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记得本来放在老爷书房的那个狐狸屏风好像不见了。”见父子二人好像没发现,老管家便在一旁提醒到。
“陶叔说得对!狐狸屏风!是狐狸屏风不见了!”常康父子总算是想到了家里不见了什么东西。
狐狸屏风!樊海棠微微皱眉。
“看来袭击常老爷子的人,就是冲着狐狸屏风来的,常先生,请问这个狐狸屏风有什么来历吗?”樊海棠问。
“这个狐狸屏风,是我父亲前些日子在米国的拍卖行拍回来的,许多专家都说不清这狐狸屏风的来历,只能看出这是一件存世起码超过三千年的老物件。”常康说道。
“这件狐狸屏风价值很高,我爷爷为了把屏风拍下来,花了五千万美刀。”常在在一旁的补充一句。
五千万美刀!一旁的警员全都在心中暗暗咂舌,真是万恶的有钱人,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五千万美刀,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屏风能不能追回来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抓住伤害我父亲的凶手。”对常家来说五千万美刀不是损失不起,可是在老爷子的生死面前,那五千万美刀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常先生请放心,我们警方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找到伤害常老先生的凶手。”
给常家父子录好了口供,带回了常家所有的监控录像和宾客名单,警方勘察过现场拍了照片之后,便黎开了常家。
常家老爷子在自己家里遇袭的事,很快就被那些听到风声媒体给爆了出来。
虽然常老爷子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常老爷子在自己家办宴会的时候遇袭的事,还是在网上引起了极大的观注。
普通民众本来就对豪门生活充满好奇,现在常家这种在普通人眼中的豪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普通民众能不观注吗。
不止这些普通民众,连许多其他a市有名的家族也一直在观望这件事。
因为各方人士的关注,给了警方极大的压力,樊海棠为了尽快破案,带着自己队里的队员连着加了几天的班,可是查来查去,也查不到任何线索,那个袭击常老爷子的人,就好像是突然出现在常老爷子身边一样,完全查不出任何行动的轨迹。
这让调查工作完全没有办法展开,就算身为a市有名的神探,樊海棠也为了这件案子整个人焦头烂额。
“队长,这完全没有任何线索,可怎么查呀?”队里的一名队员有气无力的说。
现在各方压力都以了他们身上,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呀,那个袭击常老爷子的人简直太神秘了,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可追查。
“这个凶手到底是怎么进到常老爷子的书房的?我们已经排查过所有人,包括常家人在内,还有常家的所有下人,当天参加了宴会的宾客,这些人我们全都进行了一一排查,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人有嫌疑,你们说,会不会动手的根本不是人类?”一名年轻的女警说。
“不是人类那是什么?是鬼呀?”
“就是,现在都新社会了,亏你还是个年轻人呢,怎么还这么迷信!”
樊海棠没有反驳那个小女警的话,反而因为这句话而陷入了沉思。
或许动手的真的不是人类……
樊海棠身为a市有名的神探,她对许多普通警察不知道的事,也有一些了解,比如说龙组的存在。
或许她真的应该换个方式来调查这件案子。
此刻聂唯在家里看电视,电视上播出的,正是对常家老爷子被袭案件的报导。
“这案子都报导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破案呢!”来聂唯家找她的穆冰冰口中嚼着苹果口齿不清的说。
“不知道,或许这凶手隐藏太深了吧。”聂唯回忆着那边宴会上发生的一切,对凶手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绪。
“希望能够快点破案,这凶手太可恶了,跑人家家里行凶,把人家家里的老人打成那样,真是太狠毒了。”穆冰冰恶狠狠的咬着苹果说道。
“是啊,我也希望能快点把凶手抓住。”
正说着话呢,这时却有人上门来找聂唯。
“曹芹?”自从那天宴会之后,二人再也没有见过面,没想到曹芹却会来她家找她。
“聂唯,可算是找到你了,找你可真不容易。”曹芹被左清领进了客厅,见到聂唯的时候立刻笑着说。
“快过来坐下歇会儿,想喝点什么,有汽水,咖啡和果汁。”聂唯招呼对方过来坐下。
“给我一杯咖啡吧。”曹芹坐到聂唯对面。
“小唯,这是你朋友?”穆冰冰是第一次见到曹芹,聂唯的朋友穆冰冰都熟,这其中并没有曹芹。
“我是聂唯的高中同学,后来出国念书便和聂唯断了联系,最近才重新碰上的。”曹芹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没有见过你呢,我叫穆冰冰是小唯的朋友,你也跟着聂唯叫我冰冰就行了。”听见对方是聂唯的同学,穆冰冰报以友好的微笑。
“我叫曹芹。”
“我知道,刚才听到的小唯叫你了。”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吧?”聂唯不觉得曹芹会无缘无故的来找她,而且又是在她的好朋友常芸芸家出事的当口。
“我想请你帮帮常爷爷。”曹芹接过左清端上来的咖啡,看着聂唯一脸乞求的说。
“你怎么会觉得我能帮你呢?”聂唯不解。
曹芹不是一直以为她就是一个父母双亡,在娱乐圈艰难求生的小可怜儿吗?
曹芹看着聂唯的眼神中透着几分紧张,“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我求你了常爷爷现在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能力帮常家的?”聂唯并不接受她的转移话题。
“我是听两位受过你帮助的叔叔说的,不过你不要怪他们,是我求了很久他们才肯告诉我的。”曹芹怕两位叔叔被聂唯怪罪,紧张的对聂唯表明了那两位叔叔也是迫不得以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