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他会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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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结束的好快啊！”杜彦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不过这场胜利并没有给他带来快乐，反而是让他心中突然迷茫了起来。

“还在想那个女人说的话吗？你没必要去听她的！”寒月晨称呼雅丽丝都直接是“那个女人”，这让其他人更加好奇她们之间的关系了，究竟发生过什么？

杜彦航缓了好一会儿：“寒老师，这次王校长那边我能先不过去了吗？”

“你想去找东方默吗？”寒月晨立即就明白了杜彦航的想法，“可以的，我到时候帮你说一声。”

“谢谢了。”杜彦航说完，立即将连接装置摘了下来，准备起身了。

“灵文，我跟你一起去吧。”徐婷婷立即说道。

“这次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们这两天好好休息休息，下一场比赛也是很快就要开始了。”杜彦航拒绝了徐婷婷的提议，因为他知道，这次自己跟东方默的谈话，有可能会涉及到很多不能让徐婷婷知道的东西。

快速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因为这次比赛结束地实在是太快了，半天左右的时间就能到那边，再用半天时间回来，也能找到一段时间跟东方默好好聊聊，不过在那之前……

“怎么了，又跟我打电话？”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了东方默的声音，“这次我可没记得有什么你可能会问的大事啊！”

“最近能抽出一段时间来吗？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谈谈。”

电话的另一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我知道了，你过来就好，时间你过来之后再定，我先将我现在手头上的工作分给第零部的姑娘们一点。”

说完，东方默就挂断了电话。

半天之后，杜彦航再次出现在了这座在建成的过程中，付出了很多心血的要塞。

“哥哥？”正在值班的焱灵曲立即就看到了杜彦航，直接就冲了过去，将他一下子给抱住了。

“灵曲，这才多长时间，就来撒娇了？”杜彦航有些宠爱地抚摸着自己妹妹的头发，“这段时间怎么样？”

“挺好的，大家在这边生活虽然忙碌了一些，但是一直都很充实很开心。”

“那就好。”杜彦航点了点头，“你在这里值班我就先自己进去了，有点重要的事情去找东方默。”

“啊，那好吧。”焱灵曲稍微有点失落，不过立即就又打起精神来了，“不过等正事干完必须要陪我们一会儿才许你回去，你要是敢食言那一定会后悔的！”

“好好。”杜彦航点了点头，“那我就快点出处理正事了，回头再见。”

告别了焱灵曲，路上杜彦航也是又遇到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和从者，有一些还是前一段时间一起参加过训练的，还有像艾拉这样在同一个组里待过的同伴。

轻车熟路来到了东方默的办公室，稍微敲了敲门就直接走了进去，里面还有另外两个从者，篠之之束和蓝羽浅葱。据说这两位是DN所有从者里面科技技能点点的最高的了，其实说起来帆刈叶在这方面也不比她们两位差，只不过帆刈叶并不是DN的成员罢了。

“好的，你们就按照计划的去行动吧，兄弟，跟我去一个地方，那里会安静一些。”

跟这东方默，两个人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很是密封的建筑里面，这栋建筑可以说是恐怖的那种，不仅仅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还有着非常浓重的压抑氛围。

“这里是凛音平时锻炼的地方，她的能力是跟痛苦和心性有关的，所以就一直在这种环境下增强自身。”东方默知道杜彦航会有所疑问，便率先说明了这里的情况，“那么你来找我又是因为什么呢？”

杜彦航直接将之前在那次比赛中遇到的事情，一起当时雅丽丝所说的所有都跟东方默复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吗？”东方默微微一笑，接着点了点头，“没错，雅丽丝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那样的一个人，那也的确就是我的处世之道。或者说是行事之道。”

“对于一半人来说是天使，而对于另外一半人来说是魔鬼吗？”杜彦航皱了皱眉，“那你是怎么来界定该如何去选择做天使还是做魔鬼的呢？”

“那就是依靠这个。”东方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心。的确很多人都会在特殊情况下做出不理智的行动，我也是如此，不过我身边有人可以制止我不理智的行为。小焰也好，露西娅也好，铃香也好，大家都是我的家人，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有她们在我身边监视着我，我很放心。”

“她们都非常地了解我，知道我什么时候是冷静的，知道我什么时候是大脑发热的，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去制止我的行动，知道如何去制止我的行动。”东方默说道这里的时候，嘴角带出了一丝笑容，“每个人都会做出错误的决定，这一点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如果按照条例，完全遵从着定下的规章去行事，那就会出现各种各样你没有预想到的情况，出现各种各样你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事情。”

“所以说，对于我来说，究竟该怎么做，重要的并不是一个明确的标准，而是自己身边那些绝对不能分离的羁绊。”

杜彦航皱了皱眉：“你是在说婷婷她们吗？”

“可以这么理解。对我来说，帮助我限制我的人是DN的大家，对于你来说，说是徐婷婷她们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东方默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如果你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不够长，如果对彼此的了解不够多，那不仅不会起到好的作用，还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现在重要的是，你如何去更加了解她们，再加上如何更好地让她们了解你。”

“也就是说大家之间要完全没有秘密吗？”

“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对其他人没有秘密的。重点在于你们彼此之间应该要了解，‘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