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女鬼没少出来做妖,后来应该是间酒店的负责人请来了一位高人,将她给封印了。”兰岚趴在聂唯身边眨眨眼说。
“明天我会去找这家酒店的工人作员问问看,现在那女鬼从封印她的房间里逃了出来,只怕会展开报复。”
聂唯和左清、兰岚说了会儿话之后,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聂唯拍摄完自己的戏份,就先回了酒店。
“你好,我想找你们经理。”聂唯找到酒店前台。
“请您稍等。”酒店前台的服务人员一脸微笑的帮聂唯打了电话。
不一会,一名看上去有些微胖的年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看上去人很和气,还没有走近,便已经一脸的笑意。
“客人您好,我是这家酒店的经理赵明,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赵明态度很好的看着聂唯说道。
“赵经理,请问你在这间酒店做了多久了?”聂唯对这个赵明第一印像还不错,感觉不是什么有心术不正的人。
“我在我们酒店已经工作满五年了。”虽然不知道聂唯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
“那就好。”聂唯点点头,不等赵明发出疑问,她又接着说,“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谈谈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好的,您这边请。”赵明没有问聂唯想和他谈什么,只是在前面带路。
赵明把聂唯带到了一个现在没什么人的偏僻角落。
这个地方也是酒店大堂,只是这里位置比较偏,四周又有盆景挡着,倒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一下一年前在你们酒店自杀的那个女生,你对她知道多少?”聂唯直直的看着赵明。
赵明听到聂唯的问题,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不好意思客人,关于那位女士的信息,我不方便透露。”
“那是谁请人将她的魂体封印,这个问题你能回答吗?”聂唯见他不回答也不恼,只是接着问道。
赵明听到这个问题,眼睛都瞪大了,显然是没想到聂唯会问这个。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失赔了。”赵明非常有礼貌的拒绝回答聂唯的问题,然后转身就想离开。
“你不回答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们用来封印她的房间,不知道被什么人破坏了,她已经出来了。”说完想说的话,聂唯转身离开,不给赵明挽留的机会。
“小唯,你不打算帮他们把那只女鬼找出来吗?”左清好奇的问。
“他们一年前能找到人封印那女鬼,相信一年后同样也能找到人解决她,而且这事发生在人家酒店,人家也没有请我。”
聂唯是觉得没有出手的必要,那女鬼怨气奇重,必是死得很冤。
现在她一得自由,最大的可能就是去找那些害了她的人报仇。
只要那女鬼不要滥杀无辜,她也懒得管那女鬼想做什么,能给酒店提个醒已经不错了。
聂唯走后,赵明白着一给脸向着电梯的方向飞快的奔过去。
等电梯到了他要去的楼层,他立刻向着某个房间走过去。
这个房间,在一年前就已经被彻底的锁上了,记得那位大师说过,这女鬼怨气很深,如果让她从封印中逃脱,后果会很可怕。
他颤着一双手,试着打开这扇门,门居然很容易就打开了。
他轻轻一推,门里除了一个巨大的八卦图之外,什么也没有,那只女鬼已经不见了……
“赵经理,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赵明踉踉跄跄走回办公室。
在办公室外,刚好撞上一个女服务员,这个女服务员赵明有些印像,好像是叫姚乐乐,才来酒店工作两个星期,三个月的实习期才刚刚开始不久。
“我没事,麻烦你帮我倒杯茶到我的办公室。”赵明摇摇头说。
姚乐乐点点头,一张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心,“好吧,我马上去帮您泡茶。”
赵明回到办公室立刻给酒店的负责人赵景添打了电话过去。
“赵明?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接到赵明的来电,赵景添讶异的挑挑眉。
赵明的爷爷和赵景添的爷爷是亲兄弟,只是后来赵景添的爷爷做生意赚了大钱,成了大老板。
而赵明的爷爷一直生活在乡下,自然也就没什么钱。
两个老爷子虽然现在一个成了大商人,一个是老农民,但感情依然很好。
赵明的父亲在赵明五岁那年出车货去逝,之后赵明就由爷爷抚养。
等赵明大学毕业,赵明爷爷就打了电话给兄弟,让他帮着赵明找个工作。
赵景添的爷爷本想把赵明安排到更好的位置,可是赵明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就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生,而且成绩也就普普通通,让他坐高位他也坐不稳。
于是婉拒了赵老爷子本来要给他的位置,主动到了这家酒店来做大堂经理。
“景添,出事了,房间的封印被人破坏了。”赵明有些急切的说。
“什么……”赵景添吓了一跳,他可忘不了因为那东西,一年前差点折腾得自家酒店关门大吉。
虽然这只是赵家其中一处产业,但却是由他负责的产业,若是出了什么事,肯定少不了被其他兄弟奚落。
“你先别急,我马上去联系陈大师。”赵景添回过神后,立刻做出安排。
“那好,你动作快点,我担心会出事。”一年前发生的事,简直就是他的恶梦。
两人挂了电话,这时候姚乐乐也泡好茶进来了,赵明心情不好,只是道了声谢就让她出去工作。
在姚乐乐转身的瞬间,嘴角却突然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晚上,又一天拍摄结束,沈柔嘉揉着酸痛的肩膀下了车,今天虽然没她多少戏份,但是钱雅雅像是和她杠上了一样,变着花的找她麻烦。
给她化妆的化妆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钱雅雅收买了,给她画的妆越来越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