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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好像有问题了。你看清台下的人了吗?灯光晃眼,我今天又没戴隐形眼镜,看不清台下坐的,可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台下就只有一号桌,五号桌,九号桌在举牌了。”
听了陆晓晓的话,一直对台下漠不关心的柴安安才认真看台下。以她过人的眼力,只稍一集中注意力就看清楚了台下一、五、九号桌是坐的什么人。她说:“晓晓,一号桌坐了三个人,中间一个戴墨镜,举牌的是墨镜旁边的人。”
“哦,是他,昨天加价要求我们加场的人。”陆晓晓回答,又问:“其它两桌呢?”
“你可站稳了,我再说。”柴安安内心也开始不安,因为她看到五号桌坐的竟然是陆铖。不过这时候她也得告诉陆晓晓:“五号桌,是你哥。”
“什么?是我哥?完蛋了,这事大了。”陆晓晓的声音差点连台下都听得见。
“没看错,是你哥。”柴安安重复。她虽然看得出那是陆铖,可是没看明白陆铖的表情。其实不用看,就猜也猜得出来,陆铖表情肯定不好看。
“第九桌是郝麟。”柴安安为了让陆晓晓稳住阵脚,直接说到了九号桌。
这时男主持人的声音又响起:“竟价已经高达五千万。在此申明今天的交易,当晚就交割,以此提醒一下举牌的顾客确定自己今晚能交割的额度。”
主持人提醒之后,一号桌放弃了举牌。看来是外来客,做的准备资金不充足。
陆铖又加了两百万,后来放弃了举牌,因为郝麟直接从五千两百万加到了六千万。
随着主持人的锤音,决定了柴安安要喝郝麟桌上的那杯酒。
脑子里一片空白,柴安安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对于放弃卖吻,还在浪沧夜唱上演了这一出,她表示完全无语,身心都乏力。
背景在动,陆晓晓她们要退场了。
按常规,浪沧夜唱拿走应有的抽成,其它的钱都会当时汇到陆晓晓指定的帐户里。
一切都无法再心变,认栽的同时,柴安安只有叮嘱一句:“晓晓,别忘记收钱。”
那么,柴安安要做的,就是走下台,去九号桌喝郝麟为她准备的那杯酒。
当着这么多人面,郝麟不敢拿她怎么样。可是她担心那杯酒的成分。
不过看了看五号桌的陆铖,柴安安心安了一些。就算那杯酒是毒药,她相信自己喝进去,陆铖也会全力救她。
在台上站了足足三分钟,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柴安安一步一步走下台,迈步向九号桌。
现场出奇的安静。
她路过五号桌时,陆铖都没有和她说话。当然,她也不敢看陆铖一眼,生怕看到陆铖的眼神,她没有勇气走向九号桌。
事实是,九号桌没有那么远,那杯酒喝的没有那么难。除了感觉到酒的味道没那么浓,有股难以言状的酸味之外,其它无异样。
郝麟一句话也没有说,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让人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往回走时,柴安安走得比较快。轻纱随着她的步履轻轻飘起。她是一个小助跑上的台,然后飞一样的快速闪向后台。
她是那样的快,像一阵轻飘飘的风,飘之而过,过之无影,出现时那么隆重,消失时那么迅速。就像一个酝酿了许久的美梦,装进了在场的所有人。等所有人刚沉迷梦境,只一睁眼,便醒来一却还原。
这时,有人明着恭喜郝麟,实则暗骂郝麟傻瓜。
这样的场合不管是否认识,都是有同一爱好——好色。
既然有同一爱好,当然,打起招呼来,也都是自来熟。
只见郝麟并没多尴尬,得意洋洋地站起来说:“各位肯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傻吧。花这么多钱,我也肉疼的很。可是不花又不行呀。如果真想知道原因,我还真愿意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和柴安安的故事。”
顾客甲:“你们有故事?真的假的?如不是吹牛,那就分享吧。”
顾客乙:“想显摆就赶紧显摆。”
顾客丙:“你和柴安安认识吗?还故事?”
顾客丁:“别吊胃口,赶紧……”
“那就麻烦主持人给我放出来,让大家见识一下。”只见郝麟拿出一个U盘给主持人。
不一会儿,舞台上露出一个大屏幕。
屏幕开始是海,晚上的海,看不太清楚其它背景。
可是紧接着,车灯的照射之处,有两个人一上一下纠缠的非常紧,镜头虽然有些模糊,拉近看就是柴安安和郝麟对视着。然后柴安安抬头一吻郝麟,再吻郝麟。还说一句含情脉脉的话,然后郝麟就情不自禁的吻她,两人吻得相当投入……
“难怪,原来早有私情。花再多的钱也是给自己的女人。”
“城花早已有主,这不是刷我们玩吗?”
“好在也没大损失,就是白当了一晚上的道具。”
“……”
顾客们议论纷纷。
视屏关上后,主持人上台解释一个事情,原先订好的加场模特队临时有变,请某些预订的顾客见谅。
只见一号桌的三个顾客站起来走向后台。从暗处又有两个人跟上,进了后台。看来一号桌的人来头真不小。在浪沧夜唱明保暗保的还有几拔。
接着五号桌的陆铖也跟了进去。
九号桌的郝麟似乎是一直沉浸在某种状态中无法自拔,起身最晚,也是进了后台。
其它桌的看客也有要跟进去看热闹的,被浪沧夜唱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保安给挡住了。看来放这三号桌的人进后台,也是浪沧夜唱有意为之。或者这三个桌上的人,浪沧夜唱都不想得罪而已。
后来,刚换好衣服的陆晓晓和柴安安还没卸完妆,就见一群男人来势凶凶冲了进来。
由于早下台,陆晓晓擦完脸上的水就卸完妆。出于女性的本能,她还是不紧不慢的用卸妆纸擦干净了脸。
柴安安的脸就有些难看了。她刚把卸妆水摸到脸上,今天上台又是浓妆,现在她的脸就跟一张运动着的调色盘一样,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