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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双眼,弥撒已经回归了最初的状态。
模模糊糊中,门外看到了一个青蛙脸医生的影子:
“简直不敢相信,就像是有人拿刀子将他的视网膜切开了一样,而且不是竖着切的,而是横着切成了薄薄的几片!”
“算你们送对了医院,这样严重的伤势,如果不是有治愈系的超能力的话,其他医院都只会让他永久失明…………”
怎么回事?
弥撒摇晃着坐起身子,刺目的光系倾洒在窗台,让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哦,对了!
我被时崎狂三偷袭,被“暗时之弹”命中了眉心啊!
感知着被“创世神”赋予的力量,弥撒居然惊恐的发现,除了代表“王者”的图标,包括贤者在内的三种状态都被封印了!
“暗时帝·十四之弹,禁止事项!”
十四之弹:只要被子弹击中的人,就会被随机封印一项以上的力量,由于拥有“被击中者”一定会知晓这个技能并且无法再次起效的副作用,可以说是只能对敌人使用一次强大技能!
“不是吧?时崎狂三都是欧皇吗?”
看着唯一还亮着的图标,弥撒无语地吐槽了一句。
“必须尽快找到那个走入死胡同里的笨蛋女人啊!”
用手捂着发胀的额头,弥撒想起得到部分信息之后,智者模式下进行的猜测,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
“弥撒,你醒了?”
鸢一折纸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一马当先地走了过来,身后是梦梦和虚子,至于昏倒之前看到的御坂美琴和铃科百合子等一行人,并没有来到这里。
“弥撒先生,我真是担心死了!”
梦梦扑到弥撒怀里,一脸不满地说到:
“明明某人保证过‘时崎狂三’就交给她的,结果…………”
“万分抱歉,让弥撒陷入险境的确是我的过失,我愿意做出任何的补偿!”
鸢一折纸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梦梦的嘴角亦挂起了腹黑的微笑。
“不好!”
一旁,意识到什么的虚子连忙打岔到:
“神明…………弥撒!你好点了吗?”
伸出双手握了握拳头,弥撒嘴角带上微笑:
“完全没事,都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说完,弥撒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直到床单从身上滑落…………
露出了某人不可描述的某个部位。
“啊啊啊!你你你…………”
用手指着弥撒赤和谐裸的“娇躯”,虚子“你”了半天,楞是没说出话来。
“呀,弥撒先生真是大胆呢!话说…………‘很雄伟’呢!”
老司姬梦梦虽然红着俏脸,却说出了更加让人不好意思的话语,不愧是老司姬!
“既然意外看到了弥撒的身体…………”
鸢一折纸默默地坐在床上脱下了一只白色的丝袜,可爱的脚趾灵活地动了动:
“…………就只能让你看回来补偿了呢!”
看着鸢一折纸趁弥撒一个不留神,已经拉下了蓝色的百褶裙,露出了白色胖和谐次的一角,某人气血上涌着将三人赶出了病房:
“为什么我会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啊?”
弥撒一边焦急地穿着病号服,一边对着屋外的三人吼道。
“因为弥撒你才刚刚从培养液中走出来啊!”
用嘴巴叼着自己的丝袜,鸢一折纸将百褶裙的拉链拉了起来。
“弥撒先生这次真的差点就死了呢!”
梦梦打开一道门缝,笑眯眯地说。
“给我滚!”
迎接某人的是一记软绵绵地枕头,然而被她给狡猾地躲过去了。
“不就是看一下身子嘛!之前一起洗澡的时候又不是没看过(世界修正:青梅竹马的共浴)!”
“什么时候?X2”
虚子和折纸看向梦梦的目光中带着莫名的敌意。
“小时候五岁不到的记忆,为什么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打开房门,弥撒对着众人补充了一句:
“进来吧!”
“嘛嘛,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了,反正都已经是坦诚相见的老夫老妻了!”
“谁和你是老夫老妻啊?”
弥撒狠狠地给了作死的梦梦一记手刀。
躲避失败,梦梦顿时只能抱起冒着白烟的脑袋,躲在角落里面泪流满面。
在众人嬉笑打闹的时候,当麻终于还是和神裂以及史提尔相遇了。
不同于原著中不理解之后与两人发生的战斗,这一次的相遇,无论是上条当麻还是史提尔,又或者是刚经历过大战的神裂,都是以“茵蒂克丝”守护者的身份相见的,所以三人间的气氛比想象中的要融洽很多。
然而,这只是表象!
毕竟历史的车轮总是徐徐而来,碾压得万物喘不过气来!
“你说什么?再过两天,茵蒂克丝就会死?”
上条当麻看向在一旁沉睡的茵蒂克丝,黑褐色的瞳孔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目光。
“完全记忆能力,这就是‘那孩子’的才华!”
神裂轻轻抚摸着茵蒂克丝的侧脸,紫水晶一样的瞳孔中只有痛苦的神色:
“…………(英国清教的骗局,不水字数)”
“总之,由于十万三千册魔道书占据了茵蒂克丝大脑百分之八十五的脑容量,再加上茵蒂克丝能够记忆一切的特殊能力,每年如果不消除记忆的话她就会死,是吧?”
得到两人肯定的答复,上条当麻痛苦地睁着双眼:
“这样的话,茵蒂克丝不就太可怜了吗?”
上条当麻看着茵蒂克丝,继续说到:
“每次消除记忆的第一天,第一眼看到的永远都是陌生人,又或者永远都是‘追杀自己’的人,你们不觉得这样对于她来说太残忍了吗?”
“轰!”
嘴角的香烟燃成一团火焰,史提尔愤怒地用大手抓住了上条当麻的脑袋将他按在茵蒂克丝面前:
“你以为我们想吗?”
史提尔淡红色的瞳孔中,燃烧着疑似愤怒的火焰,然而这样的火焰却又与之前的火焰不太一样,那是缓慢燃烧着,以绝望为燃料,痛苦为助燃剂的黑色火焰:
“要不是,努力过,奋斗过,约定过,却又再一次绝望过!我们会这样做吗?”
粗狂而无理的语气突然一转,史提尔看向茵蒂克丝的目光带着粘稠而牢固的执着,那是一种被命名为羁绊的力量:
“如果可以一次又一次成为她的朋友,一次又一次看着她微笑的话,谁愿意成为追杀她的‘敌人’…………”
“那么…………”
上条当麻刚想说话,却再一次被史提尔的“无力”所打断:
“可是,我们已经办不到了啊!”
在某人黑褐色目光的注视下,神裂走到上条当麻的跟前,低着脑袋,看不清表情:
“抱歉,上条先生,他只是太激动了,毕竟,无论是他还是我,两年之前,都和茵蒂克丝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