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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源？”
苏菲娅把小鬼送走后，虽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朋友，但还是对虚能量有了一定的了解。
相比起在地球上，只是靠着理论模型进行的推演，在魔幻异世界中，虚能量明显有了较久的研究历史。
暗自记下来汤姆小鬼说的话，苏菲娅端坐在木桌前。
“苏菲娅。”小蓝电子合成的声音原本是没有什么起伏的，但是她竟然能听说来一丝波动。
“你还记的在监狱里，王教授给你看的那本2017年的《直播我的女巫生涯》那本小说么？”
苏菲娅手上正在拿着冥想书，把第二个符文拓印下来，好熟悉一下，就听到小蓝古怪的话题。
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谁能从硅基生命的脸上看出表情，只好顺着他说道：“记得啊。”
小蓝跳到了木头桌子上，“地球那边传来了这张图，你看看。”
任凭她怎样联想，也不过是以为地球那边对于虚能量的研究有了进展，却没想到她看到的是一张真人版漫画。
而且画上的主人公是她。
嗯，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另外一个人正好是汤姆小鬼，画上的内容是她被打伤吐血飞出去的场景。
那血还变成了粉红色。
这是什么意思？
苏菲娅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漫画主人公，还要利用虚能量发射到异界的她这里。
可她知道，在地球一众势力的把关之下，很难无偿发射什么没用的消息，还值得小蓝紧张兮兮的跟自己说明。
所以她还是耐下心，仔细看了一眼漫画具体内容。
可越看越没有觉察出任何问题。
但就是这样，才更让她迷惑。
“是不是不理解？”
但小蓝不等苏菲娅开口，接着对她说道：“可如果这是从一本2017年已经完结的小说上找到的，而且那本小说在不断更换以前的内容呢？”
苏菲娅被这句话吸引住了。
但接下来的内容却差点让她推翻自己的所有认知。
“如果只是这样，还可以当做作者脑子抽了。”
“但是，更新的内容很诡异！”
“每一章的更新的内容正好是你正在通过天空直播所发生的事情！”
“可这也不算什么。”
小蓝看了一眼苏菲娅，继续开口：“关键是，作者夏川飞鸟已经被王教授请到了天象事件特别小组，全组眼睁睁看着她一个字都没有敲，但是小说的内容却在不断的替换。”
“而且！”
“在‘作者的话’里，会在其中自动出现一幅漫画。”
“就是我们刚刚看的这幅漫画。”
苏菲娅觉得事情虽然有些奇幻，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只要有黑客，就可以篡改密码进行内容修改。
但小蓝在桌子上来回蹦跳，让苏菲娅注意到他。
“没有黑客！”
小蓝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
苏菲娅一脸的不可置信，可她顽固的相信一定还可以用别的科学的手段解释。
小蓝继续开口：
“作家账号一直掌握在那个女人手里，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掉线过。”
“我们有无数机器在进行锁定跟踪。”
“到最后，却发现，唯一在那个时间点留下过数据踪迹的，竟然是我自己。”
小蓝的屏幕上露出一个严肃脸。
“可你知道，我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场面上出现一片静默，空气都如同被冻结。
少女不住的把那幅漫画在她的精微解构下进行研究。
“这幅画，究竟代表的是什么？”
让苏菲娅关注的是那幅以她为主人公进行的漫画。
上面的内容因为漫画的性质，有很多虚化，除了身穿巫师黑袍极度逼真的她，剩下的面孔上不是几条横线的，就是漂亮的不像话的汤姆小鬼。
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蓝摇摇头。
“这个，我们目前无法解释清楚。但是如果你知道这本小说的章节付费方式，你或许会有一点思路。”
小蓝的屏幕上变成红色的电子眼，与苏菲娅进行灵魂沟通。
“所有的付费章节——并不需要落初文学币，而是需要虚能量！”
小蓝直接告诉了她答案。
虚能量？！
“需要每个人极度想看后产生的虚能量。”
“然后章节就会自动解锁！”
“所以，我们怀疑，做出这一切的根本不是人。”
不是人？
苏菲娅的大脑快速运转。
脑海中灵光乍现，但却觉得根本不可能。
太不可思议了！
“你猜的没有错！”
“就是它。”
“而且所选的那本书，也是大篇幅在描写虚能量，探讨虚能量的那本直播女巫的小说。”
说到这里，苏菲娅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头皮还是感觉到一阵发麻，似乎所有的毛孔都被夜色中的冷空气填满。
真的是它！
它这么渴望虚能量么？
但这是怎么做到的？！
“天空直播？它，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它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苏菲娅猛然深吸了一口气。
与天空直播接触最多的她，都很难定义它的真实面貌。
甚至自己学到的所有知识都在告诉自己，这肯定只是一个玩笑。
但情况却是苏菲娅发现自己真的相信了。
很简单，最大的例证——就是因为虚能量本身被人发现的时间，太过巧合！
只有几天的时间，地球方面竟然已经可以建立出了关于天空直播的眼球理论，甚至在之后近乎完美的验证了虚能量的存在。
这才2050年。
地球科技的发展早已经陷入了瓶颈。
何况是人类一筹莫展的灵魂方面。
速度快的诡异。这种已经不是在坐火箭了，简直在直接飞升。
可如果……
有着天空直播的引导，那一切就可以说的通了。
甚至小蓝的产生……
苏菲娅不敢再想下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
但相比起自己的经历正在变成一部小说，那张来源绝对官方的漫画，才让她更为看重。
“再给我看看那幅漫画。”
少女没有为此慌了阵脚。
从她不再封闭隐藏自己的内心之后，就注定以后不会再躲下去。
而且，她更感兴趣的是漫画上的内容，为什么她会被人打伤呢？
这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她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苏菲娅陷入了沉思。
哒啦啦一阵响动。
树洞被打开一个口子，空气中随即挤进海水咸湿的味道……
小蓝屏幕上的漫画瞬间消失不见，少女眼睛微眯看向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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