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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爆炸头的潇洒哥在咧嘴对我笑了笑后,随即仰头思索着什么,这表情我感觉他是在打我的注意啊,莫非今晚要我去服侍他。。。
想到这,我赶紧扭了扭脖子,脑袋一甩,抛去了这个带颜色的想法,但我转眼却是发现周围一群长老模样的人对这乞丐潇洒哥却颇为的敬重。一般领导人的站位非常有讲究,老大位居中间,两边依次排开,等级逐渐降低。
如此看来,这排第二的潇洒哥恐怕身份还不低啊!果然身份不低,为何会是这副模样,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不仅是我,广场上时不时发出小声的交谈,都是在谈论这个不修边幅的潇洒哥。
“恭喜诸位加入我天演宗。我是这里的长老之一,你们可以称我童长老。”
通长老表情随和,很是亲切,不过那股强大的气势却是丝毫掩饰不住。
忽的一阵风吹来,周围响起了花草的的摩擦声,广场周围竹林的飒飒声,令人精神振作。
童长老开口之时,没有人再说话,所有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说话的童长老。
童长老估摸着有四五十岁,看上去十分精神,也比较年轻,这么年轻就当上了长老,恐怕是送了不少礼吧!
童长老环顾场上一行人,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似乎还有些欣慰,然后继续说道:
“能来我天演宗的各位都是天赋不低的人才,都是宗门新鲜的血液。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希望各位能在这里安心的修炼,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能有一番修为,为宗门做出贡献!”
台下众人连连点头,都是兴奋异常,我知道能成为一个修仙者是何等的微风荣耀,但我却是隐隐感觉修仙界没那么简单。
“天演宗是一个传统修仙门派,传承数千年,宗门会动用一切雄厚的资源来培养各位,但想要获得资源,首先得努力的修练,得到宗门的认可,用实力这明自己……”
童长老滔滔不绝的讲着,像是开会一般,冗长无聊。
我转着眼珠站在苏娇旁边四下撇着,这里的建筑通体呈暗红色,其上刻着许多图案和符号,那顶上的龙形雕刻更是栩栩如生。
视线落下时,发现童长老居然是打量着我,嘴里依旧话音不落,又是那种被透视的感觉,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没穿裤子,随即低头一看,衣服好好的,没毛病啊。
童长老笑着移开了视线,还在一个劲的鼓舞着我们这群新来的弟子,一个劲的灌着鸡汤,一碗接着一碗,底下众人像是被打了鸡血,听得是聚精会神。
一旁的白穆也听得有些无聊,和我对视一眼,便捎着头发转开了脑袋,也开始四下打量。
“好了,其他的我也不就多说,接下来我再简单的说两句……”
一听我就笑了,简单的说两句,恐怕这两句不简单吧,我有些无奈,只能枯燥的继续听着。
“宗门分四大院,东,南,西,北。其中西院和北院实力较弱,也是新生比较多的院门。东南两大院实力较强,不过两大院的弟子脾气也不是很好,所以各位尽量别去招惹,实在是解决不了的矛盾,可以用切磋解决。”
四大院?意思是我只能进西北两院,从底层做起?
叹了口气,这也倒无所谓了,反正都是来混时间的,十一个月后就回去了,我只需要好吃好喝带着这里就是了……
“你说我们会不会是一个院啊?”
苏娇小声问道,那眼中波光流转,我一愣,莫非这丫头是看上我了?
“你想什么呢?”
苏娇白了我一眼,柳眉威竖,撇着嘴移开了视线。
我嘿嘿一笑,看来是我想多了,我想了想说:“这就不知道了,应该是吧,八九也不离十,反正先进菜鸟营。”
苏娇哦了一声,似有所思,继续看着那童长老。
“对了,提到切磋,我还得说几句。”
看吧,这就是简单的说几句,都特么扯了多久了?
我是狠狠的揉了揉眼睛,扭了扭腰,锤了捶腿,浑身不自在。这童长老是越说越起劲儿啊,就像是升旗仪式上校长讲话是一个模样,长而又长。
此时我只想找个椅子坐下来,泡杯茶,当听相声一般,照这速度两杯茶都来得及。
“说道切磋,宗门有严格的规矩,第一,双方同意方可切磋,第二,切磋点到为止,同门之人不可下杀手,第三,不可破坏宗门财物,第四,不得使用法器,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条,等级差别三个小等级一个大阶段只能由等级低者发起越级切磋挑战,不得由高等级发起挑战。第五……”
法器,当听到这两个词语时,我微微失神,这法器是什么玩意儿?不知为何,我突然是想起了乾坤圈,金箍棒,菩萨净瓶,雷公塔,莫非这些就是法器吗?
还有越级挑战,这等级分类又是如何……
正当我皱眉沉思之时,苏娇用手肘撞了撞我,低声问道:“你想什么呢,你发现了吗,童长老旁边那人看你几眼了。”
“哦,是吗?”
我收回心神,看了苏娇一眼,发现这苏娇说的那人正是那潇洒哥非主流长老,苏娇接着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看那犀利哥问:“怎么长老这么邋遢呀?”
“可能是山上缺水吧。”,我心不在焉的回了那么一句,苏娇捂嘴轻笑,而我脑子里满是法器两字。
“门有门法,宗有宗规,宗门内有着许多禁地,没有允许绝不能擅自乱闯,违者门规处理!”
童长老说到这语气略有加重,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沉了下去,那模样倒是有了几分长老的威严。
台下众人表情肃然,有一种言听计从的意思。
白穆依旧是绷着脸,眼里没有一丝波动,简直是二十一世纪的淡定哥,我对着白穆晃了晃手问:“你听过法器吗?”
白穆缓缓转过头,嘴角似是在嘲笑我:“法器,略有耳闻,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卧槽,说了也白说。我翻着白眼转过头,听那童长老继续简单的说两句。