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了饭,顾老太太吩咐孙姐拿拐杖来就要回家去。
“奶奶,您在我们这儿多玩两天吧。”阎振国开口挽留道。
顾芙娇也希望顾老太太在这儿多住一段时间,也开口挽留道:“是啊,奶奶我平时见你一面还要走那么久的路,在这儿多玩一段时间不好吗?”
顾老太太笑了一下说:“本来我也有这个打算在你这里多玩一段时间的,但是刚刚接了个事儿,要去延安一趟。”
顾芙娇知道,顾老太太估计又要去为国家做点贡献了,于是点了点头说:“但是奶奶,回来之后你一定要来我家住几天。”
“好好好。”顾老太太点了点头,然后笑眯眯地看向了阎振国说:“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能看到老太婆的曾孙了。”
顾老太太的意思是什么,顾芙娇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只是……这话直接提到明面上来说,顾芙娇怎么……都有一些不习惯。
倒是阎振国听了这话,唇角微微上扬说:“奶奶您放心,下次回来,一定会看到的。”
阎振国的语气很是笃定,顾芙娇听了这话,不由得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这种话,能摆在明面上说吗?然而阎振国好像没有明白顾芙娇的嗔怪,脸上还挂着微笑。
顾芙娇见他这欠揍的样子,忍不住在桌下伸手狠狠地拧了他一下。
然而她这点小动作并没有让阎振国止住笑意,反而顾老太太和孙姐也跟着笑了起来。
顾芙娇抬头看了看桌上的人,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笑,只好自己低头收拾着桌上的东西。
等顾老太太和孙姐走了后,阎振国和顾芙娇洗漱了后也在床上躺着了,毕竟今天累了一天了,所以顾芙娇也不让阎振国扑。
两个人就安静地躺在了床上,顾芙娇睡了一会后发现自己睡不着,坐起身来休息了一会儿。
最近这几天是在降温,但是还是有些睡不着,她坐了一会儿后起床去喝了点水,刚刚一回来,看到阎振国也坐了起来,并且打开了灯。
阎振国看着她问:“还在想今天的事情吗?”
“没有!”顾芙娇明白了过来,估计阎振国醒来后看她没有在床上,因为她在纠结今天的事情呢……不过也正常,一般的闺女要是遇到爹妈发生这种事情,没有得抑郁症都算好的了。
但是她不一样,一来她不是原主,这顾家父母对于她来说,顶多算个没有感情的陌生人。
二来就是,她早就知道了顾家父母的性子,所谓没有期待,那就没有失望。
大晚上的开着灯挺刺眼的,顾芙娇伸手把灯给关上了,然后坐到了阎振国的身旁说:“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欧阳煊的事情怎么处理的?”
欧阳煊么?
今天他交代了一些别的事情,比如说,想上了他媳妇,来控制整个顾家。
那个时候,他真想直接把那小子给了结了。
“活不了。”阎振国冷笑了一声说到。
顾芙娇对欧阳煊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很是讨厌,况且欧阳煊活着就是给他们找麻烦。
死了的话,倒还一了百了了。
顾芙娇没有说别的话了,就靠在边上很快睡着了。
阎振国看顾芙娇这样的姿势睡着了,伸手去把她给抱了过来,然后给她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床内侧。
顾芙娇第二天新来的时候,阎振国已经走了,顾芙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说:“怎么不叫我起床。”
她爬起床后一看时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都这么晚了,阎振国估计是去食堂吃的早饭。
“行了,以后还是早点睡,早点起来做饭。”顾芙娇给自己简单做了个饭后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开门一看发现是陈八斤。
“阿娇,我们好几天都没有骑自行车了,我们出去逛逛吧!”陈八斤对着顾芙娇说道。
顾芙娇知道,陈八斤上次虽然没有学会骑自行车,但是对自行车的喜欢度却是提升上来了。
于是点了一下头说:“好啊,我们走吧!”说完,跟着陈八斤一块儿下楼,把自行车推了出来。
“我们上哪儿去骑啊?那片小林子里吗?”顾芙娇问陈八斤。
虽然说是小林子的,但是地势比较平,是个学车的好地方,上次陈八斤就是在那里学的自行车,只是没有学会而已。
“不了不了,我想出去买点菜,那菜市场旁边有个学车的好地方,我们去那边吧!”陈八斤对顾芙娇说。
顾芙娇想了想也觉得可以,好几天都没有去菜市场了,昨天顾老太太来,他们把家里的菜都吃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去买一点菜了,于是骑上了自行车说:“行吧,正好我也要买点菜了。”
说完,带着陈八斤去了菜市场那边。
菜市场那边有一个供销社,在经过那里的时候,陈八斤拉了拉顾芙娇的衣角说:“阿娇,在这里停一下,我想去买点东西回去。”
顾芙娇看陈八斤眼里闪烁着的星子这才明白了过来,出来一趟,估计她最想来的地方就是这供销社了,想在供销社里买点东西才是真的。
顾芙娇把自行车存放在了供销社旁边的专门停自行车的地方后和陈八斤一块儿进去了,陈八斤在这里面逛来逛去的,跟一只花蝴蝶一样。
顾芙娇最开始以为陈八斤是想买点布料回去买衣服,后来才发现不是,因为陈八斤在一个卖钢笔的柜台上停了下来。
随着人民越来越有钱,这供销社里面的东西也丰富多彩了起来,比如钢笔什么的
只是一般人买不起钢笔。
“我家建国最近在练字,我想给他买一只钢笔回去。”陈八斤对着顾芙娇说,而守柜台的那个销售小姐也连忙介绍说:“我们这里的钢笔都是特别好的,你们看看。”
顾芙娇瞧这钢笔好是好,只是这价格偏高了一些。
她正在陪陈八斤看的时候,那销售小姐突然对着外面的人喊了一声:“王先生,您怎么有空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