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哈妈妈的亲吻,一股血脉的亲情与荣耀涌入哈哥的体内,无数记忆纷至沓来。
大哈妈妈语重心长:“这是天狗血脉的空间传承,二哈,你要好好修炼,才有在这个世界立足的资本……”
“唳~”,一声毛骨悚然的鸣叫声从远处天空响起。
“犬王大人,您的追兵来了”孔天收起长枪,缓步走来,表情凝重:“数量还不少呢。”
“擦”、“擦”、“擦”……,数十个飞禽通过繁茂的树冠,俯冲而下。
大哈妈妈抬起头,看着飞掠而下的妖禽,咬着牙撑起一层浅浅的白色护罩,把哈哥保护了起来。
“空中霸主,红翼火鹰”孔天眼睛微眯,嘴角微微勾起,有些嘲讽之意。
“唳~”、“唳~”、“唳~”……,红翼火鹰对准大哈妈妈的位置,于半空中喷出火舌。
孔天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负手而立,却不见做什么动作。
数十条火舌铺天盖地而来,周围的空气瞬间炙热了起来,就连嫩绿的树叶都开始焦黄卷曲了起来。
“轰隆”,火焰轰然落下,大哈妈妈的周围燃起漫天大火。
带头的红翼火鹰突然看到在火焰中随意漫步的孔天,瞳孔微缩,大吃一惊:“攻击无效,孔天!”
“逃”,带头的红翼火鹰二话不说,直接下令于半空中迅速折返,划出一道U形轨迹。
“既然来了,就不用走了”孔天双手结印,冷笑一声:“无边落木萧萧下。”
瞬间,高空中突然出现无数树干,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加速下行。
“嘭”、“嘭”、“嘭”……,仅仅一个回合,所有红翼火鹰都没有逃脱孔天的大范围攻击。
“真是强得离谱啊”大哈妈妈很是感慨,她虽然也是元婴巅峰,但绝对没有把握能像孔天一样肆无忌惮地攻击。
孔天的天赋神通就是如此,免疫一切灵气攻击,所以,想要击败他,只能靠卓绝的体术,但问题是,孔天的体术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击败了双龙无极。
红翼火鹰的判断是正确的,碰到孔天的第一反应必须是逃,可是,逃跑也分能力,这一队红翼火鹰的能力显然不足。
“扑通”,大哈妈妈再也撑不住灵气的消耗,直接跪在了地上,却小心地避免压住哈哥。
“大哈妈妈”哈哥扑了过去,看着气若游丝的大哈妈妈,一脸惶恐。
“呵呵”大哈妈妈欣慰地笑了笑,轻柔地说道:“我没想到,没想到二哈你的灵智能觉醒的那么早,我还以为,以为听不到你叫我妈妈……”
大哈妈妈一脸欣慰地闭上了眼睛,走得很是安详。
“汪汪”哈哥狂叫不止,可是大哈妈妈再也听不到了。
星星点点的光辉散开,大哈妈妈的身体化为灵气,重归于这方天地,再也找不到了。
哈哥的心里一阵酸楚,眼角的泪水悄然滑落,这个给了哈哥肉身的犬王,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为她的二哈保驾护航。
“呜呜呜”哈哥对着夜空哀嚎不已。
哈哥很清楚,无论在哪里,除了父母,没有人的爱能够如此无怨无悔,自己好像已经丧失了这种机会。
“走吧”孔天走了过来,蹲了下来,很是随意地说道:“小家伙,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嗯”哈哥点了点狗头,既然是大哈妈妈安排,自然是最好的。
“呃”孔天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道:“我没有收过徒弟,还不知道怎么教你呢,先试着来吧。”
“啊咧”哈哥瞬间吓得不敢哭了,这位大叔,您不要那么坑好吧,这是拿我当小白鼠的意思吗?
“喂”孔天叫了哈哥一声:“小家伙,怎么称呼?”
“汪汪”哈哥的意思是自己叫哈哥,或者二哈,再或者小哈也行。
“汪汪?”孔天嘴角抽了抽,很不满意:“别叫汪汪了,我的大弟子怎么能取如此低档的名字。”
“什么?”哈哥好像才反应过来,孔天这师傅,好像听不懂狗语。
正当哈哥想着怎么在草地上写字表达的时候,孔天大手一挥,不容置疑地决定道:“我姓孔名天,至于你就随我,叫孔明吧。”
“我……”哈哥一阵蛋疼,他倒是对这个名字没什么意见,可是,他怕那位诸葛同学从阴曹地府爬出来找自己算账。
“孔明,孔明”孔天念叨了两句,越念越满意,终于发现了自己还有取名的天赋。果然,一个人的强大都是互通的,自己修行强大,其他方面也不会很差。
“好吧”哈哥妥协了,以后自己就姓哈名哈,字孔明吧。
“孔明”孔天环顾四周,有些疑惑:“你住哪儿呢?带我过去,我要找个地方疗伤。”
“汪汪”哈哥指了指那辆破马车,再指了指昏迷不醒的马车夫。
“哦”孔天有些理解了:“你是说,这马车是送你回家的?”
“汪”哈哥点了点头,示意就是如此。
“嗯”孔天满意地笑了笑:“没想到我被追杀了一路子,现在还有马车可以坐,不错,不错。”
哈哥讪讪地笑了笑,如果让马车夫醒来,孔天就不会觉得这趟旅途是那么愉快了。
孔天转身,随手给那十个黑衣人施加了一个防护阵法,以防他们在昏迷状态下被野兽当成夜宵。
哈哥一张嘴,七十多颗练气丹全部被吸进他的小肚子里,果然,天狗血脉的空间传承很强大,哈哥很轻易地就掌握了一项储物神通。
孔天提起哈哥,大步流星地走向马车,狠狠地踹了马车夫一脚,然后就直接坐进了车厢内。
“嗯~”,马车夫悠悠地醒过来,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几个黑衣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数十只红翼火鹰被树干贯穿,鲜血淋漓。
“啊啊啊”马车夫吓得惊叫了一声,然后赶起马车,狂奔而去。
破马车就是破马车,加快速度只会让车厢内更颠簸,孔天倒是能稳得住身形,可是哈哥就惨了,他像个皮球一样到处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