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问这话时青雉不由自主的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浓浓的不详预感。
从他认识魔星开始,遇上他就没有好事过,上次见到他,天龙人居地被毁,天龙人差点灭族。海军也受到重创,顶尖战力都被他打残。
下一刻他的预感果然应验。
“他说他要一个直接可以和你们通话的电话虫,好可以在动手之前通知你们。”
斯摩格话音未落,电话虫对面就有椅子倒地的声音通过电话虫的对讲机传进了斯摩格的耳中。
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斯摩格收起搭在桌子上的腿,头靠近对讲机小声对青雉道,“你没事吧?”
“没事,你将我的号码告诉他,随便给他一个加密的海军电话虫联络。”
“等下,先别急着去送,等到明天再说。”
“好。”
挂断电话,青雉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会儿,吐出一股寒气留在空气中长久不消,青雉睁开眼,“也该去将这个消息告诉战国元帅了,他又要发怒了。”
挠着他扁平的爆炸头,青雉迈动他的大长腿,走出房间,前往战国元帅的办公室。
走到门口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其中的战国,卡普,鹤中将,赤犬,黄猿都在。青雉一推开大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青雉,有新消息?”战国眉头微微一皱后又舒展开。
希望不会是什么坏消息。
其他人听见战国话语后也都将探究的目光放在了青雉身上。都想知道他是不是有新的消息,最好是那个魔星是不知死活的混帐假扮的。
“是的,战国元帅。已经确定的确是魔星本人,同时魔星说给他一个电话虫,他好在进攻之前通知我们。”
“目中无人,胆大妄为。”战国一掌又拍碎一张桌子,怒火几乎化作实质,在场众人都可以感受到战国元帅如火山喷发的熊熊怒火。
“正义不容许亵渎,战国元帅我愿意带兵逮捕他。”脾气最火爆,也是眼睛里最容不得沙子的赤犬,跟着拍桌子起身,滚滚热浪围绕身周,空气隐隐有点扭曲。
“好热血呢~”黄猿身子向一边歪去,眼神猥琐的上飘,墨镜挂在鼻尖上,拖长了尾音不正经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赤犬一下就锁定了黄猿,骇人的热量扑向黄猿,热气前进路上的座椅隐隐有被烤焦的迹象。
黄猿丝毫没有被赤犬恐怖的神色所吓到,悠闲地端起一杯茶水,啜了一口,“嗯~,温的,不错哎!”
咕噜咕噜,岩浆从赤犬的肩上滚落下来,除了温度升高之外却没有造成其它的任何影响,不得不说赤犬还是有点实力的,可以将恶魔果实开发到这种地步也是够强了。
“够了!”战国一吼,声波震动空气,茶杯,桌椅,都在抖动。这下战国是真的生气了,“还没有见到对手,自己人先打起来,你们是要干啥?”
本就是爆炸头的头发显得更加庞大,嘴唇上的胡子也随着愤怒而倒立。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后面的事情等他来到香波地群岛再说。”
“散会!”
战国元帅已经决定,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办法,赤犬一挥绣有正义的披风,怒气冲冲的走出去,是个人就可以看出他是在为元帅没有同意他去讨伐而生气。
在赤犬离开后,黄猿也站起身,一晃一晃没个正行的走了出去。青雉点了点头也跟在他们后边离开。
“咔嚓,嚼……战国,你真的不准备做些什么?”卡普很疑惑,他对自己的老友相当熟悉,他可不是一个愿意被动挨打的人,那一次不是主动出击。现在却不动手,选择静观其变,如果他不是相信自己老友的实力,他都怀疑战国是不是被掉包了。
“现在情报不全,我们也不知道他的目的,不能他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
“咔嚓。”
“现在我们的首要目的是找出他的目的,间隔十几年再次出现,我可不相信他是为了杀天龙人……”
“咔嚓。”
“…………”战国停下说话,无语的看着抱着仙贝猛吃的卡普,嘴角不受控制的发抖。
我在上面高谈阔论,你在下面吃的起劲,还吃的那么大声。
等等,这包仙贝有点眼熟啊!怎么那样像我放在抽屉里的那包。
战国回头一看,被自己拍碎的那张桌子,放仙贝的抽屉露在外面,里面的仙贝已经不见。
眼睛一瞪,战国一个虎扑扑向卡普,两个海军的最高领导人像两个小孩子一样在地上滚成滚地葫芦。
一旁的鹤中将头疼的捂住额头,不忍直视,多少年了,这两人还是那样,就让他俩慢慢闹腾去吧。
鹤中将绕过打闹的两人,走出门。
先安排调查魔星的人手,以及调集兵力准备迎接魔星的攻击。
回头望了眼还在打闹的两人,鹤中将无奈叹了口气。
次日,天刚蒙蒙亮,太阳慢慢的从水平面上爬上来。
受到阳光照耀月风也从睡眠中醒过来,看了眼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已经回来起了,鹰眼则是躺在他的小船上还在继续睡觉。
想着既然自己已经醒过来了就没必要再费力气睡过去。该去找诺琪高带她走了。
走在细软的沙滩上,微凉的清晨微风带着些许露水打在月风的脸颊。
从海边到诺琪高的家换做普通人或许需要几分钟,但对月风来说轻而易举,不用空间转移,光是缩地成寸就可以了。
一步迈出去就是几米十几米,一分钟不到月风不仅将四周的景色看了个遍还到了诺琪高的家。
“橘子园,空气中都有一股橘子的味道,挺好闻的。”月风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有点想搬几棵橘子树走,可现在住的船是冰船,没办法种啊!”
回看身后的橘子树,点了点头,“还是橘子重要,船什么的分分钟造好。”
确定了要带走橘子树后,月风没打招呼仅直推开了门,借着透进屋内的阳光月风看见令他鼻血喷涌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