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颗宝贝丹药啊,唉吆…………”雷逍遥龇在那牙咧嘴,可对面的二位也没好到哪里去。元灵再次回转洞穴,片刻后就将九种不同灵材取出摆在三者中间。
‘和清单里的描述非常相像,应该不假。这是蓝竹残叶……这是沁魂花……这是吞虫草,年份还在要求之上,啧啧!’雷逍遥也是第一次见到真材实料,双眼煜煜放光,眸中的九样东西散发着浓郁灵气,使其忍不住连连点头。
“妙啊!妙不可言!自混沌初分以来,玄妙之事之物层出不穷,这一切又是如何形成的?我等不知不觉已参与其中,日后定要努力探索,追求太初之始。两位有机缘宠幸,可要珍惜啊!”
“彼此彼此!我三人应共勉之!”两妖一人顿时同生感慨,彼此互相鼓励。
“十八颗灵丹,请收好。”雷逍遥已将瓶内多余丹丸转移至储物镯其他小瓶里,他心知这俩货灵智初开,或许也和当初的自己一般是穷鬼,索性连瓶带药一起送出。然后小心翼翼收起地上材料,心中一丝窃喜。
元灵和元圣急忙打开瓶盖,好奇的你瞅瞅我瞧瞧,争相嗅着浓郁的药香,一副十分惬意的模样,引来雷逍遥一阵嗤笑。随即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但现在似乎还不是开口询问的时候。
“我列出的清单,已被二位道友眨眼间凑齐九种,实在感激不尽,但不知还有什么好东西,能否拿出来开开眼界,或许还有雷某上眼的,要知道还有很多中高级灵材没有列出呢。”
元氏夫妻闻听后一愣,立即互相对望了一眼,又低头看看手中的小瓶,脸色均有些凝重。
“实不相瞒,我们手中的确还有三四种普通灵材,但还要留下以备不时之需,暂且不打算出让了。要说起中高级灵材,一样没有的话雷道友也不会相信,只是这灵丹虽好,论价值已不能与之比肩,呃…………”。元圣有些面露难色,两个巴掌不停的来回搓动。
“可否先让雷某见识一下,没有三百年份以上的就算了。”
“嘿嘿,三百年份…………”元圣还要说什么,却见身旁那位拽着他,滋溜一下子钻进洞内,看来已经急不可耐了。
大约一刻钟时间,再次出现于雷逍遥眼中的,是一盏直径大约尺长的浅色花篮,一个不足半尺高却晶莹圆润的玉坛,和一个似乎用麻线织成且只有拳头大的迷你小袋子。那花篮颜色虽浅却隐隐有流光盈动,但最让他困惑的还是最后的麻线袋,此物既无光泽又粗糙普通,实在和中级灵材扯不上半点关系。
“这三样虽然珍贵,但目前还不是我们急需的,所以就拿出给雷道友开开眼,若真是所需之物自然最好!”元圣倒背双手,往后退了几步。雷逍遥也不客气,却先将目光盯在圆润玉坛上。
“不要说里面的东西,只是这个坛子便胜过大部分普通灵材,雷某把玩过的也不在少数,却从未见过此等材质的,看来是本地特产了……”。雷逍遥观玉坛色如羊脂,质地细密,光洁无暇,忍不住连连赞叹,忍不住将手伸出抚摸了一下。
“嘶…………!”其冷不丁将手快速抽回,且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最先接触的中指指尖,升起了一点白色雾团,在旁边观看的元灵不禁哧然发笑。
“好凉啊!”雷逍遥感觉一股通体寒意快速袭遍全身,赶紧灵力涌动化为热流,快速将寒意驱逐了出去,他这才发现,元灵手中托着一块深黄色五花方巾,但心中却对玉坛更痴迷火热了。
“这个玉坛的材料是那幅地图上名为‘魂幽’之地内,一片最为广袤的‘冥水寒潭’里的特产,名曰‘冻魂’,可莫要被它人畜无害的外表迷惑了。据说流传在外的冻魂玉只是下等货,上等的只在方圆几里的核心区域。那里自古产生了数位金丹境大能,可想而知,如今其一直都被凝真境后期的占据着。”元圣赶紧向雷逍遥解释,显然他刚才也想看对方的笑话,自己想当初也是如此,还差点被冻死,全身被过了一层冰霜呢。
“即便是下等的冻魂玉,也算中品灵材了,对于修炼冰系属性或阴冷一脉功法,绝对大有裨益。”元灵吐了吐舌头,也随即补充着,若说精于算计,自然雌性更精通此道,顺便抬一抬价值,就能多捞点好处。雷逍遥并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其更在意的是这玉坛就来历不凡,里面的东西…………
“啧啧!木灵养魂蕾?!还是五朵?”雷逍遥眼前一亮,拨开花篮遮盖的一层树叶,其一眼就认出来,正是清单灵材之一,但规定的只要三朵。
“这花篮定是木灵魂树的枝条编织而成,这层树叶也是采于其树木本体,否则就算有其他木灵魂树哪怕一丝掺杂,也不会保存至今。看花蕾隐隐欲开,四百年份怕是有了,好东西啊!”雷逍遥面带笑意的拍了拍手,自己真是运气好啊,不用跑腿就弄来这么多宝贝。
“这小麻袋里装的是……岚鸟石卵?!”雷逍遥深呼了一口气,其数了数一共八枚。
“能产下如此多鸟卵的岚鸟,恐怕早已达金丹境以上,你们就不怕以后一旦遇上,遭到其无休止的追杀?”
“嘿嘿,我们可没本事弄到如此多数百年之久的石卵,岚鸟每十年才产卵两枚,而变为石卵的又十不足一,这是在某个残破洞**发现的,估计其主人早已化为岚鸟粪便了。”
雷逍遥攥了攥拳头,神情有些亢奋的望着玉坛,这里边一定会有更出乎意料的东西吧?他又将目光转移到元灵手中上,元灵哪能不知其意。
“这块‘金丝黄罗帕’暂借你一用可以,但绝不会卖给道友。”元灵一脸严肃,将方巾扔给雷逍遥。
雷逍遥接在手上,手感细腻顺滑,带有微微一丝凉意,仔细看后却并未发觉有任何诱人之处,其摇了摇头后便摊开于手掌,直接将玉坛抓住。
“咦?那股透骨冷意果然被隔绝了。”他微微晃了晃坛身,里面却无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