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璇儿一大早提着早餐到皇甫俊辰院子外等着,疯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皇甫俊辰的院子开门,荆璇儿直接敲门,准备进去,即使昨天皇甫俊辰才警告过她。
“开门!开门!”
不管荆璇儿怎么敲门,都没有人来开门,这时管家走了过来。
“公主,王爷,不在府中!”
荆璇儿听到这句话,一惊,不相信地问道:“他去哪儿了?昨日还在!”
“这……”
管家实在不想告诉她,王爷陪白姑娘去国青院求学了。只是他犹豫的片刻时间,又惹怒了荆璇儿,一把抓住管家的衣领。
“你说不说,不说,以后想说,你可没命说了。”
管家没有惊慌,听着荆璇儿的话更没有丝毫害怕,他嘴角含笑,下一刻已经和荆璇儿之间有了一段距离。
“公主,我敬你,那是礼数,但是若你无理取闹,可别忘了这是东靳国,这是辰王府,可不是你西嗪国,告辞!”
管家摇了摇头,如此脾气,如此头脑,王爷又怎么会喜欢,怪不得当初荆皇拿整个西嗪国给王爷,他丝毫不为其所动。
一辆低调却不失华丽的马车内,白子叶看着皇甫俊辰,不知道他为何要与她去国青院,要知道这国青院可没什么他值得去的,而她也没有自作多情到,觉得他是因为自己。
白子叶这次进国青院和第一次不同,要通过考核才能入,她这次可以说是走了后门,所以什么都不用做,直接去为她早就安排好的,房间,放好东西,直接去上课就可以了。
白子叶被人带到的不是雅休阁,而是一处极其安静的院子,由于皇甫俊辰把她送到半路就说有事离开了,她并不知道这院子是皇甫俊辰所有的。
“请问,我不是该住在雅休阁吗?”白子叶对着带她来的人,提出疑问。
“姑娘,这是辰王殿下吩咐的。”
白子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向那人道了一声谢谢,白子叶推开门进屋,里面的摆设竟然和她在辰王府住的房间是一样的。
夜晚白子叶刚睡下,就听见外面有人,皱了皱眉,起身向外走去。
“叶叶,什么人?不会是有人来找麻烦吧?”
小炎小心翼翼地跟在白子叶身后,手却向白子叶面前伸出一截,准备危险一出现就挡在白子叶面前。
白子叶对着小炎摇了摇头,把她挡在自己面前的手,推了下去,走到门边听着。
“王爷,白姑娘可能睡了!”
白子叶听到这句话才知道,原来是皇甫俊辰回来了,但是他要住在这里吗?他没有说过呀。
皇甫俊辰看了看暗着的屋子,转身离开。
“原来是辰王!”
小炎松了一口气,向床边走去。
白子叶却楞在原地,片刻后不再想,向床边走去。
第二日清晨,天微微亮,白子叶就起床向她以前去弹琴的那座山走去。
两个熟悉的身影立在她曾经弹琴的地方,其中一个淡蓝色衣裙的女子,抚着琴,那是曾经她一次又一次弹奏的曲子,现在那女子弹出来,多了丝惋惜。
“你是……”
黎芹书看着站在远处看着她的白子叶,她以为是以前那个白子叶回来了,但是这个女子和她十分相像,却面貌不同,或许是太想念她了,所以看错了吗。
“不好意思打扰到两位小姐了!”
白子叶不好意思地道歉道。
“你是子叶,对不对?”夏谷惜看着那个和她穿着品味相似,神情,动作都一样的白子叶问道。
“嗯!”白子叶点了点头!
因为她知道黎芹书和夏谷惜来此处肯定是因为自己,这种被人挂念的感觉,是她曾经没有感受过的。
“你回来了,我们找了你好久,你去哪儿了?”
夏谷惜抱着白子叶哭了起来,弄得白子叶不知如何是好?
黎芹书的眼也逐渐湿润了起来,她以为白子叶失踪了就再也不回来了,毕竟她不知白子叶来自何处,随时会离开,而那日她伤得那么重,她以为白子叶再也不会回来了。
白子叶把自己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黎芹书和夏谷惜。
夏谷惜抱着白子叶说道:“子叶,你放心,以后我和芹书保护你,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只是你为何还要叫白子叶呢?换个名字也可以啊!”
白子叶嘴角上扬:“我虽然没了法力,面貌也变了,但是我还要叫白子叶,因为这是我的名字。”
因为她想若是那个人会来找她,应该知道她叫白子叶,但是她不知道他何时会来。
黎芹书和夏谷惜不再纠结这件事,陪着白子叶回到了国青院,经过国青院练武堂,一道鞭子就甩了过来,白子叶没有了法力,灵敏度也低了很多,硬生生地受了一鞭子。
“你怎么打的,眼瞎了吗?”夏谷惜看见白子叶手背上那被那道又长又红,溢出了血的手指着殷沐洁骂道。
“啪!”
殷沐洁听到夏谷惜如此骂自己,狠狠地把鞭子打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让人一颤。
“怎么夏谷惜,你连本小姐的事也要管,你们走路不看路的吗,究竟谁眼瞎了。”
夏谷惜早就知道这殷沐洁向来目中无人,被她这么一说气的更加不能控制,直接拔剑跳上了武台。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对吧。”
“呵,她自己躲不开,还赖上我了?怎么你想和我比一场吗?”
殷沐洁看着夏谷惜那气势,挑衅地看了她一眼问道。
“那就试试!”
夏谷惜斜视了殷沐洁一眼,沉声说道。
殷沐洁挥鞭打向夏谷惜,被她侧身躲过,顺势跃至殷沐洁面前,指向殷沐洁的剑被鞭子打偏,夏谷惜又开始向殷沐洁攻去。
白子叶看着台上为她而起了争执的两人,夏谷惜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而不出片刻,殷沐洁却被夏谷惜逼得步步后退,谁知退到最后无了去路,直接从台上摔了下去。
“夏谷惜,你……”
殷沐洁起身拍了拍衣上的泥土,怨毒的目光扫向夏谷惜。
夏谷惜见殷沐洁被她气得几乎扭曲的脸,她倒是不怕,虽然她夏家不如殷家,可她殷沐洁只是个庶女,而她夏谷惜可是夏家的嫡女,殷家可不会为她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