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战berse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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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彦航蹲在一处血迹旁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一处细节。

“master，发现什么了吗？”崇宫士织有些好奇地问道，“我只能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不知道具体奇怪在什么地方。”

“ruler，你还记得吗，我们进到被破坏的范围之前，地上也有一些这样的血迹，而且已经腐蚀进地面一部分了。”杜彦航站起身，转头对崇宫士织说道，“那个地方，血迹虽然侵蚀了地面，但是比起这个地方血迹的侵蚀，还是要浅一些。”

“什么意思？”崇宫士织有些疑惑，还没能明白杜彦航的意思。

杜彦航低头又看了一眼：“在不考虑太多的地面的材质的问题的情况下，也就说明这里接触血液比那些地方要早。如果这样说的话，操纵血液的英灵应该是先动手进攻的，而caster是作为反击，将没有深入底下的血液轰击到了外围，形成了外围的那几乎可以全部连起来的血圈，而这里的血液有可能是在交手的时候，操纵血液的英灵攻击空掉，将血液打进地下造成的。”

崇宫士织微微疑惑：“那为什么不可能是在caster使用宝具之后，那个英灵留下的呢？”

“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从时间上来讲，可能性非常小就是了。”杜彦航叹了口气说道，“毕竟我们在听到爆炸声后很快就赶到这里了，当时这里已经人去……呃，地空了。并且我总感觉这样的战斗不可能没有人受伤，若是有伤员的话，没有rider的参与，完全撤离可没有那么快。”

崇宫士织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完全明白，也干脆不再继续问了。

“你说的没错，是berserker先动的手。”这时，一个少女的声音突然出现，“你是七班的杜彦航对吧？”

杜彦航抬头一看，露出了一个笑容：“罗秋燕。”罗秋燕是五班的学生，跟杜彦航不是一个班，但是两个人曾经有几次在跨班练习的时候被分到一个组过，所以也对彼此稍微有些印象。

“不愧是推理课能够拿‘优’的人，这份推理能力我很佩服。”罗秋燕微微一笑，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这还是比较让人感到高兴的。

“哈哈，过奖了。”杜彦航挠了挠后脑勺，哈哈一笑，“berserker职阶的栗山未来吗？那saber的身份就神秘了啊！”说完，杜彦航看向了站在罗秋燕身后的那个拿着水晶球的金发少女。

“连berserker的真名都能猜得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厉害的家伙呢！”罗秋燕叹了口气，“虽然你的总成绩不怎么样，但是只靠这一项就让你在圣杯战争中有立足之地了。”

杜彦航点了点头：“从者caster山奈弥勒，我问你一件事，在你开宝具之前，这里是不是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

听到杜彦航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山奈弥勒吃了一惊，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那个不净的女人已经将这里变成血的地狱了。”

杜彦航听到山奈弥勒对栗山未来的称呼，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就好。”

罗秋燕看了看一直站在杜彦航身边的少女，思索再三还是选择问道：“你的从者是……”

“ruler。”

“ruler！”罗秋燕和山奈弥勒同时惊呼道，让杜彦航突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发毛。

“有什么问题吗？”杜彦航讪讪地问道。

罗秋燕犹豫了一小会儿，脸上带起了一个笑容：“杜彦航，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做caster的同伴？”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杜彦航无奈一笑，不过他却捕捉到了另一个信息，能不能做caster的同伴？为什么不是能不能做“我们”的同伴？杜彦航将这个发现暂且埋在了心里，没有说什么，准确的说是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

“很抱歉，ruler和assassin已经是同伴了。”这时，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谢小云和中津静流走了出来，非常强势地对罗秋燕说道。

“assassin？这样啊……”罗秋燕叹了口气，“那就没办法了，不过杜彦航，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

杜彦航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让别人帮忙不说是帮什么忙的情况了，既然是诚心的请别人帮忙，那就说明白啊！不过这次，杜彦航也差不多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罗秋燕，你究竟是哪个从者的master？”

罗秋燕这次是真的被震惊到了，一旁的山奈弥勒也皱起了眉毛，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罗秋燕才无奈地点了点头：“saber。”

“什么情况？她不是caster的master吗？”谢小云有些不明白了，用一个好奇的表情看着杜彦航，同样动作的还有一个可以通过自己的表情表达自己的一切意思的中津静流。

杜彦航露出一个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刚要开口……

“呃……啊！”一声凌厉的叫声响起，接着就是一道黑色的尖状物体从天而降……

“鏖杀公(sandalphon)！”崇宫士织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唤出了夜刀神十香的鏖杀公，一剑劈向了那道黑色的尖状物。“连接傲慢（Superbia）书库，执行主题！”山奈弥勒也立即展现出了魔道士姿态，白色的披风披在了她那看起来比较瘦小的肩膀上。她知道这个berserker有什么样的力量，可丝毫不敢怠慢。

“assassin，你先不要参战，找准时机再上！”杜彦航明白自己这些人只能给从者们拖后腿，连忙往后退去，并对一旁的中津静流喊道。

中津静流点了点头，将自己的两把短刀也抽了出来，拿在手中，时刻准备着动手。

“啊！”一声厉叫传来，顺着黑色的尖状物，在场的六个人看到了一个戴着红框眼镜，有着蓬松的黑色短发的少女……

“栗山未来……”杜彦航虽然知道她以berserker的职阶出现，必然是以这样的一个形态，但真正站在她的面前，感觉可就大大不一样了，那种绝望的感觉，那种仿佛被一切都背叛了的负面情绪，如一把把尖锥一样，刺入了所有人的灵魂之中，仿佛稍有不注意，就会被那恐怖的负面情绪影响，成为跟她一样的存在。

“这是……”不远处的楼顶上，还是昨天的那个位置，还是昨天的那两个少女……

“这股力量很强大。”一旁的archer淡淡地说道，“我即便是使用宝具也未必能够伤到这股力量的拥有者。”

一旁的少女点了点头，微微撇了撇嘴：“能够召唤出这样强大的一个英灵，也是运气好啊！”

虽然archer和她的master没有什么动容，仍然是呆在原地，但是其他的从者可就不是这样了，这只是第二天的凌晨而已，几乎所有的参赛者都带着他们的从者行动起来了……

“observer，情况怎么样？”就在巴黎那不算多么宽的马路上，一个踩着滑板的少年对身边一个踩着滑板的小学生问道。

这个小学生虽然年龄不大，个子也不高，但是他的脸上总有一种别人不敢忽视的成熟与干练，总感觉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rider也许会有危险。”小学生说道，“虽然他自己能够逃得掉，但是他的master也在就没办法了。master，先说明，我的职阶是observer，我们这个职阶的家伙都不怎么擅长战斗的，战场上我其实发挥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

一旁的少年点了点头，他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不过自己的朋友既然有可能遇上危险，自己不过去的话，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那么容易赶去事发现场……

少年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面前多了一个少女，少女拥有着红色的长发，束成了单马尾，身穿白色为主色调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校服，在她的手中，是一把跟她身高差不多的剃刀……

“lancer？”少年皱了皱眉，心里微微有些打怵，在这种情况下，战斗可不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何况对方的职阶还是战斗力比较强的lancer……

“还希望你们不要再往前了。”少女虽然举起了手中的剃刀，但是她的表情明显情绪不高，“master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

少年看了看对面的少女，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小学生，叹了口气：“怎么办？”

“master你决定就好，要打的话，我也不一定真的会输给这家伙。”小学生微微一笑，将右手放在了自己左手的手表上，“对吧，川神一子！”

对面的少女明显露出了一个惊讶地表情：“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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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一声巨响，漫天的灰尘散开，将整个广场都藏了起来，如果有人说这里是伦敦，估计都会有人相信吧！

“哈！”崇宫士织再一次挥舞鏖杀公，将一道灵力光刃甩了出去，但是没有任何意外地，再一次被栗山未来的血液组成的防御挡了下来。

“ruler，退下！”山奈弥勒的映晶术解析也差不多完成了，连忙对崇宫士织喊道，不过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等待崇宫士织撤退了，“白色宇宙（Whiteuniverse）”

巨大的魔力从山乃弥勒身上向外涌去，广场的地面再一次受到了毁灭般的破坏，白色的魔力疯狂地将地上的血迹还有沙土与瓦砾的混合全部推了出去。

“冰结傀儡（Zadkiel）！”崇宫士织也知道，自己来不及撤退了，连忙唤出了四糸乃的宝具，帮助自己抵挡了白色宇宙的伤害，不过即便是拥有冰洁傀儡，崇宫士织仍然感觉被这一股强大的力量弄的很不舒服。

“时机正好！”中津静流也不再留守，跟着白色宇宙的魔法浪潮，直冲出去，途中经过崇宫士织身边的时候，还轻轻地用手抚摸了一下崇宫士织的手……

“诶？”崇宫士织愣了一下，就在刚才那一秒，自己身上那种硬扛过白色宇宙的闷痛感瞬间消失掉了。不过这个时间是没有人给她解释了，因为中津静流已经冲到了为了抵挡白色宇宙失去了过多的血液而有些虚弱的栗山未来身边：“将一切忘却（Forgetall）”

一股无形的精神冲击瞬间抵达了栗山未来的脑海中，即便是在贫血的虚弱状态下，栗山未来还是痛得一下子向后退了很远……

“啊……额……呃啊……”栗山未来开始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匍匐在了地上，仿佛大脑在承受什么异常庞大的信息一样，不过事实正相反，她的大脑中开始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消失……还好现在的栗山未来是以berserker职阶降临的，在狂化的影响下，到不至于因为记忆消失而出现什么精神上的影响。

“解决掉她！”杜彦航和谢小云同时喊道，虽然他们都知道这个女孩子的身世，都很喜欢这个英灵，但那是作为“saber”出现的正常的她，而不是这个berserker的栗山未来。

“是，master。”中津静流立即跟了上去，两把短刀已经准备好刺入血肉之中。

“嗖！”

中津静流连忙后退，做出了警惕之姿，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机甲的少年正站在栗山未来的面前，而一把白色的光刃正插在自己刚才站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