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这小子,也真好命,有个厉害师傅,走到哪都有贵人相助,不过你也别得意,你以为搭上袁家这条大船,你就可以和我抗衡了吗?”
赵普冷笑,接着一个计划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他要玩死叶凡,断了叶凡的靠山,让他再次变成丧家之犬。
接了电话,果然如赵普所料,袁家要请自己吃饭,说有事想谈。
具体没说什么事,还卖了一个关子。
不过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为了叶凡了。
“看来袁家这是想来个先礼后兵啊,呵呵,那我就还个将计就计!”
赵普得意的笑了笑,已经想好了对策。
接着,就带着杨孝赶赴酒店赴约。
………………
碗大威屎汀大酒店。
一件豪华包厢里,袁正豪和女儿袁紫烟,一边等待赵普,一边闲聊。
“爸,你说,赵家会不会给这个面子,撤诉,不告叶凡?要是他不撤诉,我们真要和他赵家,为了叶凡,撕破脸?”
袁紫烟问道。
他爷爷袁国富已经给他爸爸下了任务,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出叶凡,哪怕是和赵家翻脸,也要保出叶凡。
“唉,老爷子都发话了,我们能怎么说?”
“你也知道老爷子和柳神医的关系,那是莫逆之交,叶凡又是柳神医爱徒,出了事,老爷子不知道倒也罢了,知道了,肯定要力保。”
“这次,我们相机行事吧,先礼后兵,首先好好和赵董事长谈,要是他肯撤诉,卖我们袁家一个面子,那么一切都好谈,大不了,我们可以把一些项目分一羹给他,让他得些好处。大家还是朋友,皆大欢喜。”
“要是他不愿意,坚持要为儿子报仇,搞叶凡,那么说不得,以后这个朋友是没得做了,我们袁家势必和赵家结了梁子,成了仇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袁正豪苦笑道。
在叶凡和赵普之间,他家老爷子那是坚定不移的选择叶凡的。
哪怕不惜和另一个豪门赵家翻脸成仇。
“爸,我以前听说,赵董事长老婆去的早,都十几年了,是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马的,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对孩子很是宠溺,护犊子,这次他二儿子赵枫都被打断了胳膊,他能善罢甘休?”
袁紫烟皱眉担忧道。
“唉,我也听说了他护短的,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了礼数,至于,他要怎么选择,就不是我们可以预料的了。”
袁国富摇头叹气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去招惹另一个豪门对手。
毕竟,做生意,以和为贵,多个朋友多条路,
多个敌人多堵墙。
“都怪哪个叶凡,仗着他师傅是柳神医,又学了一点本事,就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第一天来这里,就和别人打架斗狠,一点教养文化都没有,真不知道柳神医平时是怎么调教他的。”
袁紫烟不满道。
他最看不惯这种嚣张跋扈的人了。
殊不知,像叶凡这种主角要都是乖宝宝,三好学生,不搞事,又怎么去结识美女,出来装比?
“这谁知道呢,不过我看这叶凡也没有多大好感,一副自大狂妄的样子,一点都不懂的什么叫低调,沉稳。以后怕是惹事的地方还多呢。”
袁正豪无奈苦笑。
就在这时,手下汇报,赵普来了。
袁正豪和袁紫烟连忙起身迎接。
…………
“哎呀,赵董,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袁正豪带着女儿,在包房门口笑脸盈盈的迎接赵普,态度十分客气。
“袁董,久违久违。”
赵普含笑招呼,双方握了握手。
“赵叔叔好!”
这时,一旁的袁紫烟也开口了,礼貌性的笑了笑。
赵普定睛一看,心里一震,但表面确是不动声色。
“这位一定是袁大小姐了,都这么大了。”
赵普点头回道,心里确是念头转了又转。
这个袁紫烟果然是女主之一,长得可真够漂亮的,就连赵普这个一向眼光很高的人,骤然之间见到,也是神思有点恍惚,被惊艳到了。
“赵叔叔客气了,叫我紫烟就好。”
袁紫烟笑了笑。
“你看,都站在这里干嘛,都进去坐。”
“赵董,快,里面请!”
袁正豪笑呵呵道。
三人一起进房,表面上,都是谈笑风生,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
其实,赵普和袁正豪虽然也认识,但那也只限于在上层富豪之间举行的社交聚会,或者协会召集开会的时候,见过几次,也一起随大众吃过饭,互相留过电话。
可也仅限于此,两家并为有进一步的接触和交往,商业上也没有多大的交集。
几人落坐,袁正豪就叫服务员开始上菜。
“赵董,记得上次我们见面还是三年前,不意前年听说赵董身体抱恙,淡出公司事务,交给令公子赵天打理了。”
“今天一看,赵董气色红润,身体坚朗,看起来仿佛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哪里像有病的样子,可见外面都是谣传了。”
“老弟有什么秘诀,保养的这般好,有时间可要教教我们这些老朋友啊!”
袁正豪故意闲聊道。
要知道,他们这般人物,都是老于世故的人,怎么会一上来就谈正事,显得自己目的性太强了。
自然是先闲聊几句,拉拉感情,彼此客套一番,才进入主题。
不过,他这话也是真的有点疑惑,和羡慕。
因为,他上次见到的赵普,可是头发花白,体态龙钟,行走都有些费劲了,整个人都显得很是疲惫,带着病容。
这和眼前的赵普,简直判若两人。
不仅袁正豪好奇,就连他身边的袁紫烟也是频频打量赵普。
赵普这幅三十多岁帅大叔的帅气模样,也把他唬住了。
她本来还以为赵普是一个和自己父亲一样的老头子呢,哪里会想到居然这般的年轻,帅气,简直不可想象。
“呵呵,袁董过誉了。”
“我哪里是有什么秘诀,不过去平时多锻炼,吃的清淡些而已。”
“而且不瞒你们,我以前生病那也是装的,头发也是染的,就是为了考验我那不成器的大儿子赵天,故意把公司交给他打理,看他管理的怎么样。”
“唉,谁知,我那不肖子,太令我失望了,我一不在,就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老头子我那里还能装的下去,没办法就摊牌了,重新出山,自己辛苦点了。”
“噢噢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怪不得!”
袁正豪听的连连点头。
袁紫烟确是忍不住笑了。
装病,考验儿子?
这要不是亲耳听到,谁想得到啊?
也亏是赵普是怎么想得出来的,听起来还真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