反射弧,现在反射出来的动作而已,不能完全证明她清醒了,这样,病人要是再有任何动作,就来通知我”,“好,我会密切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的,麻烦你了”,林屹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失落和寂寥,尤其是最后的麻烦你了四个字,语气特别的淡,都快要感觉不到他一丝丝情绪波动了,是怕极了吧。
医生又在我胸口放了东西,我猜想应该是听诊器,一般医生最常用的检测手段就是听诊器听心肺音,没一会那个东西就离开了我胸口,之后又是一连串的脚步声,应该是医生和护士出去了。
我听见菁菁说,“哥,你别着急,会好起来的,她流了那么多血,又经历了一次换肝脏,一时间很难恢复是正常的,我们慢慢等她醒过来,我相信,她醒过来就一定没事了。
哥,你不能只把心思全放在玄子姐姐身上,你得多留意自己,这大半个月,你整个人整整瘦了一大圈,你看看你那脸,满脸的胡子,满脸毫无血色,既憔悴又无精打采,还邋里邋遢的,你说说,你这个样子像什么样,玄子姐醒来看见你这么邋遢,肯定得嫌弃你”,有脚步声近了,停了下来,菁菁接着说:“哥,你去外面的酒店睡一觉,再把自己清理清理,你不是一直自诩要做她最完美的男人吗?不能让她醒来看见一个完全没形象可言的你”,菁菁说到这里停了,而林屹一直都没出声,他又拉住了我的手,呼吸就在我耳边,热热的气吹到我脸上,看这样子,他是不准备离开,甚至连菁菁的话都没有接。
哎,可怜的林屹啊。
菁菁把话说完后,林屹不回话,整个病房里都安静了下来,我想再动动手指,让林屹感受到我,可无论我怎么用力,这下连手都不能动了。
我使劲力气试了试,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能动的,我的身体就如同不是我的一般,根本不听指挥。
我只能感受到林屹一直拉着我的手,握得紧紧地,脸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呼一吸都清晰可闻。
过了好一会,菁菁叹口气,脚步很轻地离开了病房。
我不能动,可大脑是灵活的,我就想着菁菁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想了一会,我想起来了,这一想起来,我被她话里的信息给惊到了。
她刚才说我流了那么多血,又经历了一次换肝脏,长时间不能恢复是正常的。
流血我知道,可换肝脏就真的太吓人了。
出车祸流血是肯定的,当时我肚子被东西刺破,随便摸一下都满手的鲜血,这个不说我都知道,可怎么还换肝脏了?我的肝脏被换了?这真的是有点太惊吓到我了!
我清楚,车祸是有几率对肝脏造成外伤性创伤的,可肝脏与其他内脏不同,它可以终身生长,也就是说只要人活着,肝脏就会生长,只要它在人体内没完全坏死,只需要一部分,它就可以自行长回正常。
不像肾脏脾脏那些,受了损伤缺失部分就完全不能再长出来了,就会造成功能丧失从而必须移植他人的脏器才能让人继续活下去。
要换掉肝脏,除非是一次就把肝脏伤到无法手术缝合,没多久就失去了功能,彻底无法再进行人体代谢,才会被认定需要换。
完全想象不到,一次车祸的二次事故,居然让我的肝脏被完全切除,换上了别人的,可这肝脏又会是来自于谁?
肝脏另一个不同于其他脏器的地方就是,可以找到相匹配的肝脏切一部分移植到一个人身体里,等过段时间,供体和受体都会长出完整的肝脏,而不需要像肾脏那样一次需要验证的一颗。
可即便切除部分就可以完成移植,谁又会愿意在自己身上切一刀,动个手术再把肝脏切一块送给我?这个人如果不是那种特别大爱无私的人,就肯定是认识我的亲人,也只有亲人才会甘心动手术切肝脏给我,旁人完全没这么热心的可能和必要。
可我周围认识的人里,没一个和我血型相同的。
我是A型血,我弟弟是B型血,我妈是B型,我奶奶B型,林屹是O型,他们都不符合肝脏移植的首要条件,血型相同。
血型不同,后面的所有和配型有关的匹配类检测都不用做了,根本不可能用得上。
那会是谁的?
菁菁说我昏迷了大半个月,这个时间本来是不短,可与器官移植等待匹配器官的时间来说就太短了。
现如今,即使一个人再有钱,也不管他处在哪里,全世界在器官移植等待配型上耗时上基本相同。
一个人要等到一个合适的内脏最少得半年,半年能等到还算是幸运儿,生活里大多数的时候,即使一个人有着可以移植他人器官活下去的机会,一直等到死去也不见得能等到合适的脏器。
因为世界上愿意把脏器捐出来的人实在太少太少,而本身这器官移植就有着太多苛刻的医学条件增加配型难度,想要快速得到一个合适的脏器,只能是苦苦等待,耗时很久。
我算上抢救和肝脏移植加上手术后等待恢复清醒整个阶段加起来,时间才过去了半个多月,这时间快地离谱,就好像有一个肝脏等着我专门用似得。
怎么可能这么快,我所有的朋友加亲戚算在一起,没一个具备条件的,又揍谁这么大方,给我切肝脏?且不说那个人愿意不愿意的问题,所有的配型检测居然是他可以给我移植,这才是惊人的地方,亲人里的都不能用,一个和我没血缘关系的人,居然后期配型还能和我相符,这是奇迹吗?
思来想去,到是有一个人有可能给我切一块肝脏出来,那个人就是林娟。
可我和她已经完全和仇人差不多了,她当初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现在又怎么可能为了我做手术切一部分肝脏给我?怎么可能!
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和林娟去检查身体,当时学校里要求必须查血型,我和林娟一起去做得检查,她和我的血型是相同的,查完后我们两人都很开心,她和我说:“我们两人不愧是闺蜜,连血型都相同,以后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谁也不要离开谁”,我笑着说:“那要是嫁人呢?嫁了人难不成还不分开啊”。
林娟瞅我一眼,拿手指我的头,“你这个脑子,想那么多,那以后我们嫁人就嫁同一个村里好了,想见面想玩随时一起出发”。
思来想去,到是有一个人有可能给我切一块肝脏出来,那个人就是林娟。
可我和她已经完全和仇人差不多了,她当初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现在又怎么可能为了我做手术切一部分肝脏给我?怎么可能!
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和林娟去检查身体,当时学校里要求必须查血型,我和林娟一起去做得检查,她和我的血型是相同的,查完后我们两人都很开心,她和我说:“我们两人不愧是闺蜜,连血型都相同,以后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谁也不要离开谁”,我笑着说:“那要是嫁人呢?嫁了人难不成还不分开啊”。
林娟瞅我一眼,拿手指我的头,“你这个脑子,想那么多,那
思来想去,到是有一个人有可能给我切一块肝脏出来,那个人就是林娟。
可我和她已经完全和仇人差不多了,她当初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现在又怎么可能为了我做手术切一部分肝脏给我?怎么可能!
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和林娟去检查身体,当时学校里要求必须查血型,我和林娟一起去做得检查,她和我的血型是相同的,查完后我们两人都很开心,她和我说:“我们两人不愧是闺蜜,连血型都相同,以后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谁也不要离开谁”,我笑着说:“那要是嫁人呢?嫁了人难不成还不分开啊”。
林娟瞅我一眼,拿手指我的头,“你这个脑子,想那么多,那
思来想去,到是有一个人有可能给我切一块肝脏出来,那个人就是林娟。
可我和她已经完全和仇人差不多了,她当初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现在又怎么可能为了我做手术切一部分肝脏给我?怎么可能!
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和林娟去检查身体,当时学校里要求必须查血型,我和林娟一起去做得检查,她和我的血型是相同的,查完后我们两人都很开心,她和我说:“我们两人不愧是闺蜜,连血型都相同,以后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谁也不要离开谁”,我笑着说:“那要是嫁人呢?嫁了人难不成还不分开啊”。
林娟瞅我一眼,拿手指我的头,“你这个脑子,想那么多,那
思来想去,到是有一个人有可能给我切一块肝脏出来,那个人就是林娟。
可我和她已经完全和仇人差不多了,她当初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现在又怎么可能为了我做手术切一部分肝脏给我?怎么可能!
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和林娟去检查身体,当时学校里要求必须查血型,我和林娟一起去做得检查,她和我的血型是相同的,查完后我们两人都很开心,她和我说:“我们两人不愧是闺蜜,连血型都相同,以后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谁也不要离开谁”,我笑着说:“那要是嫁人呢?嫁了人难不成还不分开啊”。
林娟瞅我一眼,拿手指我的头,“你这个脑子,想那么多,那
林娟瞅我一眼,拿手指我的头,“你这个脑子,想那么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