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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祈亮这么说的,陶安宁也就这么信了。
到了初八那天,陶安宁带着陶康康去逛商场添置新家需要的物品,王祈亮则雇了辆三轮车把家里剩下能用的家具全部运走。
新房子客厅里的东西都不能要了,老房子搬过去的物品临时凑合摆着用,折腾了三天,才算是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
正月十二那天,正式搬家,老房子里的东西该挪走的都挪走了,王祈亮打了辆出租车,一家三口拎着两个大包,从老房子搬迁到了新家。
徐婶得了信,一大早就特意赶过来,帮着陶安宁收拾想要带走的东西,一边往包里装,一边不舍道:“你这一搬走,咱们离的就远了,以后想说个话都费劲儿。”
陶安宁笑道:“我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的,而且我们还可以打电话。”
徐婶叹气:“打电话那能一样么,又看不到真人。”
实打实的关心相处了近六年时间,冷不丁分开,心里头实在舍不得。
陶安宁哄劝道:“我会勤回来看你的,等你有时间了,也可以过去看看我。”
临走时,徐婶说什么非要亲自送到胡同口,眼巴巴看着出租车开远了,这才转身回去继续看摊。
陶康康一路上兴奋的不行,坐在出租车上也不老实,一个劲儿问王祈亮:“我的新台灯连上电了么?我晚上能用吗?”
王祈亮点头:“能啊,早就弄好了。”
陶康康高兴的直唱:“咱们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咱们老百姓啊吼嘿!真高兴!!”
陶安宁被徐婶感染的一腔离别愁绪让他这么一搅和,也难过不起来了,她伸手捏了捏陶康康的脸蛋:“这回你上学可近了,等再开学,你自己去学校吧,怎么样?”
陶康康赶忙一把抱住陶安宁的胳膊:“姑姑,你不接送我了?我还这么小呢,要是让人给拐卖了可怎么办?”
陶安宁瞪他:“谁好好的拐卖你啊!”
陶康康特惜命的道:“那可不一定,万一看我长得好看呢,又或者相中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耳朵,给我割了可怎么办?又不能长新的,我可就残疾了。”
陶安宁好笑的伸手拍他脑门:“有你这么丧巴自己的么!”
这一次再进入新家,感觉完全不同了,一种隐隐的归属感让三个人都莫名觉得兴奋激动。
下午去小区附近的市场买了点菜回家,陶安宁晚上煮了一锅羊蝎子火锅,三个人凑一块,热热乎乎吃了一顿乔迁饭。
晚上睡觉时,王祈亮熟门熟路摸进了陶安宁房间。
陶安宁正窝在被窝里捧着账本记账,一笔笔详细记录每天花销,盘算着手头上所剩不多的微薄存款。
王祈亮进了屋,就随手关上门上了锁,他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往床上爬,隔着被子趴在陶安宁身上,把陶安宁压的直哼哼:“沉死了,快起来!”
王祈亮故意抱着她不撒手,任由陶安宁挣扎着想要掀开他,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说道:“我这是帮你压床呢,这可是咱们住进新房第一天,一般不都图个吉利,找人帮着压床么。”
陶安宁翻了个白眼:“谁说搬新家要压床了,人那是新婚前一晚上才需要压床,而且找的都是小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快起来!我都上不来气了!”
王祈亮这才一翻身,直接哧溜钻进陶安宁被窝,跟她挤一块趴着,看她往账本上写字。
陶安宁随口问:“康康睡着了?”
王祈亮点头:“嗯,刚才兴奋的非要拉着我聊天,结果才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陶安宁笑道:“他昨个晚上就没睡好,今天又是搬家,又是跟着去买菜的,肯定是累着了。”
王祈亮伸头看陶安宁写在账本上的字,陶安宁虽然书念的少,但是一手工工整整的字,写得很是娟秀好看。唯一的不足就是经常提笔忘字。
王祈亮看着她动辄拼音字母往上凑,有些忍俊不禁。
陶安宁见他笑,瞪他一眼:“等回头有时间了,我就去买几本书,回家好好学学。”
王祈亮说:“行啊,等回头你想学什么,我教你。”
陶安宁一扬下巴:“你?你能教我什么,你恐怕还没有我认识的字多呢!”
王祈亮笑,掰过陶安宁的脸:“除了字,我能教你的东西多着呢。”
陶安宁一双眼睛笑起来,水盈盈的弯出漂亮的弧度。王祈亮下意识的伸手去戳她嘴角笑出来的梨涡。
陶安宁拨开他的手指,歪头问:“明天都正月十三了,你是不是应该提前跟刘哥联系一下?”
王祈亮点头答应:“明天我就给他打电话。”
陶安宁说:“你可得积极点,这份工作怎么着也得应聘上,好歹咱们付了二千块钱的中介费呢!”
王祈亮拿肩膀轻轻撞了陶安宁一下:“嗳,咱这两千块钱的茬儿还能不能翻篇了?”
陶安宁轻哼一声:“等我什么时候不心疼了再说。”
王祈亮立马伸手往陶安宁胸前摸,嘴上念叨:“快,让哥给你好好揉揉,你就不疼了。”
陶安宁一巴掌拍开他的大手:“揉了我该疼还是疼。”
王祈亮把脸往陶安宁跟前凑:“没事,大不了回头等咱们办喜事时,叫上他过来随份子,到时候这钱也就回来了。”
陶安宁伸手捶他,笑骂:“擎等着吧!”
温馨闲适的日子过了两天,陶安宁到了去文化宫报到的日子。
前一天晚上,她翻箱倒柜的搭配明天出门要穿的衣服,还特意洗了个澡,用鸡蛋清混蜂蜜牛奶敷了个面膜。
做完面膜,洗干净脸,她凑到王祈亮面前,问:“我皮肤怎么样?细致一些没?”
王祈亮伸手摸了一把,又滑又嫩,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陶安宁拍开他的手:“看看就行了,别上手啊!”
王祈亮笑道:“明天就是去报个到,又不是正式上班,你是不是紧张啊?”
陶安宁点了点头,诚实道:“是有点紧张,我这是第一次换工作,而且又是当老师教别人跳舞,我怕我干不好。”
王祈亮安慰道:“没事,不就是教小孩么,她们还能比会馆那些人难对付?”
陶安宁一想也是,伸手摸了摸脸,觉得自己是有点紧张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