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血葫芦脱瞬间变大,从葫芦嘴爆出烟雾,而后一抹挺拔的身影砸入乔奕晴的眼帘。
苏卓浑身透着充盈的灵力,冷然的表情稳重的气质,只有眼眸子的喜悦无法掩饰:“主子,我成功了!十天时间,我修炼到了灵皇,我终于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了。”
乔奕晴看着脱胎换骨的苏卓,欣慰的颔首:“不错,你做到了,以后你便是我的暗卫。”
苏卓闻言,沉着冷静的抱拳领命:“属下绝不辜负主子的期望。”
乔奕晴满意的打量他,发现他从内到外都有了质的变化,这才安下心来。
“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不要随便现身,我找你,自会叫你。”
“是!”苏卓抱拳,一眨眼的功夫便隐入了暗处。
乔奕晴拿着血葫芦,想到紫竹还在里面,不知道她到底如何了,心里难免担忧。
就在此时,宫女又是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禀告道:“乔姑娘,族长夫人有请。”
乔奕晴一听是族长夫人,条件反射的皱起眉头,不悦反问:“她又有什么事儿?”
宫女被她募得呵斥,吓得身子一颤,面露惶恐的低下头:“额奴婢不知道”
乔奕晴无奈,不爽的瞪她一眼:“走吧,我倒要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样!”
话落,乔奕晴甩袖离去
乔奕晴在宫女的指引下,来到了长春宫的大殿,刚一跨进们,便是看到了坐在上位优雅喝茶的族长夫人。
乔奕晴还没说话,她便开了口:“你来了坐吧”
乔奕晴坐在一旁的位置,敛眉询问道:“夫人今日找我来是为何事?”
族长夫人呷了口茶,放下茶杯,严肃的望向乔奕晴。
“你可知道最近这几日沧寒凛的状况?”夫人一来就开门见山,带着薄怒的语气不禁让乔奕晴起了怀疑。
“自从上次暴乱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更不知他的情况。”
自从上次之后,沧寒凛好似刻意避着她,连着好几日都没有回紫韵宫,乔奕晴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更不可能知道他的情况了。
族长夫人点点头,语气凝重道:“是,他这几日都住在长春宫,醉地像个废人,嘴里不停喊着你的名字,你想去见他吗?”
乔奕晴冷然回绝:“不用了,我只会让他更痛苦,还不如不见。”
“就在外面看一眼,看看他为你痴迷的程度。”族长夫人起身,朝着内殿走去。
乔奕晴深吸一口气,尾随她到了侧殿。
走在外面,她便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乔奕晴乔奕晴乔奕晴乔奕晴”
“呜呜呜乔奕晴”
族长夫人,指了指坐在桌子前,拿着酒杯不断灌酒的沧寒凛:“这几日,他都喝的烂醉如泥,没人能劝他,他谁的话都不听,满脑子,满嘴巴都是你。”
乔奕晴看到那个趴在桌上,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都不复存在的沧寒凛,剩下的只是一个被掏了心的躯壳,心里莫名一抽,一股愧疚袭上心头。
沧寒凛本是洒脱的,自从在森林里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她就知道,这男子放荡不羁。
嘴角的坏笑,眼神的戏谑,语气的轻佻,外貌的妖娆,每一样都可以让女人神魂颠倒。
可他却栽在了她的手里。
曾经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每一次的帮忙,每一个的舍命相救,太多的感动来不及细数。如今,她却害得他人不人鬼不鬼,没有了曾经的气度和潇洒,成为了一个靠着醉酒来麻痹自己的废人。
“你看到了吧,我最疼爱的儿子现在变成这幅鬼样子。我既心痛又生气,气你明明不爱他,却要靠近他,明明不接受他,却要给他希望。离开吧彻底离开沧寒族,不要再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乔奕晴闻言,抬眼看着族长夫人,“今天说这么多让我看这么多,就是叫我离开吧。”
“是!你不离开,他永远无法从你的阴影中走出来。沧寒族还有那么多好姑娘,我儿值得更好的。”族长夫人注视着乔奕晴,冰冷的语气有些强硬。
乔奕晴这次没有反驳,看着萎靡的沧寒凛,她沉默了。
她的确给他添了太多麻烦,给他造成了重大的伤害。
也许,离开真的是做好的办法。
如果不是为了照顾肚子里的孩子,乔奕晴断然不会在沧寒族待这么久。
现在真的到了离开的时候
想着,乔奕晴点点头,严肃的看着夫人:“放心,我会的。我欠他的情这辈子都还不了,唯有离开,让他忘记我”
族长夫人闻言重重松了口气,面色有所缓和:“很好,听到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会替你准备行李和马车,今天就走吧。”
★★★
“主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豆豆被乔奕晴扔上了马车,疑惑的询问。
翠花看到乔奕晴脸色不佳,顿时伸手打了一巴掌豆豆的脑袋瓜:“笨蛋,你没看到主人不高兴吗,说话也不分场合!”
乔奕晴没有理会他两,朝赶着的马车夫吩咐:“启程吧”
马车夫闻言,顿时扬鞭,赶着马车行远了。
不知行了多久,乔奕晴怀着孩子有些昏昏欲睡,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刀剑铿锵之声。
乔奕晴沉声询问:“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马车夫吓得够呛,哆嗦着声音说:“外面好多人追杀一个姑娘,我们还是掉头走吧”
看着刀光剑影的场面,马车夫顿时挥着鞭子要往回赶。
乔奕晴闻言,想来跟自己无关,索性任由马车夫动作,可就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女声忽然扬起
“来人啊救命啊”
乔奕晴闻声,表情一震,内心瞬间涌上熟悉之感,而后厉声制止:“慢着!我出来瞧瞧。”
说罢,乔奕晴从马车厢里走了出来。
她放眼一望,发现不远处一个拼尽全力与黑衣男子厮杀的女人,顿时惊得双目大睁。
“冰烟!!!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