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摔倒在地,这让烟筒后偷偷观察的扬帆心中一刺,他根本无法去帮忙格挡,但随即又吁一口气,还好这这秦航,并未使太大力,
慢慢滑下屋檐,向着那几名修士靠近,若下重手,哪怕暴露,扬帆也必须立即上前阻挡,但不到非不得已,他不愿就此结仇,
他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就在这时,一旁跪拜的江静突然将秦航收回的腿抱住,显然是吓坏了,明明文静腼腆的她,却鼓起勇气,不断的磕头:“上仙,求您,求您别打我爷爷,要打就打我,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秦航本就准备轻轻踢一脚,毕竟他今天开心得很,这些凡人女子,等长老们挑选过,筛除下来的,也好让他和师兄弟爽一爽,其中好处,自然少不了他秦航,
本不必在这凡人身上生事,但这一抱,让秦航注意到这二十出头的女子容颜,眉头还留着血,像极了三叉纹,顿时腹部热火,面容露出淫色激动,盯着江静,
“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一旁秦塔见状,眼中灵光一闪,传音道,
“师兄,您看这女子,像不像秦菁师姐?”
“秦塔师弟,就属你最聪明”
秦航微笑传音回应,一挑江静下把,微笑开口:“小姐姐,姓甚名谁,家中可有父母?”
“我叫江静”江静想低头,但那上仙的指尖却卡的很痛,摇摇头:“我与爷爷相依为命,再没有其他人,请上仙放过爷爷。”
“好说好说”秦航哈哈大笑,放下手指,负手而立,一脸正气样:“我看你天赋不错,跟我去修仙怎么样?”
江静怕是心思单纯,不懂秦航的言外之意,转头看向自己的爷爷,只见爷爷不断的摇着头,却不敢言语。
‘啪’
秦塔做师弟的,一看师兄神情不悦,眉目一挑,上去就是给江伯一巴掌,开口呵斥:“老东西,带你孙女修仙,那是福分,我师兄包她欲上仙境摘明月,
你个老东西,别不识好歹,今日不想生事,饶你狗命。”
“爷爷,您放心,不要悲伤,等我成为仙人,不会忘记您”江静似乎依然被蒙在鼓里,此刻心神荡漾,满脑子都是成为仙人的憧憬。
江伯默默留下两行泪,不再言语,低下头。
扬帆在不远处隐藏,指甲早就陷入肉中,却不能明目张胆营救,调查一个人的身份很容易,他不能因此将江伯爷孙,推入与仙人对立的火坑。
几名仙人来的浩浩荡荡,走时也欢喜连天,
没有涉及的村民,敲锣打鼓,举家欢庆,而女儿被选去修仙的家庭,则是门庭冷清,唉声叹气,落泪无言,
这其中,就包括江伯,傻傻的看着那桌子上刚开一坛的女儿红,以及那还没来得及喝一口的瓷碗陈酒,就这样呆呆的坐着,仿若失魂。
扬帆叹了口气,看了眼修仙者离去的方向,极速的奔跑着,追寻着那天上的几名炼气期低阶修仙者,不是他不想飞,而是血剑一旦祭出,煞气太重,便要暴露,
好在那几名修仙者,左右环抱,飞的并不是太快。
就这样,追逐了整整大半日,直到夜幕降临,那几名修仙者缓缓落下,来到一处天然小峡谷之间,
扬帆同样追随而至,隐藏一边,伺机而动,
目光之中,秦航反手一转,一道火光显现,几名炼气一段师弟,以秦塔为首,飞剑横扫,几个呼吸,便弄来柴火,
转眼柴火燃起,篝火之下,这些小村里出身的凡人少女,虽有些发颤,却早已不像白日里那般惧怕,被环抱飞天半日,也放开许多,
修仙者本就比村民更有气质,又皆是青年模样,此刻这些少女,放松警惕,好奇的聊起天。
“请问上仙,是不是仙人都如此这般厉害啊?”其中一名少女问道。
秦航被一群少女围在中间,哈哈大笑,但也算谦虚:“咱们秦山派,虽在整个修真界不算起眼,但我们乃是秦国第一门派,也是唯一门派,更是正统仙门,要说到仙人,在场的只算是外门弟子罢了。”
“那就是说,还有很多比您还厉害的仙人?”另一名少女惊奇问道。
“那是当然,除了咱们外门弟子,还有内门,核心,以及众多长老”一旁秦塔开口道,转身给了其他几名师弟一个眼神,
几人集体抱拳向着秦航鞠躬:“秦航师兄,虽目前外门历练,但他日,必当也是独当一面的长老。”
秦航很是享受,摆了摆手:“哎呀,这是一定的,等到我父亲那样的地位,还需慢慢努力,师弟们,就别捧师兄咯,低调低调。”
“哇,秦航师兄,您的父亲竟然是仙人门派的长老啊”其中几名激灵的少女,眼睛瞪得圆圆,竟主动给秦航又是捶背,又是柔肩。
此刻谁都不愿落后,大家都精明的很,再不懂的,照着学不就是嘛,秦航满意的看了眼秦塔,很是享受。
这样怪异的气氛里,只有江静在一旁,不知所以,咬着唇似乎在犹豫。
“好啦,你们都指不定成为哪位长老的小妾呢,到时候荣华富贵,还不是信手拈来”
秦航笑了笑,起身,轻轻推开众少女,缓缓走到江静身边,转头:“你们几个小蹄子,进了宗门,可别乱说我私自带回一个凡人女子。”
“秦航师兄,您放心”几名少女此刻满是惊喜,早受够小村里重男轻女的生活,做仙人长老的小妾,那要多有面子。
秦航看了一眼秦塔,传音:“秦塔,这些女子势利的很,一会我进山洞,你们趁着她们还完璧如初,好好享受,但别破了身子不好交代”
秦塔一脸兴奋,在几名同样是炼气一段的师弟们耳边轻语,大家都开心的笑了起来,心领神会。
这时秦航看着江静开口:“你叫江静对吗?”
“啊,是...是我”江静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讨好秦航,却见秦航已经来到她的身边。
“走,咱们去山洞”秦航走在前,也不回头。
“好”江静低着头,跟随其后。
扬帆隐藏在暗处,心中有些不舒服,倒不是他觉得自己头顶泛绿,因为他根本就对这江静毫无感情,只是感激其在河边救了自己,他是为江伯感到可惜,这时他才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江静故意而为,
突然,扬帆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内侧,那里有许多银两,怕是普通农户,几十年所得,甚至贴身衣物,也算华贵,那可是姐夫亲手为自己挑选。
一时间,看向忍不住回头偷笑的江静,什么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