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像华阳先生玉漱先生这等世外高人自身能力超凡,甚至一人能改整个国家的运势。
但是他们如今都已经不管世俗之事,所以他们的徒弟都会是天下各势力疯狂争抢的人物。
争抢的同时,自然是伴随着危险,不乏一些人抱着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其他人得到的心思。
故,一般来说那些人的弟子身份轻易不会传出去,有这等高人相护,其他人也不是想探知就能探知的。
司青禹的身份还是当初有高智之人根据他在西周南疆战事中的所做的那些东西猜测而得。
子宰先生看着柳离抿了抿嘴角,才道:“玉漱先生的另一弟子便是与少主对阵的英韶将军。”
柳离闻言一愣,良久才吐出三字,“怪不得。”
怪不得司青禹一出世便是去了西周,其他势力的人怎么挖墙脚都挖不走,原是师兄妹二人。
“先生可有识得如同司青禹一般的擅长器械阵法的人物?”
子宰敛了敛眉,“器械阵法之最乃是玉漱先生的师父,司青禹英韶的师祖华阳先生,但是华阳先生不仅比玉漱先生还不可能出世,便是行踪也总是缥缈无影。”
柳离眉心微蹙,“难道便没法子改变如今在随军器械上的劣势吗?”
“倒是有一人,不过却只懂器械兵甲之术。
阵法虽无涉猎,但依属下看来,器械之术应是不弱与司青禹的。”
柳离面色一喜,“当真?不懂阵法也无妨,便是器械上能别被西周如此压制,我们的胜算也会大些。
不知先生可否请那位高人前来一助?”
子宰点点头,“属下可代少主去信一封,不过此人桀骜,如今又算隐世乡间,不一定会愿意参与到如今的乱世中来。
届时若是他拒绝属下,还望少主莫要怪罪。”
柳离微微一笑,“自是不会,本公子并非此等强人所难之人。
不知先生所说之人是何人?”
“少主恐怕不知他的名号,此人性情虽桀骜,但处事却又低调,器械之术超群,却并未在各国闻名。
说来,他还是南疆人士,这回南疆有难属下再相求,应当不会冷眼旁观。”
“竟是南疆人士?”
柳离有些惊讶,因为南疆有此等人才他却不知。
但是闻言,想来那人会来相助的可能性也大了许多,心里也微松口气。
后柳离便也没有多问,到时候只要人来了,就一切都知道了。
随后便是问起了子宰另一件事,“先生可知东昭玉龙玦风波?”
子宰点头,“属下略知一二,那般手笔想来是有人盯上了东昭或是东昭太子。
玉龙玦虽是传奇之物,但毕竟是死物,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死物,让这么些个人都不信邪的想要得到它。
那传出消息的人,便是很好的利用了玉龙玦的这一特点,将各国的注意力瞬间聚集在了东昭身上,属下料想不久,东昭怕也是要参与进这场乱事中来了。”
“先生所言不错,东昭因为玉龙玦连续两位皇子被人劫持,虽说是都安全救了回来,但是东昭这口气怕是不容易咽下。
我听说那些各国派往东昭争夺玉龙玦的人几乎是都没能尽数完好归国,想必是两皇子之事触怒了东昭,东昭帝下了狠手。
另外,东昭太子如今也领命前往边境,不知东昭这回要先对哪一国下手了。”
子宰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些消息他现在是还没得知的,想来发生不久,没想到他这个小主子竟是那么快就知道了,还知道的如此全面。
心中微叹,看来自己这回是没跟错人啊。
能有这般迅捷的消息渠道,柳离又怎会只被困于这小小的南疆弹丸之地?
“少主以为东昭会先对哪国出手?”
柳离一笑,“我倒希望是西周,如此便可缓解我们的压力。
但我想应该不会,西周如今虽与我们交战,但明显还有余力,东昭应该会选择挑选弱势一些的国家先强大自己再转向西周。”
子宰点点头,却是转念说起了南疆的局势,“北疆那边再过几日恐怕会抵挡不住,另外圣殿的情况也越发的混乱,少主打算如何应对?”
柳离见谈起来自身相关之事,微微眯了眯眼,“北疆诸葛长鱼,也是难办,但我已有对策,先生不必担心。”
西凉
那日尚益去了公仪玉给他的地址,但是事后,他一直等着公仪玉来找他,却是依旧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就在他等的有些心绪微乱之时,就听到了姑臧雍门军竟是已经对徐扬发起了攻击。
这便让他更心焦了一些,就怕邢台这边百里墨也突然发起进攻,那到时他若是挡不住,那么他亲人的安危又该如何。
好在,百里墨似乎还没有要开战的意思。
随后,公仪玉又如之前一般,暗中潜进了西凉军营,单独找到了尚益密谈。
尚益这时候看到公仪玉有些激动,经过这几天他的决心也更坚定了些。
每日提心吊胆担心自己家人的安危,他想他依旧不是个好臣子,做不到古人那般舍亲为君的大忠大义。
这回,他还是做一个自私的人好了,齐大人说的不错,公仪乘的能力已经留不住他想要的东西了。
但好在,南平公主实际上也属于公仪皇室,而佟氏于他也有恩情。
这是西凉帝逼他做出的决定,若是西凉帝不如此偏激地将他的亲人给看管起来,并以此威胁他,那么他也不会寒心作出这等决定。
公仪玉看到尚益便知他已经决定,便问道:“本宫也早听问了京州尚府之事,不过父皇本就是这样的为人,尚大人这回应是要改主意了吧?”
尚益点头,“陛下明知尚某能力,又何必如此相逼呢,便是要了尚某全家性命,这邢台也不是说收复就收复的。为保全家人,尚某也只能如此了。
这回尚某只希望公主能将尚某的家人救出京州,尚某今后便归公主旗下,任公主差遣。”
公仪玉闻言,微微一笑,却是没有说自己答不答应尚益的这个条件,而是反问他道:“尚大人可知本宫为何拖延到了今日才来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