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着那坐在一边的李玉轻轻地开口问道:“陛下这话说的。只是不知道陛下说的这个事情是什么事情呢,我很好奇能够让陛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的事情,到底是有多么的困难。”
李玉轻轻地摇了摇头,而后才是开口说道:“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毕竟若是太困难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来让林掌门烦恼。”
听了这话林云更加的好奇,他现如今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他抬起头看着那坐着的李玉轻轻地开口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陛下就直接说就是了,若是林云能够做到,那么便是一定帮助陛下做到。或者说如果在林云的控制范围之内,林云一定会帮忙的。”
李玉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那远处的天空开口说道:“其实这次南唐的失败很大程度都要归结于宗室,所以我提出的这个条件就是我可以不要那些封地,因为如果我不出这京城的话,其实那些封底是没有什么用处的。我放弃那些封地,算出来的就是我要封王。而后我要陛下也就是宋国的陛下帮助我散播一些事情,那些事情其实并不困难,并且在宋国或者天下之中散播这些消息,对于陛下没有任何的影响。”
林云听了这话皱着眉在思索着这个事情,他这个时候才是清楚,李玉看来是时候要处理那些人了,那些看似贪污腐败而且李玉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的那些皇室宗亲们。
林云挑着眉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李玉,后讲道:“陛下这可真的是聪明至极,让我们宋国帮助陛下解决这个难题,这样子之后就没有人敢说陛下的什么不是了,他们所有的矛盾点都会攻击着南唐的皇室宗亲们。陛下既让他们吃了亏,报了仇,又是给自己找好了退路,当真是聪明无双啊。”
李玉轻轻的一笑,而后才是开口说道:“算什么天下无双,不过是一些小聪明罢了,这些小聪明即便是连我这身边的人都能够看出来,更何况是林掌门呢,我不过是借着林掌门绝对不会反对,所以才是将这个事情说出来罢了,不过不知道林掌门你们到底答不答应这个事情啊。”
林云轻轻一笑,而后才是开口说道:“既然陛下都已经说了这个事情,对于宋国没有什么影响,那么我自然是会答应的,这个事情也没有超过陛下给予我们的底线,陛下既然是同意,那么陛下便是等待着准备好。等一定的时机我们便是会前去那都城之中,也就是这两日。到时候只要陛下与我们签订了投降书,那么现如今陛下所想的都会实现。”
李玉听了林云的这块,这才是将心完全的放到肚子里面,他是真的在为这个事情操碎了心,他觉得这个事情确实是挺困难的,因为它想收拾那南唐的皇室宗亲们,可是南唐的皇室宗亲们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收拾得了呢,他微微的摇着头,觉得这个事情确实难办,可是这个时候林云既然已经答应了这个事情,那么这个事情并不是在他的思考之中呢。
他的脸上带着笑意,而后才是看着远处开口讲道:“既然林掌门都是这样子说的,那么我便是在这都城之中静候佳音,等待着林掌门带兵前来那里接受我的降书,到了那个时候希望您在我们能够完成对我的诺言,也是能够完成我与贵国的约定。”
说这边是要站起来往回走,那林云也是站起来走到他身前一起往外送着,边走边笑着说道:“您放心就是了,关于这个事情我一定是会尽快的做到的。关于我们渡过长江到达南唐国度的这个事情,应该是就在两天之内就能完成。至于这约定的事情,我们也一定是不会忘记的,我这就是上书传达给陛下,陛下给我们的底线远远的没有达到,所以说陛下肯定是会立刻下达圣旨,到时候甚至和我们的军队应该会一同到达南唐的都城,那个时候陛下就会知道了。”
李玉这才是放心,然后带着那个侍从缓缓的往外走了,这个时候他脸上带着一抹笑意,这个时候的南塘皇室宗亲们还是不知道这位陛下做出来的这些事情,这就让他十分的满意,他知道这个时候是他处理的那些皇室宗亲最好的时机,当然也是唯一的时候了。
林云站在那里看着这里越走越远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这李玉到最后竟然还想要坑自家的皇室宗亲一把,看来那皇室宗亲真的是把这李玉给得罪的彻底的。”
他扭头看着那曹兵,而后才是开口问道:“我说曹将军,你跟随陛下的时间也最长,你觉着我们宋国之中可是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比如说陛下和陛下的那些皇室宗亲们,有没有什么巨大的矛盾啊?我害怕这些矛盾会影响到时候宋国的国力以及国情发展。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可真的是让人有些许难受了。”
曹兵听了这话却是轻笑着摇着头开口讲道:“陛下哪里有什么皇亲国戚。陛下在建国的时候,不过是他与他弟弟,也就是现如今的义王两个人而已,这么多年的发展并下有了几个孩子,而义王也确实连个孩子都没有,这种情况下哪里有什么皇室宗亲的传记呢?哪像这南唐,在这江南之地已经呆了几百年了,自然是会有几个皇室宗亲。这人一多,心就杂。心一杂,队伍就乱了。”
林云听着这话哈哈大笑,他扭头便是回到帐篷,在空荡荡的天空之中回荡着他的声音:“曹大哥说的不错呀,这人一多,心就杂。心一杂,队伍就难带了,队伍难带了,这个国家能不乱吗?国家一乱也必定是会灭亡,而现如今我们之中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算是好了,只是不知未来不过嘛,未来也是未来的事情,我们管那么多做什么呢?”
曹兵同样是站在那长江之畔轻轻的感慨道:“对呀,那不过是未来的事情,我们管那么多做什么呢,未来自有未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