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真的俯下头去,对准她的挺拔做出要咬上去的样子。林碧祺吓死了,连忙侧身躲开,不敢再拼命扭动。
塌鼻梁狞恶地说:“没人叫我这样做,你太漂亮了,又是总裁,我们就想香香手,感受一下美女的手感,再问你借点钱用用,”
林碧祺听他这样说,揪紧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他们如果真的只想占些便宜,再要些钱,她就还有生的希望。
“你们要多少钱?”她不再挣扎,平静地躺在塌鼻梁膝盖上问。
“也不多,只要一千万。”
“一千万?还不多?”林碧祺还是平静地说,“你们这是狮子大开口,我哪来这么多钱啊?”
“你家是豪门,一千万,是毛毛雨。”
林碧祺心想,先稳住他们再说:“那要是我家里给了钱,你们不会再伤害我吧?”
“你太漂亮了,我们都不舍得伤害你。”塌鼻梁说了一句心里话,“但我们难得见到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所以也想尝一尝你的鲜味。”
他说着又不安分起来,手腾不出来,就用手臂去蹭她的上身。
“混蛋!”林碧祺受不了,爱憎分明地骂道,“你们要这样,我任愿去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你这么贞烈啊,那你怎么会嫁给任小峰这个店小二的呢?”塌鼻梁拼命污辱任小峰,来刺激她,“他是个外地人,什么也没有,是个穷光蛋,还不如我们有钱呢。”
林碧祺心里一惊,问:“你们怎么知道他?”
塌鼻梁不回答她,只说自已的:“你把这么漂亮的身子,给一个穷光蛋搞,就不能给我们也搞一下吗?”
林碧祺气死了,用力抽出右手,打了他一个也耳光:“流氓,混蛋!搞你个头啊。”
“啊?”塌鼻梁惊讶地瞪大眼睛,红着脸说,“你死到临头了,还敢打我?胆子真够大的,啊。一个美女总裁,还这么有个性?嗯,不过,你纤嫩的玉手打在我脸上,我感觉很好,嘿嘿。美女总裁,你再打一下我的左脸,来吧,这里也打一下。”
林碧祺气得真想咬死他。可这个塌鼻梁实在太难看了。她不敢多看,多看会恶心。
她闭上眼睛,只用嘴巴说话:“我告诉你们,我老公可不是什么店小二,他是个神医,高手。你们这样对我,要是被他找到,就要遭打了。”
林碧祺太天真,也缺少社会经验。她以为这样说,他们就害怕了,会放过她。殊不知她越是用夸丈夫的办法威胁他们,他们就越嫉妒,越反感,越疯狂。
“哼哼,你以为我们会让他找到吗?”塌鼻梁嗅着鼻子,提着嘴角不屑地说,“这次,他就是有千里眼,也找不到我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有用。”
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一个煤矿塌陷区的上面。在下面一排废弃不用的房子里,他们关过几个女孩。沙小虎逼她们做那种小姐,她们不肯,就关在这里。一直到把她们的身心征服后,才把她们带到明星俱乐部里去zuo台。
一撮毛把车子停下来,从驾驶室走出来,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根绳子,拉开后车门说:“美女总裁,对不起了,我们要把你的手脚绑起来,才抱你下去。”
他说着就抓住她的双脚绑起来,林碧祺拼命反抗,大声喊叫。但根本没有用,一撮毛七手八脚就把她的手脚绑好,然后把她抱出来,沿着台阶一步步往下走。
他也要香香手,占一下林碧祺的便宜,所以抢着抱她。走在台阶上,一撮毛的手就在她身上不安分起来。
林碧祺扭着身子大喊:“你干什么?”
一撮毛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嘻皮笑脸地说:“不要动,再动,要摔下去的。”
林碧祺只好忍住被骚扰的难过,闭着眼睛不动。
塌鼻梁拿了钥匙,先去下去开门,打开窗户通风。一撮毛气喘吁吁地把林碧祺抱进一间屋子,放在里边的床上。
林碧祺被绑住手脚,只能像虾一样蜷在床上。她见被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坑底,谁也找不到她,真正恐惧起来,紧张得身子瑟瑟发抖。
塌鼻梁把她的挎包拿下来,手机关掉,从包里找到两千多元现许。他把现许拿出来,放进自已的裤子袋,包丢在床上。
林碧祺再坚强,到了这个份上,心里也充满死一般的恐惧,吓得哧哧哭起来。
“唷,美女总裁,也知道哭啊。”塌鼻梁取笑她说,“你不是很坚强的吗?还打了我一个耳光呢。”
一撮毛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叉开话题说:“细看,她跟她妹妹,真的长得很像。”
塌鼻梁直爽地说:“其实,她这是替她妹妹受罪。”
正在嘤嘤哭泣的林碧祺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震:原来他们是要绑架佳慧的,佳慧不在,才来绑架我的。我是替佳慧在遭罪啊。
两人到隔壁房间去,商量处置她的办法。
“现在怎么处置她?”一撮毛跟塌鼻梁一样,也是馋得眼睛发绿,口水直咽,但他胆子小,就问塌鼻梁。
塌鼻梁说:“这样的美女绑在面前,不吃她,还是男人吗?再说,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不会搞到这么漂亮的女孩了。”
“这方面,我听你的。”一撮毛说。
塌鼻梁就真的安排说:“今天晚上,我们先给她家里打电话,让他们准备现许,然后搞她,一人半个晚上。明天上午,我们开车出去拿赎许。拿到钱,我们就开车跑路,把她丢在这里算了。”
一撮毛比塌鼻梁善良一些:“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她家人,否则,她不要饿死在这里吗?”
“你管她干什么?说了,对我们逃跑不利。”
他们正这里商量着,一撮毛的手机响了。他一看,不敢接听:“沙老板打来的,怎么办?”
塌鼻梁说:“你接啊,就说还没有绑到她,正在跟踪。”
这里倒了过来,塌鼻梁成了负责人。
“好,我就这样说。”一撮毛划着面板接听,开了免提,“沙总,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