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抬起头,看着站在一边的林云,缓缓地开口说道:“我说林云啊,你回去吧。这时候呢,我跟你师叔祖也是没有什么用处了,我们便是继续去周游天下了,到时候啊,说不定你隐居之后我们还是能够去看一看你们呢?”他扭过头,看着自己身边的孙通说道:“孙老头,你说是不是啊”
孙通听了这话淡淡的笑了一下,而后才是开口说道:“天王说得是,我们现如今留在这里也是没有什么用处了,便是离开了吧,倒是你,林云,你记住了,这天下即便是统一了,你也是要告诉那赵赢,不要为非作歹,不要骄奢淫逸,否则的话,天门会一直看着他的”
萧放听了孙通的话脸上带着淡淡的无奈,而后才是瞅着那孙通说道:“我说孙老头啊,你的了啊,现如今我们都是已经不管这些事情了,你还是说这些做什么?至于天门会做出来什么样子的决定,就是让林小子自己去看就是了,难道你觉着林小子还是会管不好整个天门?”
林云听了这话脸上带着淡漠的笑意:“师叔祖放心就是了,林云一定是会谨记的。至于这宋国的事情,我也是会将师叔祖的话转告给这宋国的皇帝。”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是开口说道:“不过我觉着师叔祖可以放心,这宋国的皇帝还是那位可能继承皇位的王爷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明君,他们倒是不会让这宋国破败到什么程度的,至于之后的事情么,距离我们也是太过于遥远,我们也是管不着的”
孙通听了这话,沉默了一瞬间,而后才是开口说道:“你说的是,这个事情现如今来说我们还是能够管一管,但是长久的来说,我们其实是管不了的。这天下百姓自然是有天下百姓的去处,我们也是无能为力,这以后的事情,便是交给以后的子孙后代吧”
林云见着这孙通想通了,当即便是笑着看了那孙通一眼,之后才是开口说道:“师叔祖放心就是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中原大地不是没有经历过几次的磨难,但是每次磨难之后,我们不都是又能够看到希望么?我们汉人骨子里面便是带着一股子的坚韧不拔,带着一股子的信心,不管是什么样子的磨难,我们都是能够挺过去的”
说着,林云的脸上也是带着点点的骄傲,因为他的确是这样子认为的。更何况,事实也的确是如此。他微微一笑,看着那滚滚而去的长江水。
萧放与孙通也是对视一眼,什么都是没有说,而后上了那小船之上。站在船板上看着这林云,他的眼底带着点点的笑意:“行了林云,你回去就是了,我们走了”
林云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只是看着暗孙通与萧放在那小船之上缓缓地离开了。他身边的曹兵还是感慨的说道:“哎呀,这两位真的是逍遥自在啊?不过这其中的事情,谁又是能够说清楚呢?现如今,我们只需要是能够攻打下来这南唐,我们就是也可以如同这样子的一样逍遥自在了”
林云听了这话,也是笑着点着头他觉着这时候是时候发起对于南唐的进攻了,只有将南唐彻底的打下来,才是能够让南唐臣服于他们,既然是这样子,那么,总攻或许要开始了。
他站在那里,眉宇之中带着点点的笑意,瞅着那长江之畔的另外一个方向,问道:“我说曹大哥啊,这么多天了,那南唐有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比如说关于那位南唐皇帝想要怎么解决这其中事情的?”
曹兵轻轻地笑了一下,而后才是说道:“这倒是有一个小道消息传过来,其实说是小道消息,也算是正儿八经的笑意了,那南唐的皇室大多数都是想要投降的,只是那南唐皇帝李玉的心思还是不知道”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是开口说道:“只是,在这种时候,既然那几位都是想要投降了,那么,我估计这南唐的皇帝李玉也是想要投降得了,否则不会让这个消息传播的这么快”
林云听了这话,也是笑着,他看着远处的方向轻轻地开口说道:“我倒是也是觉着,那李玉的心思应该是能够才出来的,之前的时候她没有放出来消息是因为不知道我到底是回复的怎么样子了,现如今既然是我已经恢复成了这个样子,恐怕就一定是会赶紧的来说注意了”
他脸上的笑容中带着点点的肯定,他觉着李玉一定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如果不是一个识时务的人,怎么可能是做到这种程度呢?
…………
皇宫之中
李玉坐在那里,怀里还是抱着一个美人,他瞅着远处的方向,脸上带着一抹感慨:“当年我已经是大宗师巅峰的时候,这林云尚且还是一个半步宗师的境界,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都已经是成为了圣宗师巅峰,甚至是能够和一个破碎虚空境界的人打成这个样子了”
他怀里的那个美人笑着:“陛下您何必在乎那么多呢?这一切其实并没有什么的,我们所需要注意的仅仅是让人赶紧去,并且是要悄悄地去找林云,这种情况下,陛下可是不能够让那一群老东西占了便宜,若是让那一群老东西占了便宜,只怕陛下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李玉同样是点着头,他看着远处的方向轻轻地笑着。他招了招手,一个人影便是出现了,他冲着那人影开口说道:“行了,你去找林云,就说是我们南唐想要归降,希望和这林云谈一谈,不知道他们愿意不愿意”
那影子听了这话楞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一样。只是这时候它终究是不能够违背这李玉所说的话,当即便是点着头,也没有说什么,便是去了。
他往前面走着,脸上带着无奈的神情。
李玉看着怀里的女子,脸上笑着,他知道这个影子心中恐怕不怎么愿意谈这个事情,可是,这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