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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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你到底怎么了？你究竟为什么现在变得向着那些从者了？”星条国，伟大的总统阁下满脸的不可思议，本来跟自己想法很相似的外甥女，竟然在一次圣杯战争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这怎么会不让他感到意外呢？

艾拉没有再说话。

其实她自己也很奇怪，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只知道自己仅仅是经历了那一场战争，就开始理解那些从者们的境遇，开始想要帮助他们了……

“艾拉，算是舅舅求你了，你就帮舅舅说这个谎话不就行了吗？”星条国的总统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国家，为了我们再这个世界上的地位啊！”

“总统先生，有电话找。”这时候，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就说我没空，我正忙着呢！”星条国的总统本来就心情不好外加脾气不好，现在这么一闹，让他根本就不想管其他的事情。

“那个……总统先生，是那些大家族的人……”

“我知道了。”星条国的总统立即将态度转变了过来，边看他是整个国家的总统，但是这个国家并不是他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还是有些人需要他认真对待的。

“喂，您好，是我。”

艾拉在一边呆呆地站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了，不知道究竟自己应不应该帮助自己的舅舅，去说那个谎话……

“如果是他们，会怎么办呢？”艾拉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到自己这次圣杯战争中，遇到的那些对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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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东方默和蓝玉冰，杜彦航一个人在百无聊赖地走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突然间，感觉自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这样说也不对，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但是那些事情都不是现在能够去做的。

“还从来没见过你露出这样迷茫的表情呢！”突然出现的声音，还有一杯从后面递过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

“灵心姐，你吓死我了。”杜彦航长出一口气，将焱灵心手中的杯子接了过来。

“看你好像很愁的样子。”焱灵心坐了下来，手里还拿着另外一杯，稍微喝了一小口，“要不要跟我说说？”

杜彦航无奈地笑了笑：“还能怎么呀？只不过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原本在参加这次圣杯战争之前还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回来之后，发现了很多很多需要自己去做，但现在又不能去做的事情。”

“所以，你就这样愁眉苦脸的？”焱灵心感觉有些好笑，“既然那些事情现在没有办法去做，那就先留着啊！做现在能做的事情。”

“可我现在不知道该做什么啊！”杜彦航再次长叹一声。

“陪陪我，陪陪灵曲，陪陪清泉，还有你的那两个同伴徐婷婷和卢青鸢，还有W021那个小丫头，还有邢楚楚和孔明晗。”焱灵曲很理所当然地说道，“生活，可不是只有战争，只有烦恼，你不能总把时间用在浪费你脑细胞的事情上吧？”

杜彦航笑着点了点头：“灵心姐教育的是，也确实应该多陪陪你们。婷婷也好，青鸢也好，还有楚楚和孔明晗，她们本来跟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关系，但都因为我而被扯了进来，这也让我挺过意不去的。”

“那你觉得她们后悔了吗？”

杜彦航沉默了，过了好长时间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看她们现在的表情还有生活状态，我敢肯定，她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后悔过。”焱灵曲微微抬头，看了看已经开始映出一丝月亮的影子的天空，“我知道韩叶林和凌晨的事情，是你心里永远的伤痛，或许在之前我们几个也是如此，但是灵文，你知道你错了吗？”

“错了？”杜彦航有些没明白过来。

“之前，你和清泉表明心意的时候，开心吗？你跟岳墨菡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吗？你跟祁暮雪在一起的时候，又开心吗？”焱灵心淡淡地问道，“你明明曾经做到过，那为什么现在就做不到呢？”

杜彦航愣了愣：“不太明白。”

“杨彤有一句经常说的话，我听得特别不喜欢，叫做‘死者为大’。可是，我们连还活着的人都管不好，去考虑什么死者？死去的人，就是死去了，而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活着，需要拼命地活着。”焱灵心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台阶上，转头紧紧地盯着杜彦航，“灵文，你会挂念着她们，会记得她们，她们就会很高兴了。但你如果因为她们而让还活着的人受到各种各样的威胁，她们肯定也会生气的。”

杜彦航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自己的姐姐才好。

“你为了给我们复仇，而害死了清泉，是又不是？”

“我……”杜彦航听到这句话，瞬间怔住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仔细一想，还真的没有什么问题，自己就是因为想要复仇，才导致了谢清泉重病而死，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从者，没有尘语，那一切都是不可逆转的，那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灵文，不要再让还活着的，担心你的人受到伤害了好吗？算是姐姐求你了。”

杜彦航低下了头，开始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虽然自己是一个比较聪明的人，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但总是因为自己幼稚的举动，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选择而让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伤害。是有很多事情不是杜彦航的错误，但是也有很多很多的伤害和痛苦，是因为杜彦航自己的幼稚和天真所带来的。

“灵心姐，我明白了。”

焱灵心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个少女。

在那里，有谢清泉，有项月琴，有徐婷婷，有卢青鸢，有邢楚楚，有孔明晗，有W021，还有真正的光艳……

“终于能成长一些了啊！”坐在办公室内的东方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浮现出一丝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