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台上就变得混乱了起来,没有人能够反应过来,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在预料之中的状况,但,因为石鹏的动作,这个在预料之中的状况就变成了一个突发状况,一个让人不可捉摸的突发状况。
花蕊夫人脸上没有恐惧,甚至没有惊讶,她知道,这一切终究会发生的,她的身份放在这里,不是她蜀国国君最宠爱的人的身份,
而是她身为费伊妹妹的身份,她的哥哥是这个国家最强大的保护伞,要对付蜀国,必须要先对付她的哥哥,要对付她的哥哥,除了直接打败他,只有自己这一个方向可以努力。
石鹏的长剑几乎来到了那花蕊夫人的脖子上,费伊想要阻止,只,那龙光与曹兵两个人早就来到了这台上,手里面还拿着他们的兵器,天门十二神兵在手,即便费伊也需要小心的对待这两个人,因为现在不是夜晚,而是白昼。
石鹏脸上几乎出现了一抹得意地笑,他放肆的在那几乎是瞬间的时候看向了那费伊,志得意满的样子的让费伊心中充斥着怒火,但费伊经过了最初的担心之后,并没有过多地担心,他现如今的敌人是面前的这两个人,他知道,他们很强大,
他们手中的兵器也很强大。
石鹏见着费伊几乎没有反应的神色,当即心中便警惕了起来,他看着那花蕊夫人,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他很好奇,很担心,但他更是知道,自己的长剑已经出鞘,自己没有了后悔的机会。
他抬起头,看着那花蕊夫人的方向,手中长剑黑气泛滥,几乎已经来到了那花蕊夫人的脖颈之上,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寒光闪过,石鹏手中的长剑瞬间被打到了一边,只见那寒光将石鹏的长剑打到了一边之后,又是朝着那石鹏便过来了。
石鹏眼底闪过一丝忌惮,方才为了防止这费伊突然来救人,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量,可是,那几乎是用尽全力的一击却被这寒光轻飘飘的就打到了一边,他只觉着心中恐怖,这绝对是一个高手!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蜀国怎么可能还有这样子的高手在?到底是谁?!
他一边这样子想着,一边却是纵身后去,躲过了这一道寒光,也幸好,这一道寒光似乎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停在了那里。
石鹏回过头,看着那站在花蕊夫人面前的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认识这个人?他当然认识这个人!这个挡在了花蕊夫人前面的人,竟然是那江南萧家的萧然!那个凌云扇,萧然?
他看着那萧然,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在他的预料中,这位应该不会出现的,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怎么会出现?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但也不想要知道,因为,挡在他报仇面前的,都是敌人,这个萧然,自然也是敌人。
敌人,自然要死。
他看着萧然静静的说道“萧公子,我们对付这位似乎对你们南唐并没有坏处,只有好处吧?你如何会在这里阻止我们?这个时候,你们南唐的人坐在一边看好戏不成么?何苦掺和进来?”
石鹏面上带着些许的不解,但心中并没有指望这萧然就此退走,他知道,这萧然只怕和那费伊达成了什么约定,而这个约定,让萧然帮助这费伊,或者说,是在这个时候帮助费伊保护花蕊夫人!他很好其是怎么样子的利润,才能够让这位就这样子的帮助这费伊。
萧然只是笑着,手中的凌云扇恢复了寻常时候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方才那个时候的锐利,只见他看着那石鹏缓缓地说道“哦?我可不认为是这个样子的,再者说了,我萧然只是一个人,当然是上面的人让我作甚,我就作甚么,不是么?”
石鹏没有在说什么,因为他已经是知道了这种情况下,自己想要说通这位让路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要这个人让路,因为,他在拖延时间!
而这个时候,萧然突然察觉到他身后出现了一抹冷气,他瞬间一偏头,一枚锐利的泛着绿光的钢针从他的脸颊飞了过去,这钢针有毒!若真的打中了这萧然,
只怕这萧然不死也是要重伤!
还没有等到萧然松口气的时候,他只看到那石鹏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萧然瞬间觉着不好,他忙回过头看去,只见那只钢针已经是来到了那花蕊夫人的面前不远处!这钢针本就不是针对他萧然的,因为所有的人,包括那发射钢针的李元日都知道,他能够躲得过去!
这钢针,是针对那身后不会武功,甚至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蕊夫人的!或者说,他们这些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花蕊夫人?!
萧然连忙回身,试图帮助这花蕊夫人揽住那钢针,而这个时候,石鹏动了,他怎么可能让萧然如意?无论这个钢针能不能够置人于死地,这花蕊夫人都会落入他们的手中,如何不快意?
只见那石鹏当即手中长剑挥舞,哀军必胜,愤怒的人也拥有仿若无穷无尽的力量!一时之间那只带着剧毒的钢针马上就要来到了那花蕊夫人的面前!
费伊见着这种情况,连忙准备回过神,这时候,狄公远与孟瑶还没有回来,当真没有人能够在保护着花蕊夫人!
曹兵与龙光怎能够让费伊如意?当即手中武器更是舞的密不透风,费伊一时之间竟然无法脱身?
那钢针距离这花蕊夫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是要打在那花蕊夫人的身上了,费伊看着这种情况,却无力改变,当即更是愤怒,一双惨白的手甚至都充斥着血色。
只见那一掌打在紫电锤上,曹兵瞬间退后一步,脸色惨白,一口血吐了出来。
费伊回身却救,却一点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针来到花蕊额头前。
而就在这种时候,在场所有的人都是看到,一柄剑,挡在了那钢针的面前,如同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