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越向前,却越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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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泽法站在战国的办公室门口，先前那义正言辞的表情瞬间消失了，额头也稍微浮现了一些汗珠。

摸了摸手腕的镯子、脖子上的项链、还有感受了一下脚趾上的戒指，终于在心里叫了一声：“战国也有被老夫蒙蔽的时候，真是太爽了。”

昨天的副本结束后，首先就是清点战利品和分赃，其后就是传说中的秉烛夜谈。

最终泽法做出了决定，就如同红发将手臂赌在了东海一样，他要把时代的未来，海军的未来赌在那个小家伙的身上。

虽然泽法也承认自己的心思不如赛特那么繁琐、复杂，但同样对于海军和世界政府的了解，赛特也远远不如泽法。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两人都是实干派，只是一个善于谋划，一个光明正大。

而赛特在昨夜离去前，提出了唯一一个要求。

“如果泽法老师真的有想法，那就拉人吧。”

“拉人？”

“海军中的鸽派、鹰派、还有中间派，都有着绝对的力量和人力资源，而且派系分明，如果真的要在未来有所作为，首先要做的就是人员发展。”

“从一到十、从十到百。”

“而这一百中，也都有着自己的交际圈，所以这一百或许就能变成一百二、一百三、两百。”

“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但前提是这些星火燃起在恰当的地方。”

赛特并没有指使泽法如何如何去做，只是通过直白的话语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和观念。

余下的，就是今天泽法的表演，也是属于他个人的思考。

全套让精神更集中的装备，虽然对于战力的增幅不大，但是却让泽法在战国面前完美的演艺了一个老海军最后的执念和奉献。

“不过，有些……挺不好意思的。”

“泽法，你站在这里干嘛？是在等老夫吗？哈哈哈，是想一起吃饭对吗？走走走，听说商业街开了一家新的美食店，我们现在就去吧。”

“靠，混蛋卡普，你给老子放手！！！”

就这样两个海军中的传说人物，就这么拉拉扯扯的从本部开始向着美食店进击。

……………………………………

西海圆月岛。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又追寻着什么？如果生活无比的辛苦？如果生活无比的痛苦，那自己是否还要坚持呢？

巷道中的一个垃圾堆后，妮可罗宾坐在那里捂着腹部的伤口，她觉得很累、真的很累。

无论是身体还是意志，都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从八岁到二十二岁，这已经是十四个年头了。

‘十四年的逃亡’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只是六个字而已，但对于自己来说却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历史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追逐着历史前进，背负着无数人的梦想和哀伤，妮可罗宾除了疲惫，人生感觉不到任何的光彩。

不知何时开始，每一次受到伤害，都会产生一种名为‘不如就这样结束的想法’。

可最终，自己还是狠不下心来。

罗宾从怀中慢慢掏出一张从报纸上剪裁下来的文章，低下头深深的看着。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

“成为更新的荒凉。”

这是发表在世界经济报娱乐板块上很小的一首诗歌，是K先生在去年发表的新作。

“我……是为了追寻那曾经所见的太阳，是为了那沐浴在阳光下的喜悦，要坚持下去，坚持下去……“

不知道是第几次，罗宾在内心如此告诉自己，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看到那一点微弱的希望。

而所谓希望……

罗宾将诗歌小心的放到怀中，然后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向着巷道深处而行。妮可罗宾疲惫的脸庞上努力的摆出了坚定的神情，尽力想让自己的脚步更为平稳。

但……

越向前……却越黑暗。

……………………………………

6月27日，海军学校结业考试前夕。

“意义？”

“什么叫作意义？”

“什么又叫作浪费时间？”

“人们看不清未来、纠结于过去。”

“就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作意义……”

“你渡过的每一分钟、走过的每一条路、见过的每一个人、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属于历史。”

“艾恩，无论你做什么、无论别人眼中你在做什么，但我都可以告诉你一个高大上的理由。”

“无论你在做什么，你都在创造历史。”

商业街的一家剑道馆内，赛特看着眼前外表上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大声的叫着，那慷慨激昂的语气，该说不愧是干传销的吗？

所以……

站在她面前艾恩的反应是……

“BIONG！！”

神奇的桃色光焰飘动……

“A？？？”

“艾恩你搞什么鬼！！！”

发现自己的视线瞬间只能看见那丫头的大白腿，赛特恼怒的叫了起来。

穿着海军制服的艾恩，盘腿坐了下来，看着小不点状态的赛特干巴巴的回道：“太吵了。”

哗啦~

心脏暴击，竟然是这个理由吗？

赛特有些想哭，果然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别猜、别猜。

“二十天了，你说可以帮助我变强，可每天除了让我打坐参禅，倒退物品外，就再没有让我做过其他的训练，这样我也能变强吗？你觉得我很好骗吗？还是你觉得我和三年前一样很好欺负？”

这发育超常的丫头，仿佛正散发着某种幽深的气息，她总觉得自己是被耍了。

“能把我先变回来吗？”赛特苦笑着说道，艾恩的倒退果实也是属于他不想遇见的果实之一，这种倾向于规则、强制性的东西，一旦遇见就只能让自己不被触碰。

但是艾恩的果实能力也有鸡肋的地方，她的倒退可以针对任何物体、人类、动植物，但是她倒退的只是年龄，而不是状态。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地方，或许是因为作者不想设定得太逆天的原因，不然的话，随便给泽法倒退二三十年，也不会有各种悲剧的发生了。

但是，对赛特来说，艾恩的果实能力就格外的重要了。

“不能！”

艾恩果断的回应了他的问题，赛特黑着脸坐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然后才叹道：“首先，你要明白一件事，除了恶魔果实这种东西有可能快速提高实力外，所有人要想变得强大都需要通过训练。”

“不用你说！”艾恩嘟着嘴，表情很不爽。

赛特也不生气继续道：“但我是不同的。”

“你是哪个贵族的孩子吗？”

“不是。”

“那我没看出你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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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的手链，你能感觉都它的特别吗？”

“你猜。”

‘我猜你妹啊！！’

赛特有些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