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盗版中,前面已跟上)
自从那次他们被救后,杏莉心中老是忘不掉那救命的恩人。她很激动地把这件事告诉给同学们。大家都称赞这英雄的母亲。出乎杏莉意料之外,同学们把她和德强的化妆也跟着传开了,成为取笑他俩的资料。更有趣的是,老师与同学把这故事编成话剧,要杏莉和德强作真实人物的重现。杏莉本来就是学校里的名演员,没费事就答应了。那德强却是从来没登过台的,他爱面子,不肯和杏莉相配。结果在教导主任和同学们的督促鼓励下,还是演了。并演得很成功。这下子把故事更传远了。
擦皮鞋匠到了流亡者社区后不久,便亲自动手设计了一幢仿德国建筑风格的房子,当然,其中也难免有一点点山东博平民宅的影子。房子盖好之后,引起了流亡者社区的那些洋人和混血儿的好奇心。老擦皮鞋匠非常高兴,他发现那些前来围观的洋人和混血儿都穿着长筒皮靴子。老擦皮鞋匠心想:嘿,走着瞧吧。那是个早春的时节。其实,哈尔滨没有轮廓清晰的春天,哈尔滨的春天和冬季几乎是重叠的,即便是到了春夏交替的时节,雪已经化光了,但一镐刨下去,下面还是带着冰碴的冻土。入夜以后,房子临街的主人仍然可以听到行人踏碎薄冰的清脆脚步声。
她注意到身边一株油菜上有一片手掌般阔大的叶子,在阳光下面闪着一串串荧荧的蓝光。定睛一看,上面竟被人写着一行行文字!当她充满好奇地从头至尾读完时,她的脸上变得火辣辣一片,鼻尖上都沁出了细汗,一颗心更是怦怦直跳。
古岩画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古岩画,是中国文化的“不动产”。岩画是古代民族表情达意的符号,是他们的现实生活、所思所想以及乡俗民情的反映,表现了古人多姿多彩的生活、丰富的想像力和艺术表现力。那些既古朴稚拙又简练传神的描绘动物、人物、狩猎、放牧、战争、祭祀、舞蹈和性交、生殖等等的岩画,是我们远祖的生活史和发展史的形象资料,有极高的历史价值和文化艺术价值。在中华大地上,岩画的数量十分丰富,据已发现的,东西南北达到十五个省区(包括台湾)的七十多个县、数百处遗迹,总数不下数十万幅。其较著名的有贺兰山岩画、新疆呼图壁岩画、阴山岩画、内蒙桌子山岩画、广西的花山岩画等。
他道了声歉,就走进车厢去,但是感到他非得再看她一眼不可;这并不是因为她非常美丽,也不是因为她的整个姿态上所显露出来的优美文雅的风度,而是因为在她走过他身边时她那迷人的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特别的柔情蜜意。当他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她也掉过头来了。她那双在浓密的睫毛下面显得阴暗了的、闪耀着的灰色眼睛亲切而注意地盯着他的脸,好像她在辨认他一样,随后又立刻转向走过的人群,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在那短促的一瞥中,弗龙斯基已经注意到有一股压抑着的生气流露在她的脸上,在她那亮晶晶的眼睛和把她的朱唇弯曲了的隐隐约约的微笑之间掠过。仿佛有一种过剩的生命力洋溢在她整个的身心,违反她的意志,时而在她的眼睛的闪光里,时而在她的微笑中显现出来。她故意地竭力隐藏住她眼睛里的光辉,但它却违反她的意志在隐约可辨的微笑里闪烁着。
沙金丹是个标致极了的姑娘,在音乐学院这个百花园中,她是拔了尖的。她身上除了秉承妈妈陈小焕的所有优点外,又继承了爸爸的厚嘴唇,稍微翘翘的,这使她具有妈妈当年的恬静清秀,又具有了爸爸年轻时的儒雅明朗。她把它们融为一体,形成她甜美雅致的脸庞和鲜亮性感的妩媚杏眼。她更有着滋润白皙的皮肤,姣美匀称的身段。她一头亮丽乌黑的秀发,有时披肩而下,如飞瀑,有时双辫翻飞如蝴蝶恋花,有时盘成高髻,显得典雅端庄,有时烫成卷发,又似百花争春。她走路裙裾飘曳,轻盈如柳扶风。当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挽着书包背带,飘散着披肩长发,流动着轻纱掩映下隐约可见的身体曲线,穿着高跟鞋,挺直修长的双腿走过男同学眼前时,男同学们不由得不惊羡她的美丽。当她向你再投去羞怯朦胧的一瞥,你的魂魄会立即随她而去。
从他的穿着打扮来看,这是个十足的浪荡汉,从脸型来看,是个不折不扣的斯拉夫人,他的上身穿着一件邋遢得要命的破烂大红布衬衣,下身则罩着一条宽大的粗麻布灯笼裤。一只脚上套着一只残缺不全的高筒橡胶套鞋,另一只脚上穿着一只破皮鞋。头上的浅褐色头发乱蓬蓬的,里面还有小木片和麦秆,在那齐胸的成扇子状的淡褐色长须里也有这些个玩艺儿。他那双浅蓝色的大眼睛使得那张长方形的、苍白的无精打采的脸有了光泽,这对眼睛在充满温情地看着,他的双唇倒有魅人,不过多少也有些显得苍白,同样在浅褐色长胡须里微笑着。
在那不勒斯,经常能看到一些秀美的、令人想起最美的古希腊雕像的眼睛。不过这些眼睛表现的,只是一个健康身体的满足,最多也只是一种咄咄逼人的神态。但热纳里诺有时情不自禁流露的高傲却丝毫不带这种神色。当他久久地凝视罗莎琳德时,他的眼神显得忧郁。倘若有一位敏感的观察家,他也许会下这样的结论:他对人忠诚老实,但是性格软弱,疑虑重重。不过他有一个特点,也令人难以觉察:他的两道粗眉常常蹙在一起,遮住了他那双蓝眼睛的愉悦与神采。
天冷使他的面孔变得苍白,看起来显得落落寡欢,脉脉含情;他的衬衫领子有一点松,看得见领带和颈之间的皮肤;他的耳朵尖从一绺头发下面露了出来;他抬头看云的时候,又大又蓝的眼睛。在艾玛后来,简直比映照青天的山间湖泊还更清澈,还更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