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时间跟您聊天。”肖可可拒绝了。
然而这种拒绝让安母更生气,她觉得肖可可傲慢有心机,恨不得立刻让这个女孩从她的世界消失。但为了当面教训肖可可,她还是控制了情绪,平和地说:“既然你忙,那我们明天见吧。电话里有些话也说不清楚。”
“明天啊,明天我还要赶回片场。您如果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就等我拍完戏找您吧。”肖可可继续说着。
“你在哪个片场?我明天亲自找你!”安母不再和颜悦色,她生气地说着。
肖可可嘴角微扬,温柔地说:“您可以问安总,我还有事,先挂了。”
安母知道肖可可是想挑拨离间,她偏偏不会问安致远,她对沈青说:“查查肖可可明天在哪个片场,我要亲自过去。”
“是,妈。”沈青回答着,随即便开始打听肖可可拍戏的位置。
这第二天一早,安母的司机开车送安母去了肖可可拍片的片场。这片场就在北京的一个小胡同里,人来人往的,肖可可正在和其他演员对台词。看到安母时,她挥了挥手,礼貌地喊着:“安奶奶。”
然而安母现在的心情是完全不想见到肖可可这样的笑容。她走了过去,举起手想要打肖可可,却被肖可可挡了下来,“安奶奶,这是我的片场,除了演职人员还有胡同里的居民。您希望我明天上头条吗?”
“你!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安母面有愠色。
肖可可微笑着,始终恭恭敬敬地,她找到导演,去了拍戏的小院里。那些工作人员识相地都走了出去,不过也还是有几个八卦的演员躲在角落听他们说话。
“现在这儿也没别人了,撕下你善良的面具吧。”安母说着。
“我没有面具啊,您如果今天来就是想说这些的话,我想聊天现在就该结束了。”肖可可回答着。
“这是你该对长辈的态度吗?你妈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安母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骂肖可可,便鸡蛋里挑骨头。
肖可可无奈地看着安母,“您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就好了。别找不相干的理由,我们之间不必这么迂回。”
“好,你既然说了,那我也直接说。你为什么让子皓当歌手?”
“您搞错了,不是我让子皓当歌手,是他自己想当,那是他的梦想。”
“梦想?肖可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呵呵……我的心思?”肖可可忍不住笑出声来,“您说我是什么心思?我对你家人还有什么心思?子皓当歌手,我也就是好心帮帮他,您竟然想错了我。”
安母轻蔑地看着肖可可,“好心?你这个戏子能安什么好心。”
“是,我是戏子。我这样的戏子还劳烦您来教育真是造孽了。您没别的要说的,就请离开吧。”
安母抓住肖可可的手,“肖可可,你敢说你真是想帮子皓?”
“我如果不是想帮子皓,是想干什么?”肖可可看着安母,她知道安母绝不会把她想成好人。
“你当了戏子,就想让我的孙子也当戏子。你是想让我安家出丑。”
“我可从没想过让安家出丑。”肖可可挣脱了安母的手。
“你不想让安家出丑?那你明明知道安家的家规还支持子皓当歌手,帮他做宣传?我的宝贝孙子就这样被你毁了。你这个坏女孩,当年我就该把你淹死!”安母越说越激动,她后悔当年知道肖可可是女孩时没有把她们母女赶出去。
肖可可转过身,拍着手,“啧啧啧……您终于说实话了。后悔了吧,后悔当时让我出生了吧。当时您就该说不要那个孩子,反正母亲在,还能给你生。你让我活下来,就是让我成祸害!”
“你!”安母捂着胸口,“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这个……”
“别把自己气病了,我知道你也好,沈青也好,一定恨死我了。可没办法,安子皓现在已经出道了。他的性格你们也了解,既然当了歌手就不会那么轻易退出圈子。您老人家现在要思考的是要不要为了他装作看不到家规。”肖可可故意说着。
“你就是等着这一天,你就是想看我这么选择,是吗?肖可可,我可是你奶奶,你这样害我,还你的亲弟弟,你良心过得去吗?”安母心痛地说着,她这是心疼安子皓。
“您搞错了,我不姓安,跟安家没关系。还有,我真没想害安子皓,当歌手这件事完全是他有天赋。您说了这么多,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找我的目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